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白流溪又活蹦亂跳了,雖然他沒有想出怎麼跟李天音解釋那一床水果,但是李天音也沒有問,甚至沒有拿去送給左右鄰居,隻給杜成杉帶了點。
白流溪生病的時候,杜成杉每天過來看他,他大部分時候在睡覺,精神好的時候也能活躍一下,但是過後就跟虛脫一樣,讓他不得不佩服喜兒的鬼氣,雖然據喜兒自己說,隻要喜兒本身沒有怨念,就不會對白流溪造成這種傷害,但是白流溪還是決定以後防火防盜防喜兒,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怨念到讓他生病了,真的惹毛了喜兒,弄不好怨念大了直接弄死他。
這次,喜兒的怨念比上次大,所以白流溪躺的天數也多,白舉山和李天音又開始給他補充營養,連續兩次重感冒證明他抵抗力不行,抵抗力不行說明沒營養,所以還是要食補。
白流溪吃了好幾天沒有味道的雞鴨魚肉補身子,生病了根本不想吃,何況吃了沒味道還有點發苦,簡直味同嚼蠟,可是反對無效。
病好了以後,杜成杉的年假快到了,白流溪一大早就在家裏各個房間到處轉悠,然後帶了點水果去看杜成杉了,他現在是實實在在的沒事做,爺爺院裏那些東西在他生病期間就被白舉山收拾好了,李天音也隔幾天就過去打掃一次,家裏要脫粒的要磨粉的要賣的都已經辦妥,效率奇高。
白舉山和李天音把今年這點收成的錢都給了白流溪,算是給他回家裏發展的鼓勵,加起來有一萬多,白流溪也不推辭,雖然他做的不多,但是家裏現在有錢,他拿個一萬兩萬的不算什麼。
有錢了,又是小病初愈,白流溪精神特別好,一路上看什麼都五光十色,但是沒看多長時間就到了,杜成杉家裏離他家很近,他到的時候,杜成杉正要出門,看到他來了就笑著說:“正要去看你呢,你倒自己來了。”
白流溪探頭探腦的說:“成杉哥,你回來幾天了,我還沒來看過你,病好了就過來看看,你快走了吧。”說罷,遞上水果。
杜成杉一拍他腦子,“進來吧,做賊似的,我跟我媽說一聲,你就留在我家吃飯吧,他們也很久沒見你了。”
這邊說著,趙巧兒就出來了,看到白流溪,緊走了幾步,抓住白流溪的胳膊看了半天,說:“流溪這是好幹淨了吧,最近沒少遭罪,你和成杉去裏屋坐著,我弄點菜給你們補補。”
白流溪乖順的點頭,心裏卻暗叫不好,他們這裏所謂的補補就是雞鴨魚肉,觀念老一些,食補全靠肉,他剛剛猛吃了幾天,現在又要補,簡直胃疼。
杜成杉看在眼裏,又拍了他腦袋一下,“你別怪他們,老人讓吃就吃點,不過是吃多了有點膩,又不難吃。”說著轉頭衝廚房喊,“媽,我今天買的菜你做了吃吧,給流溪露一手。”
裏麵傳來趙巧合歡快的應答,杜成杉小聲說:“蔬菜。”
白流溪感激的笑笑,想起杜成杉的話,忙撓撓頭解釋,“我哪敢怪他們,你知道感冒了口中沒味道,吃什麼都不是那個味。”
杜成杉說:“我知道,先進去吧。”
杜成杉和白流溪家原本是鄰居,那時候杜成杉家裏還住在爺爺奶奶院子裏,後來自己建了房才搬走,趙巧兒和李天音的關係不錯,兩家孩子差不多大,搬走了距離也不遠,一直來往著,白流溪和杜成杉從小一起長大,沒少穿過杜成杉換下來的衣服,關係也就很好。
後來杜成杉考上大學,畢業以後進了省會一家企業做了高管,白流溪不大爭氣,平時也不怎麼聯係,但是回到家鄉是一定要見見的,發小的感情沒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