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的響雷聲在頭頂的天空中炸響,狂風卷著枯枝爛葉滿天飛舞,黑壓壓烏雲慢慢地從身後飄了過來,天氣預報中說的暴雨即將到來。
張信一手拿著長刀一手捂著腹部沿著山穀中的溪流向前大步奔跑。隱隱約約間可以從狂風的呼嘯聲中聽到後麵偶爾傳來清脆的槍聲,身後追來的人還沒有甩遠,體能下降得曆害,肚子上的槍傷雖然沒有被子彈打進去但血液一直在流,必須得盡快找個地方休息一會。
前方不遠處有一片樹林,看起來林地不小,樹木也很高大,樹下雜草和灌木叢生,應該可以在樹林中躲一會而不被發現。
到了林邊張信小心地治著一些獸道走進了樹林,在距離林邊小溪差不多三百米的地方找到一棵大樹,很是敏捷地爬上去,在一個枝丫處坐了下來,一邊看向來路一邊趕緊給自己包紮。包紮完了就從口袋中拿出最後的兩地巧克力吃了起來。
張信越想越恨,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當初就應該低調點,這樣就沒人可以注意到自已,那麼那個李家的二少爺就不會找到自已頭上,也就不用這樣被人追殺了。
張信本來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在蘇州打工的農民工,自從九四年初中畢業就開始了打工生涯,在外二十年也隻不過混到普通地小班長,雖然管的人不多,但是工資卻還是不錯的,毎月休息四天還能拿到九千到一萬,加上各種保險在同齡人中也還是可以的。如果沒有意外張信這一輩子就這樣慢慢地混過去了,直到去年的秋天意外終於發生了。
張信是在一家安裝公司上班,平時的話並不需要張信親自幹活,隻有難度稍微大點技術要求高點的時候才會動手,這天也一樣如此,早上到工地上張信按照圖紙的要求把手下十幾個工人按工種配合分成三個組就沒有張信什麼事了,畢竟這些工人也都是經常幹活地老手了。
下午快下班地時候有一組地活出現問題,在寬不超過四十公分高不到六十公分的角落裏裝三組s型的彎頭,並且焊接要求高,那一組的焊工手藝不能保證合格,於是張信就自己爬上了一架梯子去焊接,在下麵叫了一個小工扶住,就讓別人收拾工具並打掃衛生。
沒想到那個小工扶了一會梯子感覺沒什麼問題就也跑去掃地了,張信在梯子上根本就不知道,在焊接完一麵轉動另一邊地時候人在梯子上動了一不,梯子就順著大理石的地麵滑了下來,張信在沒有準備地情況下跳離梯子卻仰麵摔倒在地,頭部碰到一根突出的角鐵劃了一個大囗子。
出了這種事情當然是送往醫院,檢查完沒什麼大問題然後就是打針吃藥包紮這一套根本流程。因為張信頭部沒什麼大礙,就沒有住院,而是且家休息,而公司也算是比較人性地給張信放了一個禮拜的工傷假。
回到住處的張信隨意地吃完回來時買的冷菜盒飯就打開電腦,做為一個二十五年從上書齡的老書迷張信自然是網絡看書黨的資深黨員。在看完一直追更新的十幾本書之後,張信拿著筆記本電腦就上了床,躺在床上打開電影網站找了一部大片X戰警就看了起來。
真正的意外就是在這個時候發生的,張信有個習慣那就是隻要看電影或是聽音樂都會戴上耳機,這是前幾年在網吧形成的。而這一次也同樣如此,隻不過張信的耳機上有一根線曾經斷過,自己接起來因為電壓很低就沒有用膠布包上,而在今天因為頭上的傷口被醫生把頭發剃光了,又包了一小塊帶藥的紗布,紗布因為血液浸染濕了,結果就是躺下後耳機的祼線接觸紗布,張信隻感覺傷囗有輕微地發癢也沒注意,看著電影就睡著了。
等張信再次醒來己經是三天後的下午,也就是說張信睡了將近九十個小時,在一陣慌亂平息後才發現身上油膩異常,並且有輕微的異味發散出來,洗完澡又發現身上的肌膚比以前光滑並且白了很多,做為資深看書黨黨員的張信立刻就想到了洗經伐髓,然後就仔細地分析了之前的情況,得出的結論就是頭部的傷囗正好在百彙附近,又因為輕微的電流刺激,所以產生這樣的效果。
接下來的兩天張信做了各種實驗,發現自己除了力量變大體力更強,還發現可以用自己的精神力移動一些輕微的物品,並且精神力擴散開來可以達到五米,持續時間可達兩個小時,並且五米以內隻要自己想看連牆壁都可從穿過從而知道的清清楚楚,當然這個發現是從隔壁的一對小年青身上發現的,在晚上至於效果你懂的,那真是分毫畢現,看得張信是血脈賁張,熱血沸騰。
在全麵地實驗之後張信發現這些能力雖然很弱但足以使自己更好地生活搓手可得,隻要用精神力到賭場去轉一圈就行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還太弱,必須等能力再強一點持續時間再久一點才行。
有了這個打算張信就辭掉了自己幹了八年還算優渥的工作,借口也很簡單,被這次的工傷嚇怕了。回到住處張信就開始了另一項實驗,首先把買來的低壓變壓器裝好,引出兩根線,一根接在自己的手和腳上,一根接在針灸用的針上並對照著人體經脈圖刺在頭頂百彙穴位置,接下來人端坐在椅子上一手拿著控製電源的控製器,一手拿著可調節電流和電壓的控製器。把電壓調到十二伏電流零點五安培後張信打開電源,立刻麻癢的感覺再次出現了,不過很輕微,在持續了半個小時後張信感覺效果不怎麼樣就把右手上的調節器開到電壓十五伏電流一安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