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三天後海選完畢,大長老一脈隻剩下王恩需要照看的四人與另外兩名外事的元嬰後期弟子。其實這兩人也讓冷若行小奇了一番,六十餘年前兩人被派出守護一處靈獸山,沒想到區區六十年兩人竟進階到元嬰後期,想必是在這些年中有些不為人知的奇遇吧。
這也讓冷若行很為難,自己原先預定的四人中,王恩不可少,溫淩峰是自己的弟子,還指望著他給自己爭臉呢。那夏丹靈雖與自己無甚關係,可那王恩預定的元嬰期丹藥怎可失約,暫且放下誠信不說,若是惹惱了他,別也殺個萬兒八千的弟子。魔君魔君,心性不會像他表現的那麼善良的。最後那弟子倒還好說些,是自己一位故友的孩子,請求自己提攜一番。這次兩個元嬰後期的來了,自己與他們非親非故,亦不必因為他們得罪那個老怪物。可矛盾的是,若是自己直接將兩人剔除海選,恐怕對自己的名聲有一定的損害。其實這一點冷若行是估計錯了,王恩之所以殺枯木穀弟子,乃是因為枯木穀與王恩有生死之仇,雙方都想把對方摧毀。王恩能多殺一個,就為自己日後少一分威脅,而如今若是為了區區一瓶丹藥而殺人,著實不是王恩的作風。
冷若行苦思冥想想不出個東西南北,隻好在晚上找到了王恩,與他一起商量對策。
王恩道:“那你何不賜予那女子與那男弟子一些好的法寶,或者在身上中些禁法之類的?”冷若行擺手道:“不行不行,那些老家夥們轉瞅著我那,我作為大長老,有一點的偏失,說不定下個三百年的大選我就要退位了。”王恩腦中轉了幾轉,道:“那你何不在他們爭鬥時暗暗幫助,莫非以你千己期實力那些離本期長老也能看得出來?”冷若行還是搖頭道:“每個比試台上都有防護法陣,乃是前輩留下的,我若是強行突破這些法陣,恐怕會引起不小的聲響,這種沒把握的事,我向來不做的。”王恩道:“既然如此,這件事便交給我了。”
王恩出門找到溫淩峰,讓他把眾人都找過來。溫淩峰連連應諾,拿出一塊玉符說了幾句話,不一會,夏丹靈與另一個弟子都匆匆趕來。兩人神色各有不同,那男弟子麵色盡是戒懼之意,嘴中隻是對著溫淩峰說了聲師兄好,便站在了一旁。夏丹靈卻不懼怕,圍著王恩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你叫什麼啊?不會就姓攝名魂吧。”“對了,你怕不怕遭報應啊,殺了那麼多人。”“你是不是很暴力啊,嗯,應該是的,溫師兄你說呢?”溫淩峰看著王恩一臉尷尬,心中不禁莞爾,令人聞之膽顫的魔君竟也有如此一麵,這時夏丹靈突然扯到自己,差點沒哭出來:“你個小姑奶奶,你自己說就說吧,怎還問我,我若是一句話沒說好,惹了這個魔頭,這條命說不得就丟在這裏了,到時你給我收屍去啊。”王恩也看出溫淩峰欲言又止,道:“淩峰,你說說我今天叫他們來有何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