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思前想後,魔皇宮中的那幾位全部都在啊!那眼前這女子的身份就值得考量了。莫非,她是冒充的不成?
“還清小姐明示。”
那輕年魔人一臉的恭敬,但是語氣背後卻是藏著深深的試探。
月狡黠的一笑,但是在麵紗的遮蓋下,旁人也隻能看到她那一雙靈動的眼睛。就聽她脆生生的說道:“我...你管我是哪家的!”
說話間,月稍稍停頓了一下,好像是不經意間露出了破綻一般。
青年聞言,臉上的表情雖然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是心裏卻是樂開了花。幸虧平時父親總是讓自己多注意魔皇宮中那幾味皇子公主的動靜,這不,今天就排上用場了。此事要是處理好的話,不僅報了自己剛才丟臉的仇,說不定還能立下一個大功呢!抓住敢於冒充魔族公主的人,怎麼說自己也算是個功臣了吧!
心裏想著,那青年不禁露出了些許得意的笑意。
“本公子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什麼來曆!”
青年說話間,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恭敬,語氣之間滿是逼迫之意。此時,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有布衣荊杈的普通人,也有騎著各種凶獸的權貴。
在這魔都之中禁止飛行,所以乘騎凶獸也就成了權貴們顯示權威的一種途徑。縱獸飛奔,這在魔都上層的青年人之中也算不得什麼大錯,幾乎每個人都沒少做過。如果今日遇上的是一個普通修者,也許就會死在獸蹄之下了。
即使是死了人,那也沒什麼,在這魔都之中,哪天被權貴們玩死的人也不少。更別提是被宰相之子縱獸撞死的了。這樣的悲催貨,連喊冤都沒出去喊。
但是他卻碰到了陳水弱。陳水弱是什麼人,那也是無法無天的人物,此時可以以本身的樣子出現,還能光明正大的進入魔都,已經就說明了他的不凡。
陳水弱修的就是那隨心之道,萬事隨心,不受束縛。遇上了這樣的事兒,他就要管。況且,身後還站著魔族的公主不是!
那青年問完話好半晌,也不見麵前的女子答話,頓時底氣更加的充足了。就聽他厲聲喝道:“你知不知道,尋常女子敢於自稱本宮,就已經是犯了欺君之罪。你還敢站在這裏,對本少指手畫腳,你說,你該當何罪!”
“哦?你的意思是,我是冒充的了?”
麵紗之下,月的小嘴都笑的合不攏了,但是從她僅僅露在外麵的美目來看,也實在是看不出什麼端倪。
“來啊!給我將這個目無陛下的刁蠻女子拿下!”
那魔族輕年見月表現的有些害怕的樣子,自心底就湧出了一股子豪氣。自己一直是相府出了名的紈絝子弟,想必有了這次的功勞,那些人不會再對自己冷眼相對了吧!哼!你們就等著來巴結老子吧!
心裏想著,見身邊的人遲遲不肯動手,青年索性往前一步,想要親自出手。同時還開口喝道:“城防軍,你們都在幹什麼?眼前的欺君之人,還不快快拿下!”
“獅少爺,您...您能確定嗎?那裏的那幾位,都在?”
那個先前救下青年的中年男人試探著問道,他的眼神卻是毫不掩飾的出賣了他的想法。誰不想升官發財,誰不想平步青雲。如果眼前這個女子真是冒充的,那這不就是一次絕好的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