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恩將滅元陣,布下一個,放在身旁,自己拿出一部禁法全解細細研讀,不時的點點頭,仿佛若有所悟。而這時,那隻元嬰中期的浮霖獸,正悠閑地踱步在山林中,暗暗想道:“這會碰見個大靠山,以前敢惹我的妖獸們,你們要小心了,我一個個的來找你們,嘻嘻……”浮霖獸一陣淫笑:“那個冬覆老小子,上回遇見根萬年靈藥,竟敢憑著自己元嬰後期的實力欺壓於我,還讓我滾回去,你倒是威風,這回看我怎麼收拾你!”浮霖獸想到冬覆獸被慘殺的模樣,不禁加快了腳步,一刻後,浮霖獸站在了冬覆獸的門口,那冬覆獸正在修煉,化為一個中年男子模樣,隻是化形之術還顯些稚嫩,讓人直感邪氣微露。浮霖獸運起功力,長吼一聲:“冬覆小子,大爺今天來看看你,還不快出門迎接?”冬覆獸一聽此言,收起人身,化為一隻滿身鱗甲,頭細尾短之獸,怒吼著衝出洞府,口吐人言道:“你小子今天這麼猖狂,看來需要我給你熟熟皮了,啊?”浮霖獸心中暗道:“你就狂吧,等一會我讓你連哭都哭不出來。”浮霖獸大罵一句:“你老小子今天死在我手下也算是有福了,哈哈哈。”隨後轉身就跑。要是讓浮霖獸去和冬覆獸單打獨鬥,他可沒那個本事,人家一隻手指頭就可以給自己捏酥了。兩級之間的差距不是那麼好跨越的。
浮霖獸跑到殺陣前,按照王恩教給他的步法小心翼翼的前走一步,左跨一步,冬覆獸走到陣前,看也不看就朝浮霖獸衝去,浮霖獸踏出最後一步,出了陣法,那冬覆獸卻正好闖進了陣法中,萬道劍芒齊發,冬覆獸連哼也沒哼一聲就被分了屍,魂魄飄飄蕩蕩向作為主陣法器的天魂鍾飛去,浮霖獸看的那叫可惜啊,多好的皮毛啊,上好的煉器材料,就這樣被糟蹋了,還有那內丹,那可是元嬰期妖獸的內丹呐,自己吃了突破到元嬰後期是沒問題的。浮霖獸小心翼翼走到王恩身旁,道:“大人,我們妖獸一族獸皮可以煉器,內丹由妖獸服下可以輔助修煉,可為全身是寶啊,您能不能把那陣法改動一下,隻把頭顱砍了,剩下的留著。那內丹您也用不上,就給我吧。”王恩抬頭看了浮霖獸一眼,浮霖獸不禁心髒一陣急跳。王恩擺擺手道:“你自己看著辦吧。”王恩也有煉器之術,隻是修真之道要精通不可全都學習,否則窮其一生也無法學完,王恩研究一個陣法之道已是極限,所以不再強求,那獸皮雖能賣錢,隻是王恩有道德真仙傳承,再加上枯木穀各個修士儲物袋中的靈石,可以說就是把靈石當石頭砸著玩,砸到死也砸不完,一些東西一旦擁有了一定數量,就不是那麼上心了。
浮霖獸正想扒拉扒拉那冬覆獸身上有什麼東西沒,卻被王恩叫住,冬覆獸一個激靈,竄著跑回王恩身邊,媚笑道:“還有什麼事?”王恩看這獸機靈得緊,也心生好感,若不是其修為太低,王恩真打算將其收為坐騎。王恩開口道:“你日後一次多帶些妖獸回來,最好帶個一二十隻的。”浮霖獸一聽,差點沒嚇趴那——一二十隻您老當那是結丹期妖獸啊。他們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把我淹死。不禁麵露難色:“這,這……”王恩臉色一變道:“怎麼,不行?‘浮霖獸連忙道:“不是不是。隻是……”王恩想調玩一下此獸,故作怒色:“既然這樣……”王恩向空中抓了一把,浮霖獸不禁兩腿一哆嗦——這種氣勢,正是渡天劫時那種,自己一輩子也忘不了。自己之所以如此怕王恩,倒也不是因為王恩實力多高,要知道妖獸都是有尊嚴的,隻是妖獸的天劫,往往比人難度大上百倍,肉體強度雖然同比例增加,可劈死的妖獸也不知凡幾。因而妖獸從小耳目渲染到大渡過天劫的,都對天劫有種莫名的恐懼,這回王恩出手就是天雷,浮霖獸不禁大罵自己笨,笨到姥姥家了,連忙開口道:“誒,誒,我做,我做……等會……”王恩天雷已然加身,這獸疼得死去活來。原來王恩看到陣法中有一章介紹在獸身中加煉禁法,自己不禁心生異想,若是以煉陣之法煉化天雷於獸體,是否可行?王恩想到這裏,便降天雷之力注入浮霖獸體內,兩刻鍾過後,浮霖獸昏了過去,王恩靜靜地等著,又有三四個時辰,浮霖獸醒來,一眼看到王恩,連忙爬過去道:“我做,我做,別殺我。”王恩道:“先別說話,自己看看自己的身體有什麼變化。”浮霖獸呆呆的道:“哦。”忽然,浮霖獸眼中恢複了神采,大喜道:“我的肉身竟增強了數十倍,疑,我好像……能操控天劫!”浮霖獸喜不勝收,雖然隻能慢慢把雷力吸入體內,再一次發出,隻是自己的綜合實力,有了大幅的提高,因而無比欣喜。浮霖獸對王恩感激無比,原來隻是懾於威壓做事,從今日起,他將全心全意的輔佐與王恩。王恩道:“你既有此項神通,我便收你為坐騎,如何?”浮霖獸感受不到那股威壓,心中舒暢了許多道:“當然可以,我願一生追隨主人。”王恩笑了笑,道:“日後的路,我倆一起去走。”浮霖獸點了點笨重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