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明宮。
扶殤臉色蒼白如紙的躺在龍床上,明月站在床前心疼的看著她。幾個禦醫正忙著給她診斷。其中一個禦醫把著扶殤的脈搏。
站在一旁的明月始終緊皺著眉頭,緊緊盯著溪緋那蒼白的臉。
“她怎麼樣了。”
其中一個年邁的老禦醫躬著身做了個揖回答道:“回皇上,姑娘並無大礙,隻是虛弱過度,感了些風寒。微臣開一服藥熬好給姑娘服了就好了。身上的傷口搽些藥就行了不會留下疤痕的。
明月看著扶殤眉頭緊鎖。不知是做了好夢還是怎的,扶殤的嘴角輕咧,一絲微笑在嘴角綻開。坐在了床邊,看著沉睡的扶殤一直緊皺的眉頭漸漸淡開。眼中多了一抹溫柔。一絲微笑若有若無的浮現。
“皇上,藥來了,奴婢幫姑娘敷上吧!”
“拿來。下去吧!”
“是”
宮女看著男子,有些驚訝。皇上難道要親自幫姑娘敷上傷藥。
明月看著宮女將門關上,此時,宸明宮內殿裏就隻有明月還有躺在床上的扶殤。
看了看床上的女子,輕輕的解開扶殤的衣服。
當一絲不掛的玉體橫陳在明月麵前時。男子竟然忍不住臉紅了,但更多的是憤怒與心疼。
扶殤全身的肌膚全部布滿了猙獰的傷口,有的甚至還在冒血。皮開肉綻。一想到扶殤沒有叫一聲疼,便越加不忍心。
手指蘸了一些藥膏,小心翼翼的塗抹在傷口上,卻聽見扶殤嚶嚀了一聲,臉上浮現出了痛苦。輕輕向傷口上呼氣以此來減少扶殤的痛苦。明月不會知道此時的他到底是多麼的溫柔。所有的表情全部都浮現在臉上。
塗抹完畢後,明月小心翼翼的給扶殤換上了衣服。然後上了床躺在了扶殤身邊。小心的將扶殤攬入懷中就著明月的光亮明月看見了扶殤臉一側的神秘的蓮花花紋。深邃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疑惑,大手輕撫上了花紋,卻並未感覺到有任何不同,輕輕的沿著花紋細細的描摹,一片觸感都未有不同。
放下了大手,明月仔細的又看了看花紋,還是沒什麼異常。然後輕輕閉上了眼睛放心的入睡了。而這時,黑暗之中,扶殤臉上的花紋發出一道刺眼銀光,一直延伸到脖頸。繼而消失不見。扶殤的眼睛也在一瞬間睜開,不過和白天不同的是,瞳孔的顏色以近不再是黑色。
而是——銀色。
一朵銀色的蓮花在扶殤的眼中綻放。將整個寢宮照的異常明亮,不過,不到一秒,那銀光便消失了,隨著銀光的消失,扶殤的眼睛也隨著慢慢閉上了。
——扶殤覺得自己好像死過一般,睡了很久很久。朦朦朧朧的睜開眼,觸目所及的是一片金黃,心中升起了一絲疑惑。以為還是在做夢,然後又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又睜開,然而入眼的還是金黃。
“咳咳,醒了。”明月看著扶殤如此可愛的動作,發出了一道輕咳,忍住笑,打斷了扶殤的動作。
聽到聲音後的扶殤,一驚,愣了一會兒,然後動作慢半拍的轉過頭去,映入眼簾的便是明月帥氣的俊臉上帶了一絲無可奈何。男子看著扶殤呆萌的表情,陡然感到一陣好笑。胸口發出來一陣悶笑。輕語。
“怎麼,愣了。”
扶殤聽到了男子的再一次出聲,唰的瞪大了一雙美目。一個激動就從床上蹦了起來,頭部“咚”的一聲磕到了床頂。臉上浮現出了痛苦。
明月無奈的將扶殤拉了下來,坐到床上,將扶殤抱在懷中,大手溫柔的撫在扶殤的頭上,輕輕的揉了揉被磕疼的地方。鬱悶的笑罵道:“朕有這麼可怕嗎?笨蛋。還疼嗎?”低頭問懷中的女子,隻見到女子呆愣的看著自己。櫻唇微張。男子輕歎了口氣。低頭吻在女子微張的唇上。吮吸,直到女子呼吸不過來時,明月才將扶殤放開,在唇上輕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