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哪兒?”清冽的聲音,自男人完美的唇形發出,帶出的寒意,讓人膽戰心驚。
“什麼孩子?”葉欣然抬頭,滿麵嘲諷,“不知道江先生說的是哪家孩子,值得您這麼興師動眾?”眼神微挑,門口處站著的一排黑超保鏢,威風八麵。
“葉欣然!”修長的手指挾住女人的下巴,微微收緊,“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你應該知道,底線的陰暗,不是你能夠碰觸的!”
女人的臉色,隨著男人的動作瞬間變得蒼白,眼中的嘲諷卻隻增未減:“江離,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你不記得了?一年前,孩子被你那一腳踢掉了啊,一地的鮮血,殺人凶手的你,怎麼會忘?”
淒厲的神情,宛若修羅的曼珠沙華,一抹諷刺的笑容,為蒼白的臉色平添一份魅惑。
“女人!”手指大力的收緊,絲毫不理會纖瘦的下巴一片青紫,江離雙眼滿是恨意,“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孩子,在哪裏!”
“我同樣是那句話,江離,孩子被他的親生父親,你,從二樓,一腳踢落!”言語落下,眼中滾燙的淚水順勢落下,葉欣然啊葉欣然,用了兩年才看清楚這個男人,隻是這代價,未免太大。
“很好!”江離狠狠鬆開了禁錮女人下巴的手指,拿起一旁的方巾,嫌棄的擦拭著剛剛碰觸過葉欣然的地方,轉頭看向身後的一眾人:“給我搜,掘地三尺,也要將孩子給我挖出來!”
“是!”整齊劃一的聲音,就連腳步聲,都統一而規整。
葉欣然狼狽的伏在地麵,看著那些保鏢不斷在偌大別墅翻箱倒櫃的樣子,眉宇間盡是瘋狂:“江離,不要孩子的是你,找孩子的還是你,你還真是善變啊,怎麼?是不是林染不能生,所以你才想到了我?”
聲音,與其說是嘲諷,不如說是詛咒。
“葉欣然!”男人“謔”的一聲,在她麵前蹲下,修長的身姿彎起,眼神中閃爍著凜冽寒意,“林染的名字,也是你可以叫的?陰謀你可以隨意,我奉陪到底,但是林染若是有三長兩短,我會讓你後悔存在這個世界!”
森冷的語氣,像是來自於地獄,注視獵物一般,注視著葉欣然,目光中的嫌惡顯而易見,宛若看見什麼惡心的東西。
惡心?
葉欣然冷笑,該惡心的是她:“江離,遇見你,我已經後悔存在這個世界,若我知道會遇見你,我寧願從未出現過!”
“唰……”一聲清脆的聲音,葉欣然剩下的話,瞬間消失在口中,目光,緊緊盯著江離手中的匕首,上麵,還刻著自己曾經留下的四個字,彰顯了自己曾經多麼諷刺。
“白首不離”。
寒光凜冽,匕首是一把好匕首,當初江離為了得到它,被她擺了一道,而如今,他卻用它來威脅她。
“嗬,從未出現?葉欣然,你才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恥辱,”江離薄唇微啟,匕首緊緊貼著她的下巴,微微用力,“今天過後,整個錦市,沒有一個人敢收留一個叫葉欣然的女人!”
“江先生,沒有找到孩子!”身後保鏢整齊劃一聚集在門口,微微低頭頷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