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寒看著這個男孩,從一個學醫者的角度來說,這孩子一定存在心理問題。她知道端木景給了這個孩子極大的信任和自由,不然他不會把小夫完完全全的交給他,而且他的身手也是所有人裏麵最好的。他下手狠辣,完全不給對手喘息和還手的機會。不過,她怎麼也想不出阿青會與徐海傑的哥哥有交集,以至於下了這麼重的手。
“阿青,你廢了徐海洋的手?”顧曉寒看著眼前的年輕男人,開門見山。
“是。”阿青回答的簡短快速,沒有絲毫的解釋和遮掩,坦然承認。
“為什麼?為什麼會下這麼重的手?”
“夫人是在責怪阿青嗎?”
“責怪談不上,我隻是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毀了他。”如果隻是普通的骨折在骨科打上鋼釘固定,最長半年就能完全恢複,也不會影響手功能。但是端木景說,徐海洋的兩隻手已經廢了。
阿青眼光平靜,仿佛這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他應得的教訓。”
“他做了什麼?”顧曉寒疑惑,不應該呀!在怎麼樣徐海洋也招惹不到這個男人啊!
……
阿青沉默。
良久,他再次看向顧曉寒,聲音冷硬得沒有一絲溫度,仿佛酷寒之地千年不融的冰山,上一刻直接貼上去,下一刻就能粘下一層皮,卻因為冷連血都流不出來,隻能慢慢沁出小小的血珠:“他不該說夫仔。”
咚!
顧曉寒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夫仔,原來是夫仔!也許徐海洋還說了別的難聽的話,隻是阿青沒說罷了,此刻她幾乎能憑空猜出來。是她,到底是她連累了夫仔,因為她使得別人能對夫仔說三道四。徐海傑一定不知道夫仔是阿青護在手裏,心裏的人。不然,他必定有所顧忌,不會輕易說出那些難聽的話。
原來是因為夫仔!
顧曉寒輕歎一聲,她真摯的看著眼前俊美的男人:“謝謝你,阿青。都是因為我,才連累夫仔被人家說。”
“夫人是阿青見過的最好的人,在阿青的心中夫人和景少是一樣的。小夫少爺對阿青非常好,阿青希望一直能保護小夫少爺,阿青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小夫少爺,不管是什麼方式!”
還有一周就是一年一度的春節,不過接下來的一周某少過的比較鬧心。
第一天。
某少:“小小,我沒事了,接你下班哦。”
女人:“那個,剛剛來了個重病人,別等我了。”
於是,某少大包小包跑到XXX醫院消化內科病房,順便請了病房內上班的所有醫護人員吃了晚餐加宵夜。
第二天。
某少:“小小,我沒事了,接你下班哦。”
女人回了一條信息:“我在圖書館查資料,雜誌社的稿件得抓緊修改,別等我了。”
於是,某少大包小包跑到了XXX醫院圖書館,請了圖書管理員在內的所有如顧曉寒一般的,下了班不回家的愛學習人士們吃了晚餐。
第三天。
某少:“小小,我沒事了,接你下班哦。”
女人:“哎呀,我約了欣欣去泰食,忘了告訴你,對不起對不起!別等我了哈:-D!”
於是,某少打扮一番後驅車去了泰食,聲稱要吃飯不如一起,人多還熱鬧些,反正他還沒吃飯呢!(⊙﹏⊙)b
第四天。
某少:“小小,我沒事了,接你下班哦。”
女人哼哧哼哧喘著粗氣,聽得男人一臉驚悚:“內什麼,我今天回來的早,正在小區的健身房跑步。”
於是,某少抄起球鞋直奔健身房。
“世風日下,簡直是世風日下!”端木景拉著臉,一副帝都癱的模樣毫無形象的靠在雲棲的羅漢床上。要是手裏在給他一根大煙槍,簡直就能直接回到解放前了。端木景靠在那兒,心思也沒閑著。他就納了悶兒了,眼下這種情形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就跟個怨夫似的成天追在這個女人後麵,簡直就是威風掃地。
沐承浚搖頭晃腦:“嘿嘿嘿……酷拽狂霸冷的霸道總裁也有今天啊!”
霸道總裁冷冷一笑:內誰,我可聽說有個叫David男孩伺候在小辰的身邊,
還住在同一個公寓裏呢!
沐承浚滿臉黑線。
齊羽勳:“反正老婆也跑不了,阿景你急什麼?”
某少:“你倒是想著急呢?也就是想想吧?嗬嗬……”
齊羽勳……他這是吃槍藥了?
唐蘊傑皺了皺眉,撇了某少一眼,簡潔明了:“打電話。”
誰知某少一梗脖子:“今天少爺我還不打了,全當是陪你們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