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上麵!”屋內的人聽見房簷上有動靜,便警惕了起來。
陌顏笙知道她已被發現,連忙從房簷躍向地麵,屋內的人打開了房門,發現是她在門外。陌顏笙往裏瞧了一眼,原來鄴北殤在用早膳。
“原來是陌姑娘。”溫嶼瞧見是她,便改了語氣,原先的警惕和凶狠煙消雲散了。
“打擾了。”陌顏笙正準備離開,卻被鄴北殤叫住了。
“陌姑娘不妨一起用早膳。”門口的溫嶼看了鄴北殤一眼,什麼情況?主子今天竟然熱臉貼冷屁股兩次!
“我不餓。”當陌顏笙說出這句話時,她的肚子卻與她反抗了起來,發出‘咕咕’的叫聲,現場的氣氛因為這叫聲尷尬了。
“陌姑娘看起來並不了解自己身子,明明身負重傷,卻還不吃飯。”他淺笑道。
“那顏笙便不客氣了。”眼下,隻有答應他。
“溫嶼,賜座!”鄴北殤吩咐道。
“多謝。”
“菜合你胃口否?”他關心的問道。
“挺好。”她不習慣跟男人一起吃,所以吃的很快。
“咳,咳咳…”她噎住了,做在一旁的鄴北殤看到此狀,立刻拿起茶壺到茶遞給她。
“慢些吃,不急。”鄴北殤當然不知道陌顏笙為什麼吃這麼快,好似有意避開。
一旁的溫嶼一邊吹著夏季的暖風,一邊看著自家主子——他家的主子何時變的如此關心別人了?莫非是上心了?溫嶼這樣想著,可又打消了這個想法。自家主子從不近女色,以往見到絕色的女人他從不瞧一眼,想到這裏,溫嶼便又想起自家主子與邪清教教主花漠韻相見的時候了,花漠韻也是個絕色女人,主子見她的時候那叫個冷!基本上回複她隻用一個字!不是‘嗯’就是‘哦’和‘怎’多一字都不願說的那個人如今卻如此暖人心房!
“多謝。”陌顏笙冷冷地回道。
“溫嶼。”他冷聲喚著,卻不見溫嶼回應。
“溫嶼。”他又一次喚他,這次他頓了頓才回複。
“王爺!”
“方才想什麼呢?”溫嶼向來不易走神。
“屬下沒想什麼!”
“那怎麼本王叫你兩聲才回應?”自家主子就是個善於找茬的人。
“屬下最近睡眠不太好!”
“得,把桌子收拾下。”
“是!”說完,溫嶼走向桌子,默默的收拾桌子上的盤子與碗,慢慢地將它們疊在一起端走。
“王爺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為何要救我。難道王爺不清楚若是救了我,邪清教的人會有三分懷疑是王爺打傷了我麼?”
“本王自然清楚。若是本王不救你,你現在怎會出現在這裏?”笑話,她能夠穿越過來就代表曾經的陌顏笙已經死了!
“我與王爺素來無任何交情,為何救我?”她就是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
“想救便救了。”如此雷人的回答,恐怕也就鄴北殤能夠這樣說了。
“若是無事,我先回邪清教!”
“慢著,你身負重傷,能夠用輕功到這裏,想必身上定承受了很大的疼痛吧?若是在如此下去,小心命不保!”他說的沒錯,她用輕功飛來的時候,身上的確承受了很大的疼痛!不管是走回邪清教,還是利用輕功,最終的結果都是死。如果她讓鄴北殤施展輕功送她回去,對於她來說是極為不願的,因為她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