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花錯搖頭一笑,極淡然的在兩名美貌女子的服侍下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衫,花錯熟悉古禮,修士世界也遵行古禮,所以花錯並沒有對女孩為自己穿上衣物有什麼異樣的情緒,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隻是這一次有些似乎不對,不同於普通侍女的迅速快捷,麵前給花錯穿衣的兩位女孩不但更加貌美,而且很多敏感的地方都不避諱,隻是簡單的穿衣,手法間便憑添了幾分挑逗,那一雙雙如春水般的雙眸,那兩對不住在花錯身上盤旋往複的纖手,那輕輕呼出的處子氣息,都在向花錯不停的訴說著一個欲望“任君采擷。”一時間,花錯的本來平緩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了,花錯麵前女孩一雙纖細潔白的手掌輕撫花錯的胸膛,輕柔,緩慢,誘惑。花錯臉色一紅,突的雙手一帶,猛的用力,將麵前女孩擁入懷中,雙手輕柔的環繞住女孩纖細的腰肢,花錯輕輕的撫弄著女孩身體上最敏感的地方,將懷中女孩挑逗的嬌喘籲籲,幾乎在他懷中化成了一池春水,花錯低下頭,在女孩發間深深的一吸然後邪邪一笑頗為陶醉道:“好媚的娃兒,本座平日怎就沒注意呢,今日便與本座纏綿銷魂一翻。”一句話說的懷中女孩臉色通紅,卻還是輕輕合上眼睛,隻是極低聲道:“妾身溯月,請主人憐惜。”這時,另一個少女明顯不幹了,用自己挺翹的前胸輕輕廝磨著花錯的後背,不依的輕吟著:“妾身樂陽,請主人憐惜。”花錯感受到了那種怨意,便猿臂輕伸,把另一個女孩也摟入懷中,左擁右抱溫香軟玉擁成團,好不逍遙,好不快活,花錯的衣裳本來就沒穿上,而那兩個女孩的衣服也是異常的好解,不過片刻的廝磨,三人便已經衣衫淩亂春光隱隱了,還好,這一處係統機房是從內部進行封鎖的,倒不擔心有人這時突然闖入,花錯一邊對兩女說著動人的情話,一邊卻悄悄運力,在話語間卻噴吐出一種淡粉色的煙氣,讓麵前的兩個女孩漸漸眼神迷離,心神沉醉,“你們是誰,奉何人之命過來引誘我,又有何目的。”看著兩個女孩的心神已經漸漸被冥草的化神粉影響,花錯突然抱住一個意誌稍顯薄弱的女孩,在她耳邊輕柔的說著,隻是話語中的內容與此時的風花雪月全不搭邊,隻是,讓花錯錯愕的是,聽到這句話,懷中本來已經心神迷離的女孩突然有些清醒了,緊緊盯視著花錯那英俊邪魅的麵容,一雙俏目中隱含淚光,其中似乎有著無數的委屈,最後,所有的委屈化成了一句盤旋在心中數年的話語:“主人,妾身是您的侍妾呀,是您的侍妾呀。”盡管從那鮮紅的小嘴中吐出的僅是簡單的一句話語,但其中那幽怨無比的語氣卻無不在傾訴一個事實“俺是你媳婦呀。”花錯呼的一下就把抱在女孩腰肢的手掌抽出,調情居然調到自己媳婦上去了,多年夫妻親一口,惡夢能做好幾宿呀。當然,花錯與自己的三位侍妾彼此之間相處的時光絕不超過三個月,這個事實被花錯直接無視了,花錯從軟玉溫香中脫身,猛的一甩衣袖,厲聲道:“沒事情做嗎?在這裏媚惑自己主上,還不下去。”與剛剛溫柔纏綿全然不同的冷硬語調,(充分顯示其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本色)顯示出花錯極為不奈的心情,簡直豈有此理,兩個無聊的侍妾居然耽誤自己這麼些功夫,花錯剛剛還以為是某個仇家設下的美人計呢,不然,花錯哪會有心思和時間在比賽場機房和兩個女孩調情玩。若隻是普通的侍妾,被自己的主子哪些喝斥,早就哭的跟個淚人似的,掩麵而去了,隻是花錯這兩位侍妾卻是不同,盡管雙雙跪倒在花錯麵前,但心中的怨氣似乎比花錯還要盛一些,其中那個被花錯問話的女孩溯月此時直接半跪而起,對著花錯怒聲道:“主人若真是如此厭惡我姐妹,不如今日直接把我們姐妹殺了,裂皮碎骨香肌寢屍但隨主上暢快,我們姐妹不也算為主上做一件爽心的事,倒也好過被主人養在身邊像養豬似的,數年時光不聞~”一句話沒說完,便被身旁的姐姐拉下,輕斥道:“妹妹,怎麼能和主人如此說話。”盡管是訓斥自己的妹妹,卻是把妹妹攔在身前,如護小雞般擋著花錯,那一雙清眸,此時沒了情欲的糾纏,卻是滿目的幽怨,更盛其妹三分。這兩個女孩強大的怨氣場,把花錯的火氣生生嚇了下去,裂皮碎骨,香肌寢屍,這是兩項極為殘酷的刑罰,裂皮碎骨不用說了,從字麵上就能看出一二,但香肌寢屍卻是鬼道之中一種極為殘忍恐怖的刑罰,簡單點說就是通過術法與藥物共融於人體,將活人生生製成一種玩偶娃娃,當然多會選擇俊男美女,其中製成的上品寢屍肌體柔軟細膩,猶有體香,置放於寢室把玩往往可以百年不壞,但由於製作過程中受術者要保持清醒理智,感受著自身肌體的一點點變化,最後連魂靈都會被收攝其中,靈智清醒,卻不能稍動,極端殘酷惡劣,非心性極端變態魔道巨擎或是從根本上就非人類的妖魔生物所不能接受。這女孩一時激憤說出這樣的話,卻連自己都嚇壞了,因為這種術法當年正是花家一位先祖所創,花家可以說是煉製香屍的道中翹楚呀,“若是,若是他真當真了。”一時間,那女孩已經把自己嚇的瑟瑟發抖了,看樣子,花錯此時若再加把力,就能直接把她當場嚇死。隻是,花錯還沒這樣舍得,如花似玉般的美人呀,冷落都已經不對,要是殺之,那真是浪費到了極處,半晌,在兩個女孩不安的目光中,花錯輕輕的一歎,一抬衣袖,將麵前的兩女孩扶起,緩聲輕道:“我心向大道,豈可在男女之事上沉迷,長生之路慢慢崎嶇,若是你們能與我攜手走過,花錯築基之日,必不負卿。你們從今日起專心修煉,我在財貨上絕不吝嗇。”言罷甩袖而去,言盡於此,已經點的夠透了,花錯也實在沒心思和時間再在這裏浪費。出了機房,已近黃昏時光,隻是此時的太陰劍宗依然人聲頂沸,實在太熱鬧了些,花錯好容易找了個相對清淨的地方,深深吐吸一口,緩緩吐出了剛剛的火氣,平和了心中的欲念,畢竟正是少年人的年紀,正是對飲食男女滿是向往與衝動的時光,剛剛麵對那兩個羅衣盡解的美人說是半點不心動那絕對是騙人的,隻是,花錯想到這苦笑一下,隻是童陽之身有利於提升築基幾率,盡管花錯對自己的修行根基極為自信,但這種事情,哪怕是增上一分成算,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