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當哈利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手裏還能感覺到堅硬的衣料。夢中溫柔的拍打撫摸和低聲的哼唱似乎過於溫柔了一些。哈利允了允自己的手指,上麵還能嚐到鐵鏽的味道。嘴巴裏有惡心的魔藥味,這味道應該是鎮定劑。哈利甩了甩頭,大概昨天晚上又給韋斯萊夫人添麻煩了吧。羅恩也不在這裏睡著,可能是為了不讓他打擾到自己被趕到別的房間去了。
哈利搖搖晃晃的把衣服穿好,然後走下樓梯的時候,韋斯萊夫人正在打掃房間,見哈利下來趕緊招呼哈利吃早餐。
“感覺怎麼樣?”韋斯萊夫人擔心的摸了摸哈利的額頭,“似乎不是太燙,你昨天差點發起燒來,疤痕是不是很疼?你趕緊吃掉這個。這個是護士留下來的止疼藥,吃了之後就感覺不到疼了哦。”
哈利盯著那個承裝著淡紫色藥水的玻璃小瓶子,然後揚起腦袋一鼓作氣的喝了下去。
“惡!”哈利皺著眉頭喝了好多水,“這個好惡心。”
韋斯萊夫人尷尬的笑笑,“是西弗勒思做的藥水,他似乎從來不願意浪費蜂蜜或者糖精在魔藥上麵,他說會影響藥力。好了,既然喝好了就趕緊吃早飯,今天已經叫羅恩幫你請了假了。”
哈利坐在餐桌上開始和盤子裏的香腸做奮鬥。“那個……”哈利邊吃邊說。
“什麼?”韋斯萊夫人停止了手上的活計,認真的看著哈利。
哈利小臉一紅,把頭埋進了盤子裏,“斯內普教授昨天在這裏?”
韋斯萊夫人點點頭,“你已經認識他了?”
哈利點點頭,“在對角巷的咖啡廳認識的。”哈利沒有說下去,他認為韋斯萊夫人隻要知道這些就夠了,當然韋斯萊夫人也是這麼認為的,沒有追問下去。
“他昨天晚上的確在這裏。”韋斯萊夫人點點頭,好像在跟自己的內心做著什麼鬥爭,“他昨天守了你一夜。”
哈利聽候臉立刻變得通紅,那就不難解釋自己的枕頭旁邊為什麼會有藥香味了。還有昨天晚上的熱度果然是人身體的熱度。這麼說,西弗勒思是抱著睡覺時的自己……哈利不能再想了,他已經第三次把自己盤子裏的香腸當成胡蘿卜扔了出去。
當哈利再一次來到對角巷的咖啡店,並且坐在那裏看了一會書,吃了一個羊角麵包,一切就如同平常。
但是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的是那天晚上枕邊環繞的藥草香味,好吧,哈利承認那更像是魔藥教室,而且是很惡心的那種……不過那種西弗勒思的味道(哈利自己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開始稱斯內普教授為西弗勒思)。
“客人來了~”哈利突然被這個聲音SHOCK到,他猛地抬起了頭,然後發現服務生抱歉的看了一下自己,趕緊跑到門邊去修理那個用印第安吉祥物做的奇怪門鈴。
當然,斯內普不準備對這麼古怪的聲音發表什麼看法,他認為,一個服務員就應該用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緊緊的盯住大門,而不是靠著這種東西就可以偷懶。好吧,那個服務員在給自己扔了一杯他們稱之為‘咖啡加上糖塊的混合物’之後就跑到後台去看書偷懶了(話說某也在麵包房裏打工,就在後麵盯著前麵的監視器玩電腦然後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