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森田實際幾點離開的?B:這個我也不清楚,我比他們先回去的。A:你回去的時候,還剩下多少人呢?B:隻剩下兩個人了。A:僅僅是音吉和森田兩個人嗎?B:是的。
A:你回去的時候,音吉有提到過自己的圍巾不見了,四處尋找嗎?B:嗯,找了。
A:接著找到了嗎?B:之後的事情嘛。我在他們二人之前就離開了,後來的事情就不清楚了。A:你當晚在不動寺見到了音吉的圍巾了嗎?
B:沒有見到。隻是在他找的時候,我聽說那是一條白色的法蘭絨圍巾,末端還用黑色的線縫著一個“音”字。
A:(一邊將臉轉向陪審席)根據被告的口供顯示,被告承認自己是將自己的圍巾藏起來,然後裝成丟失了的樣子一直呆在最後。等到森田馬上要回去的時候,再立刻將圍巾放入懷裏,離開不動寺等等。這份證言與之前證人的證言是非常符合的。但是之前你說過證人脖子上圍著紅色的圍巾。這樣一來顏色就有點不符合了啊。關於顏色的這件事,證人還有什麼別的想說的嗎?
B:我根本沒有時間去看那條圍巾的顏色。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你問我顏色的時候,我才去回憶的。
A:(翻看著桌上的記錄)證人是否聽說了森田被搶走的包在案發過後十二天的時候,出現在了三月八日播津鐵道的終點站津阪站的列車裏。
B:我聽說了。A:同日證人是否去過津阪方向呢?B:是這樣的,那天我因為一些事情去了津阪。A:據說在車內你還遇上了被告的妻子良子是嗎?B:是的,我遇到了。
A:那輛列車是於早上五點二十分從網引站出發,同日七點四十分到達津阪車站的,是嗎?B:是這樣的。
A:證人是在什麼地方見到被告的妻子的呢?B:我在網引站上了火車,後來音吉的老婆也走進了車廂。A:你是否有和她交談過呢?
B:說了兩三句話。A:被告的妻子時候有拿著行李?B:拿著呢。A:那麼,你拿著行李嗎?B:我沒有拿行李。A:那麼就是空著手了?B:是這樣的,我什麼也沒有拿。
A:被告手裏拿著的行李是什麼樣子的?B: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好像是兩個小包裹。A:被告的妻子將包裹放在哪裏了,是座位上?還是上麵的行李架呢?B:是上麵的行李架。
A:是被告妻子座位正上方的行李架嗎?
B:是這樣的。A:但是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包裹就是被告妻子的呢?B:因為是她正上方的行李架的緣故吧。A:列車到達津阪站的時候,車內大概有多少名乘客?B:大概有四五十人左右吧!
A:列車到達津阪站的時候,你是在被告的妻子之前,先下車的是吧!B:是的。
A:根據被告的妻子的證言顯示,在網引站要發車的時候,你才飛奔上車的,這點你有疑問嗎?B:是這樣的,我是有點遲到了。A:這樣以後,證人不就是在被告妻子之後上的車,在津阪站先下的車嘍。
B:是這樣的。A:(翻看著桌上的記錄)證人是否知道常盤神社的長明燈在晚上十一點以後,就會熄滅的事情呢?
B:你說什麼?A:證人是否知道常盤神社的長明燈在晚上十一點以後,就會熄滅的事情呢?B:我不知道,也沒有那回事。那裏的燈是徹夜點亮的。A:為何證人沒有提及常盤神社的長明燈是有著紅色玻璃罩的呢?
B:你有問過我長明燈的顏色嗎?我僅僅是老實的回答你所問的問題。我沒有義務回答問訊以外的問題。
A:那麼現在我再一次問你,你是否知道那盞長明燈的外罩是紅色玻璃呢?B:我知道。A:那麼也就是說音吉的圍巾並不是紅色的,而實際上是白色的,對嗎?B:隻是看起來是紅色的,我就這樣回答了。A:證人並不知道那盞長明燈在十一點以後,就會被熄滅吧。B:沒有那回事,你是在胡說,想要中傷我嗎?
A:作為一名證人,你能夠在宣誓的誓言麵前,再說一遍十一點以後,那盞長明燈仍然是點亮的嗎?
B:我發誓。A:你之前說當晚你坐在了茶鋪陰影處的椅子上,但是那一晚,那家茶鋪既沒有椅子,也沒有什麼葦簾。證人是坐在了一個虛無的椅子上了嗎?
B:你的問話方式是在是太無法無天了。我難道沒有說過我是坐在了葦簾陰影裏的椅子上嗎?我沒有必要回答你剛才的這個問話。
A:你之前也證言說自己在三月八日前往津阪的時候,是在被告的妻子之前下車的。但是實際上你是在被告妻子之後下車的吧。不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