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一整個晚上都在輸棋,然後跟我下棋的哥們實在受不了我一直輸棋
他一把把棋子摔在我身上朝我怒吼:“你TMD的還下不下了,要是下就給老子好好下!”然後這個哥們把身子往樓下探了探回頭意味深長的對我說:“我說呢,原來是念著樓下那丫頭啊!”然後不由分說地就聯合宿舍裏的其他幾個哥們兒連拖帶夾地把我‘送’到宿舍樓大門口給我下了一道通牒“你小子今天不把她弄回去你也別想進來!”然後‘哐當’一聲很不留情麵的把大門鎖了。
我站在大門外,徐琳笑吟吟地走上來看著我:“你終於出來了。”我對著她說:“嗯,是啊。我是出來請你回去的。剛才你也聽到了,你不回去我也就得陪你在這吹西北風,所以還是請你回去吧!”她咬著牙恨恨的看著我“我今天回去了,我明天還會來,後天也還會來,大後天也還會來,大大後天也還會來………”估計是不知道大大後天之後怎麼說她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最後總結:“總之我每天來,直到你接受我為止!”說完她甩了甩頭發揚長而去。
我看著她的背影很是失落。我知道事情僵持到這個地步她對我的感情已經不算是愛了,我們之間已經變成了相互的較勁。那麼,好吧,就看誰笑到最後!可是,安洛西,你現在在哪裏,做什麼呢?
之後的幾天徐琳真的每天都來,不管刮風還是下雨,其實還真沒刮過風下過雨,天氣好得出奇就像老天和徐琳密謀好了一樣給她天時地利人和。但,我不願和她交戰,所以她沒有勝的機會,或者說她連敗的機會都沒有。白天她曬日光浴,晚上自有月光親吻她的麵頰。
有一天我從窗戶往下看,看著她在樓下和一個個或熟悉或陌生的人很熟練的打招呼微笑。看著她坐在石凳上望著
天空發呆的時候我不合時宜的又想起了安洛西,這個時候的徐琳非常像坐在我們高中母校的圖書館門前台階上看夕陽的安洛西,一樣的安靜沉默,一樣的傻。我的洛洛,你還好嗎?你說夕陽淒美,你說太陽寂寞,你說你孤獨,可是我一直都在陪著你,你怎麼還是說你寂寞呢?是我做的得不夠好還是什麼?
我想你,想你,真的好想你,你在想我麼?我真的很想知道。握著電話的手顫抖著,我竟然沒有勇氣給她打電話,是怕聽到她冷漠的聲音還是怎麼的。我其實真的很想笑著問自己:“你堅持這麼久到底要的是什麼?”我到底要的是什麼?是不是就像現在的徐琳一樣已經變成了一種較勁,跟自己較勁,跟所有人較勁。是不甘是攥著就不想放手還是真的愛!我搖頭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