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凡失神,逸晨欲要問個究竟。隻聽一驕滴滴的聲音傳來:“逸晨哥哥~”
奕凡聽聞,猛然驚醒,感覺頭皮發麻,渾身不自在。逸晨聽得,臉色瞬息萬變。奕凡霍然回首,隻見遠處一物飛素奔來,近看原來是一人,十一二三,體型與年齡嚴重不符,形若鬥牛,長發倒也飄逸,奈何臉大賽盆,腰粗勝桶,五官倒也端正。
“逸晨哥哥~人家都尋你半天啦!”邊說邊熊抱逸晨,逸晨心中直呼救命。
“哎喲!男女授受不親。”逸晨大喊,此時圍觀看熱鬧的不在少數。
“規矩是人定的,話也是人說的。無須介意。”
“少兒不宜啊!有小孩看著呢!”眾人嘻噓不已。
“哥哥怎麼不早說,羞死人啦。”說罷,便埋頭於逸晨肩上。眾目睽睽之下,逸晨好不尷尬。
“晨大哥,她是誰啊!?長得好…”
“你居然不知我的鼎鼎大名!看來近日不曾遊走於派內,名氣有所下降。有必要重申一下!我,名喚常娥,芳齡十二,你方才是否想說我長得很有特點?沒錯,小夥當真聰明,你可以叫我常娥姐姐。”
“啊!常娥姐姐,你旁邊的是什麼東西?”
“東西?非也!小夥當真見識短淺,此乃吾之幻獸,名喚玉兔。”玉兔聽聞有人喚其為東西,氣的咬牙切齒。
“玉兔?為何我養的兔子不如她大?她好像一頭豬…”
“小夥無禮!我說是兔便是兔,太初上下我最大!”常娥怒氣衝衝道。
“哎喲喂!我的常娥姐姐。豬就是豬,怎麼也變兔不得,休要執迷不悟。”不知從哪裏冒出一紅衣女孩,光豔奪目,此刻雙手恰腰義正辭嚴道。瞬間將其打回原型,眾人努力笑不作聲。
“淩雲!是兔是豬關你何事!倒是你那嘟嘟,男女不明,陰陽不分。”玉兔在旁邊張牙舞爪,耀武揚威。
“豬仗人勢,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寵,小心那天我拔光您潔白無暇地毛。”
“哼!淩雲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卻三番四次伴我難堪,意欲何為?”
“看你不爽!你拿我怎樣?”淩雲呲牙道。
“暫且不和你一番見識,試煉之時手底下見真招。”說罷,便要拉著逸晨離去,逸晨以掌門有任務為由推卻,常娥拂袖而去。
“哼!死胖子!隻會以大欺小,休要張狂。”
“晨大哥,太玄殿今天不是你執勤嗎?你怎麼在這裏?”
“我?我俸掌門之令帶他進見”逸晨拉著奕凡道。
“啊!原來是你這家夥啊!嘻嘻,我叫淩雲,你叫什麼啊?”對他感覺好熟悉奧!淩雲對奕凡很有好感。自己也感覺莫名其妙,或許前世有緣,今世續。
“你好!我叫奕凡”奕凡十分害羞,凡凡有禮道。
“哎呦!男生還會臉紅啊!不簡單!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那走吧!”三人便向廣場中央大殿行去
“夫人,此子倒也可憐,縱然為夫救他一命,卻也難保其再無性命之憂,夫人有何打算?”此時,太玄殿外玄武亭內,掌教夫婦相對坐於青石凳上。
“相公,看其可憐,實屬不忍其漂泊在外。況且老祖宗亦有吩咐,是去是留早已是定數,隻是那追殺之人乃何方人士?為何追殺於他?不如待問清由源,再做打算。”
“那便依夫人所言。隻是當日,吾觀追殺之人修煉之法怪異非常,不同於中原之法,不可小覷,恐怕大有來頭。”
“難道怕他不成?量他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隻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唯有留其在派內,方能保其無憂。”
“自是不怕,管他是妖是魔,終不過是跳梁小醜,豈敢在我太初撒野,若敢來吾派滋事生非,定讓其有來無回。”淩昊不愧是一派之主,自有一番霸氣,不容置疑。
雲澤山脈中部有一魔地,終年黑霧繚繞,遮天蔽日,飛禽走獸皆懼之畏之,不敢靠近分毫,皆徘徊於其百裏開外,不敢踏足一步。常年陰氣森森,鬼泣之聲,慘絕人寰,天地為之色變,明月為之休顏。此地不比別處,正值春末夏至之季,理應是花開草盛,萬物生輝之節季,然而此處,百裏之內無一活物,維有紅花黑草遍地,花如鮮血般紅豔,顯得格外刺眼。黑霧彌漫之間,可見一骷髏形建築若隱若現,骷髏牙口大開,恐怖非常,漆黑一片,通往未知空間。
此時,三黑袍人無聲無息出現於絕地邊緣。不多時,一黑衣影子自骷髏洞口閃現而至。
隨即道:“桀桀…老家夥,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老者聲音嘶啞無力,麵容枯白,眼珠深凹渾濁,簡直就一骨頭架子,仿佛風吹即散。
一蒼老聲音響起:“看你老小子,風采不減當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