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蛇從座位下取出偽裝網掛在車上,然後撕開網上車關上車門又罩回來。隨後一個急轉和加速車輛飛馳而去。
“他們轉移用的是什麼車輛?”
“步行。”
“如果向南一定不會是直升機。”
“遇到裝甲車怎麼辦?”
飛蛇猛踩油門。
“我們得在車輛關門前找到他們!”
拖拽出來的泥漿在後麵飛甩著,飛蛇轉上東側的一條公路快速進入市區。
“這條路你走過嗎?”
“沒有!”
“那就應該沒有被堵!”
快速穿越,來回移動,在直線當中不時可以看到街道附近有盟軍士兵巡邏,由於掛偽裝網他們也不清楚是敵是友,雖然保持警惕並反複手持電台詢問指揮部是否有皮卡擔任前線任務,但沒等他們回答,皮卡已經跑遠了。
“你真瘋狂!”
“隻能這樣!得在他們反應過來錢穿越城市!”
“如果他們在市內上車呢?”
“所以我們才需要監視那些公路!就是他被送上裝甲車我們也得知道至少他被帶走了!”
“很好!那快走吧!”
“你還知道哪裏有汽油!我覺得這裏的汽油可能不夠我們回去了!”
“沒事!大不了我搶給你!”
最後他們在外圍看待對外的哨卡並很禮貌的減速然後在哨卡前停下。
“你要做什麼……”
挪威軍裝的人小聲問道。
“我們直接撞過去就告訴他們我們是敵人。”
飛蛇把額頭的紅色徽章撕下來裝進叩開,隨後打開車門下車去並向前來查詢的哨兵握手。
車內的三人極為緊張。他們看著這個背卡賓槍全身整齊黑裝的人在那裏和附近哨兵聊天並發香煙給他們,但其中有兩名哨兵不會吸煙。但一開始和他對話的人則進了崗哨打電話。
“怎麼辦!那哨兵去打電話了!”
前麵穿挪威軍服的人聽到背後持AK47隊友的人的話也開始緊張,不知所措。
“放心吧,”持有帶瞄準器AK74的人則很平靜,“不會有事的。”
另外兩人看著他。
“他就是光杆司令。”
兩人很驚異地看著他,又回頭看著哨站方向,隻見飛蛇和打完電話出來的士兵握手隨後他們笑著打招呼後飛蛇回到了車邊,對方也打開了路障。
“怎麼回事?”
飛蛇上車後“噓”了一聲,隨後加速開過哨卡,當走出兩百米後飛蛇才開口。
“我在參加這裏保安的保安集團有合同,所以我能用那個身份來做這些事情。”
“光杆司令……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您。”
“那些就少說,我們都是一樣的,沒什麼特別。”
皮卡快速進入了一片樹林邊緣的灌木叢,隨後車急刹停下。飛蛇拿出打印出來的衛星地圖比對了下。
“就是這裏,我們在前麵的山坡上就可以監視附近兩條公路了。”
所有人點頭後飛蛇發動發動機衝向前麵有樹木的山坡,在灌木後將車掩護起來後示意穿挪威軍服的人和自己下車,其他人則來到前排準備在必要時發動。
雖然飛蛇心理明白,運氣不好的話神父早已經被轉移。
但隻要有希望,他就不會放棄。
而在東洋,魯德已經穿好所有的裝備,而兔子則給他扣上側麵的搭扣。
“謝謝。”
兔子抬頭笑了笑:“一直以來我才應該謝謝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