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蛇皮崗離市區有約15公裏的路程,四人騎著兩輛單車趕來。在臨近蛇皮崗的草叢裏,他們把單車隱藏好,然後走向蛇皮崗西南角落。約一刻鍾,四人來到昨晚的土坑處,“這蛇皮崗真是有些邪氣了。”老漢朝蛇皮崗四周看了一圈,“本事塊風水寶地,被這鬼子殘殺了萬數人命,這怨念煞氣將這裏變成了塊養屍地了。”老漢像是賣弄一般的把這蛇皮崗的風水評價了一番。四人看向昨天的棺槨洞口,這惡臭依然存在,四人掩鼻而視,但看到從洞口處流出了一大片黃綠色液體,液體裏夾雜這絲狀物和一些紅色塊狀物體。“這是所謂的血煞池!”老漢失聲叫出,中年漢子被嚇了一跳,“此處必然是魏無涯疑塚了,血煞池專養靈屍,看來這不是一個棺槨,而視一個墓地入口!”說完,老漢將中年漢子三人往後一拉,“此處不可久留,這血煞屍氣有毒,可亂人心智!”老漢帶著三人網回路走,這時乃正午時分,突然整個蛇皮崗起了一陣亂風。四人皆目瞪口呆,均跑向崗外的自行車隱蔽處。風很大,在這夏天正午非常寒涼。老漢心驚道:“這地方怕是已經形成了靈屍了。”四人找到自行車一溜煙的朝市區趕。
再次回到鴻運樓的包廂,四人皆麵色蒼白,或許是由於剛剛快速騎行了十多公裏,或許是因為蛇皮崗的邪風。四人全部沉默了一會,“三師兄,你看,這魏無涯疑塚,我們是讓還是上啊!”中年漢子朝老漢怯怯的問。“當然要上,這是多少人都碰不上的好機緣,你放心,我會將這件事立馬彙報給師傅,讓師傅想辦法破靈屍。”老漢蒼白的麵色恢複如初,隻是眼中多了一抹厲色。“嗬嗬,那就有勞師兄了,如果有什麼好處,可不能忘了小弟啊!”中年漢子賠笑道。“放心,六師弟,這機緣是你撞上的,自然少不了你的份!趕緊上菜吃飯,今天我們少喝幾杯,晚上我就去找師傅。“老漢微笑回道。四人於是吃了一頓食不知味的美味飯菜不提。
夜晚二十一點左右,在市中心一座豪華庭院裏,一個約莫七十的老頭坐在院中的水池邊,老頭看起來也就五十來歲,老頭閉目打坐在一個石凳上。隻見,老頭一呼一吸之間,似乎池水略有波動。突然,老頭睜開了雙眼,喝道:“誰人擅闖我私宅?”可以看到一副像鷹眼一般銳利的雙眼看向庭院一個角落,“師傅,是我,是我,我是石達開。”“孽徒今日何來?”老頭依然淩厲狠色,“師傅,我有一件大秘密告訴你,我們發現魏無涯的疑塚了!”石達開直接開門見山的把事情說出來,“魏無涯疑塚?你確定!”鷹眼老頭簡潔直接,“徒兒,看到血煞池和魏無涯墓碑,必然不假!”石達開應道。鷹眼老頭,神色一緩,“既然已經發現是血煞池,想必你們已經破壞了這血煞池了,看來必有靈屍啊!你們是想讓為師鏟除這靈屍吧!”“徒兒不敢,徒兒隻是發現這等大秘,不敢私圖。”石達開畏首回道。“哈哈,別敢不敢的,你們就是沒這個本事,既然告訴為師了,為師自然想辦法破除靈屍,但是不管這疑塚有何大秘,隻有我師門之人知道,不可外傳,一旦發現,立馬給我見閻王!”鷹眼老頭霸氣的一笑,隻見院中水池蕩漾起一波波水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