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楚天來到演武場之後,看到整個演武場的情況,頓時橫眉倒豎,厲眼看著一腳踏在楚陽頭上的楚喝道:“楚雲,你好大的狗膽,竟敢打傷嫡係子弟,是誰給你的膽子!”
冷笑著看著楚天,自從突破中宮以後,這楚天威勢卻是越來越重,竟然翻臉不認人,淡淡的說道:“楚天,又是誰給你的膽子對我吼叫的?”
“嗬嗬”楚天怒極而笑,目光冰冷的看著楚雲:“看來你走火入魔燒到腦子了,不然也不會說如此胡話,看來說不得要給你你點教訓,讓你清醒清醒,你已經不是昔日的楚雲,我也早非吳下阿蒙。”
“嗤!”楚雲嗤笑的看了一眼楚天,“這話若放在兩個月前,你可敢再對我說一次?”
“你!”楚天皺眉看了一眼楚雲,今日出雲竟然與往日大不相同,鋒芒畢露,更與自己針鋒相對。自從自己打通中宮之後,他遇到自己一直繞道行走,如今竟然與自己針尖對麥芒,毫不相讓。
“我不欲與你多言,咱們宗族刑堂上走一遭,自會有宗族長老來判定對錯。”沒想到楚天竟然壓下怒氣,眼裏閃過一道精芒,看的楚雲心裏一寒。
從楚天身上,他聞到了濃厚陰謀的氣味,不過如今他大勢已成,卻是毫不畏懼。
幾人來到宗族刑堂,卻發覺族裏的幾位長老與管事幾乎都在此地,就連楚中流都在此地,一見楚雲跟著楚天來此地,懷裏竟然還抱著楚月。眼裏閃過一絲驚異,隨即似想到了什麼,微微對著楚雲搖了搖頭。
看到大伯搖頭,楚雲心裏一動,隨即冷笑。看來這群長老還不死心,一直覬覦他那三瓶丹藥,竟然導演了一場如此大戲,連楚中流都拉過來做個見證,也是防止歐陽震天知道了前來刁難。
為了區區三瓶丹藥,也難為這群長老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想出這個注意了,不過大伯怕還是蒙在鼓裏。
想罷拍了拍懷中將頭深深埋在自己懷裏的小月兒,小月兒抬起頭,臉上依然掛著淚珠,兩隻玲瓏剔透的大眼睛已經腫脹不堪,而兩邊的晶瑩剔透的小臉蛋上數十道深紅的印記愈發刺眼,小家夥卻是一聲不發,強忍著疼痛默默地流眼淚。
楚雲強行平靜下躁動的內心,將小家夥臉上的淚珠擦幹,看著小月兒強忍著不流淚的樣子,頓時心中更是將楚陽判了死刑。低著頭對著對小月兒示意了前方。
小月兒抬頭,一眼就看到了大伯,頓時淚珠如斷了線的珠子,噗呲噗呲的再次流了下來,楚雲將她遞到楚中流手裏。
楚中流接過楚月,待一看清她臉上的傷痕,頓時眼角飛揚,渾身氣是狂放,帶動的氣流吹動一幹人等的衣服烈烈作響。
“中流!”此時大長老厲喝一聲,他怕楚中流忍不住動手。那樣就壞了計劃,將楚中流蒙在鼓裏就是怕他不同意,如今事情已經發生,到時候隻需多給他一點補償就是。
楚中流聽到大長老的厲喝,原本狂漲的氣勢如破了洞的皮球,肉眼可見的泄了出去。眼裏閃過一絲無奈,深深地看了一眼楚天。
楚天看著楚中流的眼神,撇過頭,並不與他對視,這位大伯雖然秉性木納,但是如今不經過他的同意,以他的寶貝閨女做餌,怕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
楚中流不再言語,抱著楚月來到一邊,撫著她的臉頰,手中有淡淡的流光閃過,想來是在用元氣為小月兒調養傷勢。
說來話長,實際也剛剛不過幾息的時間。
幾位長老一看楚天將人如約帶到,頓時對視一眼,神色一喜。
三長老大步跨出,厲聲喝道:“楚天楚雲,你二人來刑堂何事?”
看著三長老裝腔作勢的樣子,楚雲眼皮一耷,竟是理也不理。
三長老看的臉皮一抽,心裏對與自己的做法更是少了幾分負罪感。
楚天見此,更是冷笑。既然這楚雲不知好歹,自己如何也不能讓他輕易脫身,“長老,卻是如此········”
楚天將剛剛一番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比如楚陽並非虐打楚月,隻是情不自禁的想與楚月交流,而楚雲不由分說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為了泄憤竟然將整個演武場的嫡係子弟都打了一遍,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楚雲走火入魔沒有燒壞人,燒壞了腦子。
楚雲聽完之後,冷笑一聲,仍然是一言不發,竟然沒有一點要辯論的意思。他也是看透了這群長老,無論他如何辯護,他們都能找到借口將矛頭直指自己,還不如一言不發,靜看他們演戲。
三長老原本還算和藹的麵孔一聽,頓時臉色一變,厲色盡露。一眼看去正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演戲的楚雲,眼中閃過一絲羞惱,若不是城主歐陽震天臨走時丟下的狠話,他們又何須如此。
“楚雲,你可有話要說?”三長老目光森然,看著楚雲幽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