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坤大搖大擺的走在坊市街上,周遭的人都下意識的躲開了他。因為剛晉升金丹期劍修的緣故,張坤還掌握不好自己的氣勢。此時的張坤就如同一把剛開鋒的寶劍一般,讓人潛意識的不敢奪其鋒芒。
千殺劍訣確實沒有騙人,張坤不過修煉了一個晚上,現在已經成功的變成了一名結丹初期的劍修了。
張坤不是結丹後期的神識嗎,為什麼隻是結丹初期?因為劍修本身就是以神禦劍,主修的是神識,一般來說劍修都是比同階的其他修士神識層次高出那麼個一兩階。
盡管玉瞳簡記錄的東西沒有騙人,而且張坤也確實已經成為了結丹期的高手,獲得的足夠的好處,但是張坤卻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他倒寧願玉瞳簡上的東西是個彌天大謊。可惜的是,實實在在的金丹期修為不停的告訴張坤,你沒有做夢。那麼這也就告訴了張坤,首先自己要不停的去找各種三階的藥材來為自己準備突破元嬰期,然後自己還得想法子去一趟傳說中的絕地劍塚。
這尼瑪,這就是他媽的生活啊。想自己幾個月前還是一個信心滿滿準備衝擊元嬰期的練氣士,現在竟然成了一個孱弱體修和悲催劍修的結合體。艸蛋的人生,不過如此啊。
張坤一大早就來到了這坊市街,畢竟現在自己也算的上一個入流的劍修了,張坤準備買些玄鐵,先把那個什麼千殺劍陣給煉製出來,給自己添加點保命的砝碼。他一邊逛街買玄鐵,一邊詢問玉瞳簡上提到的三階草藥的價格。得到的信息,讓張坤直咋舌。三階草藥動輒幾十塊中品靈石,更讓他頭疼的是,有一味三階草藥寧神花更是問遍了坊市都沒有人知道。
坑爹的還在後麵,張坤發現煉製千殺劍陣雖然隻要一階的煉器材料玄鐵,但是108把飛劍需要的材料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價錢倒是其次,重要的是根本沒有哪家有足夠的儲存量。索性張坤又到了藏寶樓,交了定錢,讓他們在過陣子給自己送來。
處理完了這些,張坤悲催的發現了一件事,自己昨天還算有點鼓的儲物袋現在又癟了下去,自己又變成窮人了。
張坤突然感覺自己有被愚弄的感覺,自己花了50塊下品靈石獲得了在這洛城居住2年的資格,但是這每天住客棧,就要額外支出1塊下品靈石,這尼瑪,難到逼哥哥我來搞個修**的房地產業。
劍修修煉要買靈草,這是一筆大開支,自己又不能完全相信這不靠譜的劍修法門,體修也不能放下,那麼這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靈石啊,靈石啊。
張坤煩惱的把自己的頭發都快揉散了。他恨不得這世道上有個銀行,自己再去弄個絲襪,長筒的,然後往頭上那麼一套。嘿嘿,齊活了。
這貨也不想想,要是真有什麼錢莊銀行,就憑他的修為,誰絲襪誰還指不定呢。
“黃兄弟,走走,看熱鬧去。”
“什麼熱鬧?”
“還不是那個孫家小子,他要賤賣自家的酒樓了。”
“哎喲,真是作孽啊。”
聽了這話,幾個擺攤的修真者們也顧不得生意,一個個把東西塞進了儲物袋,急匆匆的往東口趕去。
張坤聽了這話,卻突然感覺茅塞頓開,自己為什麼就不能開個酒樓呢。又能賺錢,又解決了住的地方,一舉多得啊。
他一把攔住了幾個當前走路的人,笑容滿麵的問道:“這位兄台,不知道你說的這酒樓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被攔住的打頭那人起先一愣,然後反應過來,道:“哎,這坊市街口有一家酒樓,現如今要低價賣了。”
那本在一旁的黃姓大漢跟著補充道:“說來說去,這孫家小子倒也是真可憐啊。”
“誰說不是呢,一個不到二十的娃兒,打理這麼大一個酒樓,還要照顧自己那個不管事的酒鬼老爹。雖說那娃兒是個修真的好苗子,隻可惜生錯了人家,到現在也不過是築基期。可惜了,可惜了啊!”
張坤倒是來了興趣:“那按你這麼說,這孫家的小子應該不能賣這酒樓啊。”
“不能賣,不能賣,話是好說,可他又能如何呢。誰叫他那祖傳的酒樓地方好,開在了街口,讓王家那幾個混小子看上了。他們又不願意出錢買了,天天去搗亂,看來這孫家的娃兒也是沒有辦法了,不然不會這麼做的。”
“哎,沒辦法,誰叫我們都是些低賤的散修呢。”
一路閑談,張坤算是了解清楚了狀況,也隨著他們來到了酒樓。
這酒樓占地到是不大,不過卻實在是一個好市口。坐落與這洛城坊市街的東邊出口出,往前去一點就是那些劍修車夫們聚集的驛站,人來人往,不虧是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