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恩轉過身去,發現是一位滿頭銀發的老人,便道:“有什麼事?”那老人道:“我這裏有一塊多餘的貴賓符,可以暫借小友一用。”王恩道:“謝謝了,不用。”王恩最不喜牽扯因果,今日種下因,明日便得果。今日不種因,因果不來擾。老人搖搖頭笑道:“那請自便了。”王恩點點頭走回客棧。老人點頭笑道:“此子不錯。”竟憑空消失了,旁邊的人竟沒有一個注意到他。
王恩坐回客棧,將自己的神通拿出細細研究,身中自行運轉功法。忽然王恩臉色大變道:“這群混蛋,竟敢動她,看來我又要殺人了。”召出飛劍,猛地踏上,搖搖晃晃疾馳到空中,向一處地界趕去。
此時,在裂雲山脈,某個山間小道,一群神色不正的修士圍著一名絕色女子,女子臉上帶有淡淡淚痕,明顯是因屈辱而產生的自卑。嘴中說出些肮髒不堪的話語,這群修士身上的標示,分明便是枯木穀弟子,而圍在中央的絕色女子,赫然便是想要與王恩相愛的陸家小姐陸嫣兒。其中一名修士說著驚動起手來,王恩留的後手起上了用場,隻見陣法發動,那人周身被絞的血肉淋淋,哭叫著在地上打滾,這人乃是元神期修為,方才躲過一死。這時,身後一個陰沉的中年人冷哼一聲,一道手刀打了過去,道:“若是那攝魂魔君掌控這陣,我或許還會顧忌三分,隻是如今這無主之物,還想泛起多大風浪,給我破。”隻聽啪的一聲,法陣被攻破,陣法上的一絲神念傳向王恩。陸嫣兒周身已沒有了保護,在那離本期修士領頭下,向陸嫣兒步步逼近,那陸嫣兒也不用王恩給她的諸多法寶神通。隻是自己暗暗地哭泣,這時幾隻手已幾乎摸到了陸嫣兒身上,隻聽空中一聲怒吼:“本君在此,汝等若要再動一下,死!”眾人不禁打了個寒戰——怎麼可能,他不是去馭獸宗了嗎,這麼長的距離,他是如何趕到的?王恩在得到消息後,雖然極怒,但也知利害。第一時間跑到傳送陣旁,威逼那弟子將自己傳到了離陸嫣兒最近的分部,又用天雷加身,以最強的雷力注入劍中,方才堪堪趕到。
陸嫣兒一件王恩,心中的委屈便再也忍不住了,雙眸中滴下一粒粒珍珠般的淚珠,楚楚動人。王恩放出天魂鍾,單手一拍,數十萬魂魄齊出,頃刻間便不見了眾多元神期修士,而那離本期修士,王恩則放出天雷煉製過的銀線將其束住,單手一提那人便被提到手上,王恩道:“此行可是你那宗派指示?”那人頭上冷汗冒出,連忙道:“不是不是,都是我們貪圖美色,心術不正,才做出如此下流卑鄙之事,還望魔君饒命啊。”此人打定主意就是死也不說,自己的母親與五個孩子都在宗內“好好供養”著呢,自己就是死,也不能連累家人。
王恩道:“為了美色,一位離本期大能,領著諸多元神期老怪,來圍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這話你自己聽聽恐怕都難以相信吧。”
那離本期修士見謊言被戳破,便一聲不吭了,王恩此人對於他人心底並無嗜殺之意,但他人若是威脅到自己的親人好友,便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他王恩也敢鬥上一鬥,即便是死,也不會允許他人侵犯。更勿論王恩對眼下此女還有一絲情意。於是王恩嘴角一咧,道:“不說是吧,好,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出口。”王恩將銀線的一段分化成二十小截,用神念控製直直的插入了此人二十個指甲縫中,隻見此人一聲慘叫,便昏了過去,王恩召來水元素彙聚成水,,潑到此人身上,此人被潑醒,昏昏道:“不……不能說,為了……娘親,和……孩子們……”王恩聞言心中也是一顫,這枯木穀竟將老人孩子作為人質控製宗內修士,不可謂不狠毒,其實每個大的宗派都有這樣的基本控製方法,卻是王恩所不知的。不過此言一出,王恩也心中明了了七八分內情,憐憫此人的情意,便道:“你可以走了。回家好好待你的家人,記住,是他們救了你一命。”那人起身,一拱手道:“魔君恩怨分明,比某些宗內掌權的吃人不吐骨頭渣的人好多了,魔君保重,告辭。”起身踏上一輛舟狀法寶,飛回宗去,王恩笑笑道:“也是條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