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涿州,白蓮教總壇--鳳鳴山上,層疊櫛比的總壇大院裏深處的一個柳條依依的花園裏,一張石桌旁坐著三個人,此三人正是蕭容,李易,陳伯達;石桌在花園中間的小池邊上,一陣微風吹來,水池上波紋粼粼,柳條隨風擺動,三人看著花園的景色,都沒有說胡的意思,陳伯達有些鬱悶,他雖然已經是兩大教的掌教,但是此時也有些焦躁,神色有些恍惚。蕭容清麗的容顏上,沒有了以前的冷冰冰,隻是看著池水的眼眸有些失神。李易最是自在,他似乎故意離另外二人距離遠一些,一個人翹著二郎腿躺在石桌五米開外的石頭上。不知過去了多久,隻知道,陳伯達的眉頭皺了又舒展,舒展了又皺,來回了三次;而蕭容除了看看池水,眼角掃視陳伯達方向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蕭容師姐,來這關東地域你已待了兩年了,在涿州如今也住了一年多,至從白眉師叔仙逝後,你整個人其實變了很多,你知道嗎?”陳伯達這個榆木腦殼,此時竟然也能深情款款了。陳伯達一雙熾熱的眼睛,注視著蕭容。此時,蕭容看著池水的眼神收了回來,一轉頭,正好和陳伯達火熱的眼光相碰。蕭容急忙低下頭去,問陳伯達:“是嗎?或許這才是真實的我吧!我在昆侖山碧翠莊的時候,不知多麼的開朗快樂呢?那時候,師傅師母都在一起,我雖然很小,也是明白人,像師父師母這樣的神仙眷侶,實在讓人渴望和充滿幻想,所以,我總是幻想著我是一個快樂的人,可以有一個快樂的一生,像師母一樣,可以有個堅強安全的肩膀依靠。”蕭容依然有些羞澀,陳伯達此時不知從哪裏借來的才華和儒雅,隻見他緩緩的回應:“雖然我稱呼你為師姐,其實我比你大三歲呢,從你在金鷹樓演武場出現那一刻,我就發現了我產生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心情和感覺,之後的詭道五王風波和白眉師叔的過世,我不斷的發現你其實就是我現在到以後最在意的人了。”說到這裏,陳伯達走向蕭容,從懷中取出那片陰陽魚玉符,解開機關,陰陽魚分開為二,拿著白魚遞給蕭容道:“此去昆侖,不知我們何年何月才能再見,我希望我們再次見麵,就用這陰陽魚為信物,然後在一起,怎麼樣?”蕭容低著頭的眼角不知何時多了滴淚珠,她微微點了點頭:“此去昆侖估計半年即可返回,你我都要保重!”,這時,陳伯達又不知從哪位神仙那裏借來的神力,竟然一把擁住了蕭容,一個七尺男子漢,有些哽咽的說:“我怕世間變化太多,我怕我們就這樣擦肩而過,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愛你!”蕭容將頭靠在伯達寬厚的肩膀山,眼淚不覺間淌了出來,隻是輕輕:“嗯”了一聲,此時花園唯有他們兩人而已,李易不知何時不見蹤影,微風依舊,隻是此時景色更加生動,而石桌旁的一對可人,相擁而立,看著隨風飄搖的柳葉,兩人不知不覺間好像過了很久,又似乎害怕失去此刻。風依舊,人已相融。
翌日,一大早,在鳳鳴山的山門,有三人和兩匹馬堵在了山門口,真是陳伯達蕭容李易三人。隻看到陳伯達緊握著蕭容的手,然後放開,這時,蕭容從包中取出一物,道:“這是師母以前給我畫的,今天我就托你保管了,下次見麵我可要好好的看到這副畫哦!”蕭容完全不同了,整個人變得活潑而靈動。陳伯達展開畫卷,隻見一個妙齡女郎,斜靠在一塊大石頭上,著一件白色素袍,周邊還有些花草點綴,隻是這妙齡女郎最為吸引人,畫的清純脫俗,惟妙惟肖,說是仙女也不為過。陳伯達看完,咧嘴一笑:“一言為定!”然後朝李易道:“好生照看師姐,要有個閃失,你師兄我一定要扒了你的皮!哈哈。。”李易朝陳伯達一個抱拳,回答:“一定舍命保護好師姐!”說完,他躍上馬,就朝山下跑去了。蕭容也朝陳伯達抱拳一禮,坐上馬鞍,朝陳伯達笑道:“我除了要看到我的畫,還要隻看到你一個人給我這畫哦,我們一定會不見不散的。”她勒了勒馬,往山下走了幾步,再次回頭看了看陳伯達,笑了一聲,然後一甩馬鞭,疾馳而去。
起點中文網www.qidian.com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