而士兵開始圍上來,正當陷入絕境之地,花崎內突然睜開了眼,她將手伸向了西門無雙,西門無雙突然捂著頭一陣痛吟,原來花崎內自我休眠了意識,騙過了他,然後乘他得意疏忽之際侵入了他的思想。
弘樹起身繼續擊退周圍的敵軍。
西門無雙咬著牙抵禦住花崎內的精神撕裂,花崎內立刻放棄強攻,從側翼侵入,開始挖掘西門無雙的記憶。她看見了西門無雙的父母離異,母親棄他們而去,父親靠微薄的收入和他過著辛酸的生活,後來父親由於惡劣的工作環境身患重病,由於支付不起醫療費他的父親不治而亡。
花崎內將記憶中的痛苦無限放大,給他施加強大的辛酸與絕望。西門無雙跪倒在地,捂著腦袋發出撕裂般的痛吟。正當花崎內以為自己得勝之際,西門無雙突然轉移目標,開始控製弘樹,弘樹開始逐漸回頭,將棍子朝著花崎內舉起,花崎內立即侵入弘樹的思維,抵擋住他。
西門無雙給弘樹施加了無限的仇恨,他想起自己師父被殺的樣子和山下曾經繁榮溫暖的死城,他喉嚨發出碎裂的聲響,將棍子不斷朝花崎內壓下來。
花崎內感覺自己已經抵擋不住,她大喊了一聲弘樹的名字。
弘樹些許地回過神來,他立即壓住自己的內心,將棍子往地上一插,雙手合十坐在地上,他開始想那些延綿如永恒般的冰川,努力靜氣凝神。
花崎內開始控場,驅退那些士兵。
西門無雙深入進攻花崎內的大腦,他開始挖掘到最深的病結所在——她其實也是個雙娑族人。
她想起了黑麵羅刹叛亂時期異族人對自己的排擠,那種恥辱難以磨滅。
但最終花崎內卻不為所動,因為她心中有一個充滿強大信念的場景,那就是在那個絕望的午後,一個男孩對她伸出手說,你好,我叫淺川。
他的眼裏充滿不曾見過的溫暖,他有一種不與世俗苟同的純澈。
西門無雙終於癱倒在地,失望地說,我敗了……
士兵們紛紛敗逃,花崎內和弘樹朝前行走,他們進入了黑塔,開始尋找淺川的所在。
但此刻阿修羅於主門出現,他充滿邪意的麵具看著他倆,說,趁我出征的時候,有客人來了是嗎?
花崎內眼中一陣驚恐,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阿修羅一棍子掃出了窗口,墜落到外邊。
阿修羅從窗口跳出來,舉起棍子說,再見吧,討厭的反抗者!
他正要給出致命一擊,弘樹看見安東尼於塔上的一個窗口出現,他不知從哪兒扒下一個巨大的鋼圈朝著阿修羅扔來,阿修羅毫無防備,被砸中了後腦,暫時跪倒在地上,安東尼跳下來和阿修羅纏鬥在一起,他對弘樹大喊著,快帶她走!
弘樹看著激烈廝鬥的他們,最終隻有拉著激動的花崎內逃去,花崎內嘶喊著說要找到淺川,弘樹將她抗在肩上遠遠離開通天塔,她的意識紛亂地朝弘樹攻擊想要控製他,但弘樹一直沉默地奔跑,不為所動。
不到十個回合安東尼便被阿修羅打倒,他流著鼻血躺在地上,他黝黑的臉看著阿修羅笑著說,我討厭種族主義者……
阿修羅一拳將他打暈過去。
阿修羅的崛起驚動了整個世界,南宮吉收到了伽羅國的求援訊息。
藍看著視訊中燒殺搶掠的慘烈場麵,說,果然,世界的****還遠未結束。
明澤說,這就是諸葛潛所擔憂和預言的嗎?
一個士兵給他遞上來一把紅傘,藍說,我已經修複好了它。
明澤撐開鮮紅如火的傘,望著它感歎說,東西壞了可以修好,隻是人心難複。
看來你已經放下了悲傷。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