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好。”顧曉寒扶著夫仔的頭,對阿青點點頭:“這段時間也辛苦你了。”
“小夫,媽媽生病的時候有沒有聽你景爸爸和阿青的話?”
顧曉寒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不經意間端木景和她提過一件事。
起先,小夫並不知道顧曉寒因為綁架而受傷入院。他因為貪玩沒有完成作業,於是“鴻儒學院”一個電話打給了端木景。那時候,顧曉寒剛剛昏迷入院,端木景焦頭爛額,日夜守在醫院。但是為了這件事,端木景曾特意去了趟學院,把夫仔拽到了融豐。站在融豐58層的總裁辦公室,端木景瓷瓷實實,劈頭蓋臉的把夫仔給數落了一通。小夫仔哪見過這麼疾言厲色的端木景,頓時大哭起來。端木景看著小夫那張與顧曉寒極為相似的臉龐,頓時心疼起來。顧曉寒還病著,他卻把她的孩子說到痛哭。端木景搖搖頭,將小夫一把摟緊自己的懷裏:“小夫,媽媽病了,在醫院。景爸爸心情不好,批評你的話重了些,你不怪景爸爸吧?”
“媽媽病了?我要去看媽媽!”小夫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對端木景說。
“現在還不行,等媽媽的病情穩定一些才可以。”端木景頓了頓:“小夫想,如果媽媽好些了,能見小夫了,媽媽是不是更希望看到一個努力學習,懂事的小夫或是一個貪玩,不思進取的小夫?”
小夫不停抽噎著,麵對端木景揚起布滿淚痕的小臉:“景爸爸,我知道錯了。我也知道景爸爸是為我好。我會努力學習的,等媽媽好一些你帶我去醫院看媽媽好嗎?”
“好!小夫是男子漢,既然是男子漢就要說話算數。”端木景蹲下身子與小夫平視。
小夫用力點點頭:“嗯,小夫是男子漢,說話算話。”
“好。既然今天來了融豐,景爸爸就帶你到樓下看看。”
“樓下?”小夫沒明白。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說完,端木景一手牽著小夫出了總裁辦公室。
陳鵬見端木景出來了,還拉著小夫,以為是準備回去了:“景少,您要走嗎?”
“不,我帶小夫下去看看。”
“啊?”陳鵬一愣:在他的印象了,端木景除了在很久以前與顧曉寒鬧別扭的那次下過一次樓以外,從來沒有到員工去溜達過。今天這是怎麼了?特別還是帶著小夫?這是幾個意思?“呃,景少我陪您一起去吧。”
“不用,我隨便走走,你忙你的。”說完,端木景就拉著小夫進入了電梯。
他們首先到達了融豐集團大廈的一層大堂。
“端…端木總裁?”大堂的接待小姐吃驚的瞪大了眼睛。自從來到融豐,她們隻是偶爾才能見到端木景,盡管每年融豐都舉辦年會,但是因為她們的級別太低,根本不能參加。沒想到,這位隻能從金融雜誌上看到的自家總裁,今天居然能看見本尊了!
“我的天呐!我的天呐!快掐掐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家景少,真是太帥了!”
“哦,天呐!景少領著孩子的樣子更帥!太有父愛感了!”
“嗯?那是景少的孩子嗎?”
“應該是夫人的孩子吧?”
“哇哇哇,那個女人真好命呀!”
一時間,前台幾個姑娘壓低了聲音,不停議論。
“這裏是融豐的大堂,在這裏最重要的就是這些前台的姐姐們。她們每天以最得體的姿態麵對從外麵進入融豐的人,引導他們進入相應樓層辦事,展示了我們融豐的風貌。”
隨著端木景的視線掃過前台,幾個姑娘集體立正,露出最得體的微笑,鞠躬,齊聲說:“總裁好。”
“辛苦了。”端木景點點頭,繼而低下頭對小夫說:“接下來咱們去二層,其中二層隻8層是……”
“哇,真是帥死啦!”一個姑娘做出誇張的暈倒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