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也符合起來:“他巴不得自己進醫院裏待會兒呢!還能歇會兒,這一個一個的人都在他麵前說他,罵他。”
哼,他們到都懂我。
我一晃一晃的走著。
在這樣一條小路上,我一步一個坎,感覺自己已經快邁步過去了。
而每當這時,我內心都會有一股力量等著我前行,等著我去敲開我心中的力量。
我眼看著自己的意識與心裏的感覺慢慢遠去,而現在我淚如雨下,兩行淚痕在臉頰,我忘記用手去擦拭,隻記得繼續前行。
我心想的大家都能聽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用所有的事情壓迫著我的大腦,一股強襲的流從腦中湧出,怎麼回事,我麵前的人都在揉耳朵,是耳鳴了嗎?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繼續走著,慢慢的,我才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一種能力,語之能力,大家都可以聽到我所想的,就像福音一樣,每一個人都可以用意識來接收,我稱之為意識流,我就像一個發射塔,把自己說聽所想經過自己的分析傳遞給我身邊的人。
“用喲偶這個能力的我難道不是神一般的存在嗎?”
“別太驕傲,你可才知道!”
這位大媽走在我前麵,和我說了這樣一句話。
這個能力的範圍是多大啊?如果是全中國,又或是我所生活的都市都受不了啊。
我回到家中,才發現自己死期將至,如果這個能力已經持續了十八年,那麼每個人都將會來殺我,隻因為一種煩操哦,因為你無法控製自己不去思考。
所以我將不斷地說話,將占據每一個人的大腦,這樣每一個人都將的精神分裂症,沒有人能忍住。
“多新鮮啊,要不是因為祖宗!”
“沒有,不是應為那個。”
又有一對中年夫婦從我身邊走過,留下了這樣一段對話。
“我要是他,我就去找背後的那個人,現在他正在家裏享福呢!沒準。”
他,這個他是誰,我滿腦子的疑問。
直到大學生活時,我才知道,早在我剛剛出生三個月的時候,就有四川來的幾位研究大腦的醫生來我的身邊,和我父親說明了情況,我們先做一下大腦的研究,如果能夠剔除他的能力固然很好,那麼他就可以安然地和普通孩子一樣生活了。
這樣一個簡單的騙局就把我的腦子開了,在我左腦未長和的頭骨的縫隙處,他們鑽出了一個小孔,之後又縫合,聲音依舊存在,反而還變得大聲了。就是這樣,這就是我所經曆的,除此之外就再沒有受到任何的磨難了,所以我很感謝我的父親,是他決定開我的腦子。
聽起來好搞笑對吧,為什麼我知道,因為我要把這些都寫下來,以免過後我都不記得了,我的大腦容量隻有這麼多,而且我每一個想法都會被這些老師傅聽到,他們會想方設法的對付我,達到他們想要到達的目的。
斷手腳,段戀愛,不再信任,是我今天的常態。
我無法相信身邊的人,因為正在這所大學的我,已經忘記了靈界的一切,但我又在慢慢發覺這靈界的一切能力。
我終於來到了這個屬於我的地方,我的靈界大學!
這裏是我學會一切招數的地方,也就在這裏我知道了我的招數——語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