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戰艦上的氣氛一片安靜。
不過陳凡心中，卻沒那麼平靜。
他凝視著遠處的星空，眸中光芒閃爍。
兩日前，趙乾等人初步介紹了外艦群的一些情況，讓地球眾人震撼不已，而他當時麵色平靜，在之後果斷地將趙乾等人抹殺，可實則這些消息，讓他心中都掀起了波濤。
外艦群中，至少有三十個不遜色於萬極宗的勢力，要知道，萬極宗的艦隊，放在玄羅域，都有資格成為一個不朽傳承，並且，這似乎隻是萬極宗的一部分人馬，真正的萬極宗到底有多強大，他並不清楚。
由此看來，外艦群中，至少也有三十多個不朽傳承、超級勢力，幾乎堪比玄羅域上的不朽傳承數量！然而，四大域中，他從未聽過有哪個域會組建出這樣的艦群，並且，竟在征伐星域邊緣之地。
那麼，這個超級艦群，到底來自何處？
“難道，星域深處，有一塊新興的域在崛起？”
陳凡暗暗思索。
這是他的猜測之一。
這個猜測並非毫無道理，星域蒼茫，星球無數，哪怕他前世為仙尊，也沒有走遍整個星域，星域深處，也許真有不遜色於四大域的陸地，在最近這段時光中崛起，對星海展開征伐。
但終究，這隻是猜測。
“外艦群，到底在隱藏著什麼秘密？
為何，連合道君都的神識都會被設下禁製？”
隨即，他想到了第二個疑惑。
趙乾、紫袍老者三人，按理而言，已算萬極宗的高層，在整個外艦群中，似乎都有一定地位，但竟連他們，都被設下了禁製，此事，實在詭異。
並且，他們談及，一些禁忌之事，整個外艦群都無人敢、無人能提及，可想而知，這些事情，一旦揭露，至少會讓合道君都難以承受。
那麼，這些秘密又是什麼？
“金烏族、黃金族、暗冥族、海鱷族……竟陣的出現了這些種族？”
不過，相比起前兩個疑惑，真正讓陳凡震撼的，是趙乾等人出的第三點。
這些並非是妖族！雖然聽起來，它們很像是妖族，但陳凡可以確定，它們並非妖族，或則，至少在四大域上，不存在這樣的妖族，它們自成一族，並且都相當強大。
最關鍵的是，在四大域上，早已不存在於這些族群，陳凡上一次見到這些族群的名字，還是在一本古籍上，據其記載，上一次，這些族群在星域中出現，是在……三千萬年前！接近那神秘的……遠古時期！時隔三千萬年後，這些族群再度出現在星海中，對此，哪怕是陳凡，心中都是掀起波瀾。
“到底是怎麼回事？”
“外艦群，難道和遠古時代有關係？”
他眸中光芒閃爍，思索著一個又一個可能。
這些事情，他唯有猜測。
他留下兩個侍女，除了沒將她們放在眼中外，其實也是想嚐試能否從她們身上了解到這些事情，可讓他變色的，即使他施展出了目前能施展的最玄奧秘術，也無法打破那鎖神蓮的束縛，兩個侍女差點香消玉殞。
“轟轟。”
一時間，他皺眉深思，身體中有一股無形波動席卷而出，並未彌漫戰艦之上，卻使得遠處的星空開始扭曲，有一條條虛空深淵浮現。
“呼。”
可最終，陳凡深吸了一口氣，結束了這個過程。
在得到更多消息前，他很難將這些事情理清楚，唯一能夠確定的是，此事，絕非看起來那麼簡單，甚至比他最開始預料的還要複雜。
“嗖。”
下一刻。
他也有再做無用之功，身形一閃，掠入了戰艦下方的“甲板”上，亦是一片龐大廣場，開始指點起諸多弟子修煉起來。
離開地球十七年後，他終於再次有時間指點渺煙弟子修煉，隻是與十七年前相比，終究有了一些別樣的感受。
“陳……陳君，不知道，您能不能為我們，介紹一下……星海中的情況？”
不過沒多久後，這個過程被打斷，因為左側那個角落裏，丹妮斯猶豫了一下，眼見陳凡結束了對一個弟子的指點，鼓起勇氣走了過來，道。
“唰唰。”
此話一出。
不僅是丹妮斯幾人，連沈清雪、阿朵、肖河、蕭嫣然，其餘渺煙弟子，都是好奇地看向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