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著這白眉道長飄然遠去,直到消失在清晨的霧色裏。這時,陳伯達開口說道:“白眉師叔方才在屋內安排的三件事,顯然是經過慎重考慮的,通過白眉師叔給我們詳細精要的講解詭道五王的武學弱點,可見白眉道長地詭道五王的實力知之甚多,如此白眉師叔卻安排了諸多後事,看來三日後定然不妙!”蕭容和李易點了點頭,蕭容道:“白眉師叔,如此安排或許也是以防萬一吧!不過,當下我們三人必須對剛才師叔的武學講解進行一番消化,三日後好拖住詭道其他三王,好讓白眉道長可盡快解決那陸機。”陳伯達和李易應聲說是,三人就返回到竹院相互討論詭道三王的武學弱點不提。
三日後,離關東城約二十裏路的一座高近五百餘米的山頂,此時已近拂曉,紅彤彤的的太陽在地平線上冉冉升起,將整個雞冠山渲染的好像披了一件粉紅的薄紗,山林裏特有的水霧,飄飄渺渺的,這不過千平方米的山頂的有種寧靜的自然美。不知何處,突然傳出一串鳥驚慌的鳴叫,打破了這黎明的平靜。卻看見一行共四個人從山下往雞冠山爬將上來。為首者不是別人,正是寒冰掌王陸機,後麵跟著猴拳王阮小二,洪拳王劉洪雲,虎形拳王張霸天,和往常不同之處在於,此四人全部身著黑色束身行者服,四人看起來龍精虎猛,隻是四人走過山林不時驚起一叢叢野鳥,卻不見四人談話交流。
在關東城和雞冠山之間約四分之三的路途上,也同樣行走著四個人,是哪四人?是去應戰的白眉一行人,白眉走在第二位,李易在前帶路,陳伯達走在第三位,蕭容在最後。隻聽得陳伯達恭敬的問白眉道長:“師叔,此戰師叔可有六層把握?如果不行,我們不應戰便是,白蓮教乃光明正大的正統教派,他一個詭道小歪門邪道,也拿不動我們白蓮教啊!”白眉回頭看了陳伯達一眼,說到:“我和陸機宿仇太深,此戰不關門派,隻關個人。我戰勝他是五成還是六成,當下還不能斷定,等見了麵自然見分曉!伯達,好生看看今日什麼是當今世界的絕世武學!對你以後突破有幫助。”語畢,白眉加快步伐,沒幾步就趕到李易前頭去了,此時白眉一行加快了速度,正快速的挺進雞冠山。
待陸機一行人到了山頂,白眉一行人剛趕到雞冠山腳下,陸機一行人在山頂找了一塊頗大的岩石為打坐的地方,四人坐下後,卻見陸機開口說道:“今日若非我先受傷,你們三人不可提前插手攻擊白眉,聽清楚了嗎?”其餘三人,點了點頭,猴拳王阮小二小聲問道,:“假如大哥你先傷了白眉,那我們就來對付他的小嘍囉吧!哈哈”阮小二尖銳刺耳的笑聲像鬼哭一般,讓整個雞冠山頂顯得有點陰森。白眉道長一行人,走到半山腰的時候,白眉轉身對三人道:“你們不可與我一同上去,你們從另外一條路繞過去,在山頂的隱蔽處觀察即可,這陸機定然想和我單獨比招,用那《北冥寒功》將我徹底擊敗,在此之前,陸機的其他三王不會插手圍攻我的。你們隻需靜候觀察,發現我把陸機重傷後,就可以出來了。聽明白了嗎?”蕭容三人應聲就跟隨李易走另一條路去了,白眉道長徑直往山頂走去。
“哈哈,哈哈哈,你白眉原來越老越大膽!竟然單刀赴會,實在欺人太甚,一會就知道你一個人來隻是死的會更沒有尊嚴!”陸機一行人中的阮小二當看到隻有白眉一人到了到時候,用言語羞辱了一下白眉。陸機看了看阮小二,阮小二就不做聲了,然後陸機定睛看向依然走向他的白眉,隻見白眉衣袂飄飄,徐徐走來,一絲都沒有慌亂和緊張。陸機從打坐姿勢站起來,迎向走來的白眉道長,兩人似乎像兩個老朋友一樣,相視一笑,雙手行了個抱拳禮,白眉說道:“早聞陸師弟好算計,將《北冥寒功》盜了出來,今日我倒要領教這《北冥寒功》的厲害!”陸機一聽這“盜”一字,嘴角和眼角抽搐了一下,回應道:“這《北冥寒功》本就是師尊想傳給我的武學,我就用它來好好教訓你這個外來偷學本門武功的江湖浪子吧!”二人口角上爭鋒,竟然不相上下,其中自然有很多故事原由,但不是現在關心,隻見陸機將手一拂,身形和姿勢就變得顫抖起來,好像有一台強勁的馬達在發動一樣。而白眉將拂塵一掃,架起一個陰陽太極的姿勢,顯得毫無功力。
白眉道長有些鬆散的姿勢,讓在旁觀戰的詭道三王嗤之以鼻,其中猴拳王阮小二竟然控製不住,大笑了起來:“我說大哥,趕緊搞定這個老人,我們幾個中午還要喝酒呢?”但是,陸機卻不以為然,他謹慎的看著到處是破綻的白眉道長,如臨大敵。那白眉對阮小二的嘲笑置若罔聞,隻是這麼隨意的來了一招太極拳的“手揮琵琶式”站在那裏,兩個人如此對峙了約三分鍾,最終還是陸機先動手了,陸機用及其快速的身法,圍著白眉旋轉起來,而且陸機的雙手不停的拂動,均朝白眉拍了過去。白眉道長手中的拂塵在其周身畫了幾道弧線,然後就聽到兩人對戰方圓3米位置,劈劈啪啪的響個不停。如果有絕世高手在場,一定非常驚訝,兩人都是將內勁練到外放的地步,按照修道說法,都達到了所謂的後天境界的巔峰了。觀戰的三王也往外麵退了50米左右。站在更遠處隱蔽起來的蕭容三人,此時定睛認真的看著兩道交叉戰鬥的影子,都訝異的張開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