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魔君你也算不得什麼大事。我宗派每百年一次大比,每位一百歲以下的小輩都可以參加。而每次宗派大比,都是我們這些老家夥之間賭鬥的機會。這次大比我這一脈修為最高的方才元神初期,而我二弟那一脈則是元神中期。若是讓我那個小輩領著眾人參加大比,能得第一的幾率極小。所以才希望你來幫我一下,讓我獲得此次大比的第一名。”
王恩道:“那這件事看來我是不答應也得答應了。”
大長老撫著胡須微笑著看著王恩,也不作聲,讓王恩又是一陣尷尬。大長老說道:“既然這樣,那這顆焚侗丹就給你了。”王恩接過焚侗丹,遞給浮霖獸,浮霖獸卡蹦卡蹦的吃完,就地坐下運起了功法。王恩便與大長老交談起有關宗門大比的有關事宜來。王恩問道:“這宗門大比在什麼時候舉行?”“三年後。”“在什麼地方?”“逆天寶境裏,每個長老都派出四名弟子,在那裏麵廝殺,可以使用一切手段,最終哪個長老座下存活的弟子最多,占領第一。當然,每次大比過後人都死得七七八八了,隻要你與我那元神初期弟子還活著,便能在這一項上占得第一。這一項占得五成的分數。第二項便是捕捉元神期以上的妖獸,收集四階以上的藥草,有專門組成的長老會在出口測評,當然,我也是其中的一員。這一項又占得五成的分數。從宗門大比開始以來,最高的分數為七十三分,這人後來成為宗派的大長老,兩千多歲時飛升仙界。而大多弟子從頭到尾都捕捉不到一隻妖獸或尋得一根藥草,甚至為了妖獸與藥草反而丟了性命。如果沒有資格進入宗門大比,便隻能在下一個百年中或被派到外麵做事,或者直接趕出宗門,我馭獸宗可不是收容所。”
王恩被這番話驚得不輕,這馭獸宗竟有如此狠毒的方法篩選人才,大比中失敗者竟幾乎是必死之局,怪不得弟子這麼少。同樣的,留下的弟子無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大長老仿佛看穿了王恩的心思,笑道:“不要以為我宗太為狠毒。就連與你為敵的那枯木穀以及眾多的修真,修魔宗派都是這樣,隻是方式有所不同罷了。他們可沒有我馭獸宗這樣的逆天寶境。”大長老說著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兩人這麼一番談話下來,浮霖獸也已蘇醒,靜靜地趴在地上。大長老說道:“既然你也答應,我便領你去見見我那弟子。你可以使出手段震懾他,但不可傷了他。他雖為人有些桀驁,卻有那樣的實力,你不要和小輩一般見識。”王恩道:“那要看看此人如何做了。”大長老苦笑一聲,也不去理會。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元神期弟子和眼前這位結仇,即使那是自己的弟子,又即使自己很護短。王恩早在玄龜傳承之前便有著與千己期修士爭鬥四成的勝算,如今有著玄龜甲和大道圖的輔助,與千己期修士勝負六四開還是沒問題的,王恩六,大長老四!因而不是那麼顧忌。當然,應有的尊重還是應該的。
大長老領著王恩前去見那弟子,王恩在後麵騎著浮霖獸跟著,嘴裏說道:“還不知大長老尊姓大名?”大長老道:“老夫冷若行。”王恩一聽,心裏孜孜讚歎,這大宗派大長老就是名字也如此霸氣。一路無言,走到了一處屋舍旁,冷若行拿出一塊玉符默念了幾道咒語,一道金光射向大門旁的一處玉石,大門緩緩地開啟,走出一個年輕修士,恭聲道:“恭迎師尊光臨寒舍。”冷若行道:“嗯,起身吧。”那年輕修士直起腰來,眼中看到自己的師尊昂首站在麵前,世尊背後卻有一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修士斜坐在坐騎上,饒有興致的看著師徒二人。這弟子正想訓斥幾聲,冷若行連忙出聲道:“這位便是名貫修真界的攝魂魔君,還不快快見過?”這弟子冷汗滿背,眼中不禁顯出驚恐之色。自己差點訓斥了這魔頭,他要是發起瘋來,不知自己就算有師尊護著,這條命能不能留下來。王恩不禁苦笑:“自己這凶名就是千己期老怪的弟子竟也是懼怕不已。”王恩不知他殺數千結丹元嬰修士,凶名便漸漸流傳,到日後斬殺元神期乃至離本期修士,連千己期修士都來賠禮道歉,方才名震修真大陸,特別是年輕一代,更是以自己為明星般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