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弱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藥效發揮到了極致,令夏爾一身冰肌玉骨無處不透著粉紅的誘惑。
瞳孔再一次變成了紅色,不過這一次是被情欲染上的。塞巴斯蒂安抬起身子,抽出右手,兩手一起撐在夏爾兩肩邊,看著眼前的人,把頭深深埋在夏爾的頸項間。已經灼燙迷亂的心再次痛了一下。
歎了口氣,悶悶的。
他不能,不能傷害他,他的少爺如精致的瓷娃娃。
他想有些事情應該有所改變,可又害怕那些改變。
記得第一被他召喚時場景,就差一點,他的少爺就會碎去。當時他就下定決心要保護他。
所以現在,就由他來承受那份傷痛吧。
你的一切都由我來承受。
有什麼東西包裹住了自己?很溫暖,很灼熱,很緊致。
一點一點的進入,內體全部的血液都彙聚到了那一點。
夏爾睜開眼眼,驀然出現塞巴斯蒂安放大的臉,兩個人的臉湊得很近很近,近到可以聞到他喘息裏的痛苦,近到可以看清他緊皺的眉頭,近到可以感知他珍惜疼愛自己的那份悲傷的情。
一個惡魔不能愛上他簽約的主人,因為他們是不同世界的人,一生不得相守。
所以他寧願讓自己受傷,也不願傷害自己麼?因為我的一生對於他來說短暫的可怕麼?
塞巴斯蒂安坐在夏爾的身上,用手撐在兩側,下身慢慢坐去,嚐試著容納珍愛人的全部。
痛,像烈火灼燙。
屈從於藥性和本能,夏爾失去最後一點清明,早已是焚身如火,一旦找到出入口,便不再猶豫,幾乎是粗暴地,肆無忌憚地,開始發泄最原始的yu望。狂亂而青澀的律動,沒有一點體貼的安撫和憐惜。在他執事體內最柔嫩的部位進出,一下一下的動作牽扯到太多神經,開始的不習慣,到最後能全部納入。
好熱好熱。
隻想出去,隻想要你。
此時的塞巴斯蒂安已是疼出了滿頭的冷汗。
不知何時,兩個人交換了位置,塞巴斯蒂安看著珍愛的人兒在自己身上韻律,眉梢眼角盡是一股溫和。
而神誌迷蒙,完全沉浸於yu望之中的夏爾,依了本能凶猛的衝撞,一次又一次強硬地撐開緊窒的通道,渴切地索求著越來越高的快感。
想不到自己的少爺本性如此熱情,塞巴斯蒂安迷戀地看著夏爾每一個動作。海洋藍般的雙目半眯半開,媚得似要滴下水來,平日淡粉的唇已變成了嫣紅,微微張著不住喘促,雪樣的肌膚則全染成了緋色,全然渴切地緊攀住自己,一浪強似一浪地衝擊。
“少爺……慢一點……”
隻不過當他叫出聲後,夏爾動作非但沒有慢,更有了加快的趨勢。
哎……
這是彼此第一擁有對方,所以他們惺惺相惜。
刀割般的痛處驀地一燙,一瞬間,夏爾已在塞巴斯蒂安體內釋放出了他的精華。
痛到麻木的私密處平靜了頃刻,突然又開始被撕扯,塞巴斯蒂安嘴角牽起了一抹帶著寵溺的苦笑。那個已死的楊教授,隻怕藥下得太重了,看少爺這模樣,大概還有好幾次要發泄呢。不知自己還能不能撐到那時候,以前的自己無論男女都是在上麵的呢。不過,縱然痛死過去,他也絕不後悔。
這是彼此第一擁有對方,所以他們惺惺相惜。
幽暗的密室裏,喘息伴著些微的呻吟綿綿回響。
窗外有了騷動,看來劉的人應該已經過來清場,可惜不能把人交給他處理了。也罷,那些流失的名單花了他大半的精力去調查,發現拍賣的名單是假的後,急忙追趕到港口,截獲了真的那一份。為了這些瑣事,自己險些就要失去身上的人了,所幸一切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