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將草原籠罩了一層淡淡的輕紗。秦正風靜靜地看著天空中明鏡般的月亮,這裏的月亮更大,更明亮。
掛在他胸前的寶石,籠罩了一圈朦朧的光輝,像是在不停地聚攏月光。這塊寶石就是白狼體內的那塊寶石,秦正風看它晶瑩剔透,就在上麵鑽了一個孔,穿線掛在脖子上當項鏈,然後,原始人紛紛效仿,形成了項鏈時尚潮流,享受原始風騷,差別是原始人的項鏈是用獸骨製作。
也是因為天天戴著身上,發現了這粒寶石的不同凡響之處,白天,它在陽光中光彩奪目,豔麗四射,夜晚,卻是收斂光芒,吸收月華。還能在他胸口部位感到溫潤舒適,一刻不戴著它,就會感覺渾身不舒服。
這個世界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方太多太多,他也就沒有費神去想,隻是每天晝夜戴著寶石項鏈。
今夜的夜色感覺比往常更加的柔美和寧靜,秦正風整個人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空靈之境,然後,他看到了一副奇異的畫麵。
一匹身高不到一米的小馬駒,悄悄地走到了河邊。它通體雪白,籠罩了一層淡淡的乳光,在清澈河水邊,柔和月光下,幽幽青草處,它俯首飲水。
秦正風震驚地看著這幅美麗的畫麵,不敢移動一絲細小的動作,怕驚動了這匹超凡脫俗的小白馬。
小白馬好奇地打量著不遠處的秦正風,一雙如黑寶石般的大眼睛裏,充滿了孩童般的純潔。最後,它的眼睛留在了秦正風胸前的寶石上,變成了孩童的渴望和貪婪。
它似乎很喜歡那塊寶石,想靠近來索取,可是又有些害怕,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觀察了秦正風好一會兒,才一步一步地慢慢走了過來。
麵對如此可愛又美麗的小生物,秦正風自然不會吝惜區區一塊小石頭,他左手摘下戴在胸前的寶石,右手在背後悄悄打手勢,指揮玄尤他們繞到小白馬後麵。
秦正風麵上綻放天使般的無邪微笑,左手撐開,寶石白氣氤氳,散發出了一股祥和的光芒,讓小白馬更加垂涎欲滴,yu望填滿了小小心靈,不由自主地加快腳步,近了,更近了,終於——
秦正風感覺掌心給柔柔的舌頭舔了一下,寶石就到了小白馬的嘴裏。
小白馬嘴裏“咯吱咯吱”作響,秦正風笑了,摸著它的頭顱,“慢慢吃。我還應為你應該是吃草的,沒想到是吃石頭的。嗬嗬……”
吃完了,小白馬周身更加的晶瑩閃亮,秦正風看了暗暗稱奇,“再亮一些,晚上就可以當照明燈了。小家夥,真神奇!”
小白馬很享受秦正風的撫mo,靠過來蹭他,亂伸舌頭,最後嗅到了果子酒的味道,好奇地舔了幾口,然後就不再理會秦正風,享受地做起酒鬼來。
玄尤等幾個原始人心痛地嗷嗷叫,來驅趕小白馬,秦正風打發他們該睡覺的睡覺,該放哨的站哨的,警告他們誰敢驚動小白馬,打爆他的卵蛋。原始人為了保住卵蛋,乖乖各自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這小白馬也許是年紀小,不大懂事,幾壇黃湯下肚,肆無忌憚地鳴叫起來,忒沒酒品。
原始人受不了,向秦正風訴苦,說這小東西太吵,鬧他們睡不好覺,恐怕明天沒精神雲雲。秦正風每人送一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罵道:“小白馬這點聲音算什麼,平常你們的鬧的比它狠十倍,百倍,怎麼就沒見你們睡不了覺的。還不是心疼那點果子酒嗎?”
秦正風心裏高興啊,小白馬這麼喜歡喝酒,我就每天給它喝,喝到它每天不喝上一口,就渾身不自在,那它還不乖乖地做我的寵物。
第二天一早,出了帳篷,昨晚上躺在酒壇子堆裏的小白馬不見了,秦正風連忙一腳提醒站哨的族人,“小白馬怎麼不見了?”
那人睡眼惺忪,“我,我不知道。”
秦正風看這幾個人居然在站哨的時候睡著了,原始人的紀律也太差了,打定注意回去後,先搞個紀錄作風整頓活動,然後再弄個十誡之類的東西,嗯,可以叫十大族規,二十大守則,三十大戒條,八十小戒條,誰犯了其中一條的話,就要身受九九八十一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