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陽看著秦晉抱著一隻蟲人臉色戲謔的站在一旁,他的臉色有點發愣,因為他能明顯的嗅出秦晉身上散發出的雄子味道。
愣了半天之後,酉陽終於憋出了一句:“你怎麼是雄子?”
白奇對於氣味很是敏感,且他一直處於半睡不睡的狀態,隻是秦晉願意抱著他,他也就樂於睡著;現在猛地一個彪悍的雌子氣息鑽進他的鼻翼,他也不敢再享受秦晉的懷抱了,因為自家雄主萬一被小妖精勾走了就不好了!
隻是當這之間的對話傳入白奇的耳朵裏,他想他知道這人是誰了?!
白奇睜開雙眸,推推秦晉的胸膛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來。秦晉沒有接酉陽的那句話,反而剛站在地上的白奇接上了他的那句話:“你沒有聽說過有種可以將雄子氣息完全遮蓋起來的草藥嗎?”
酉陽自然是沒有聽說過這種草藥的,在被白奇這麼一說,就恍然大悟。
白奇對上酉陽醒悟的瞳孔,他勾起了一抹危險的笑容:“聽說你曾經戲弄過我的雄主?”
酉陽不曾與白奇相處過,自是不了解他的為人以及做事風格,但是不難從他的氣場上感覺的出這個雌子的不好惹。他想了想,謹慎的回答了一句:“是有這麼一回事,但當時我相信是一個誤會。”
白奇淩厲的視線一掃:“我不管他是不是個誤會,在我的心裏,我的雄主就是個寶貝疙瘩,誰欺負了他。我便替我雄主十倍奉還!”
饒是酉陽經過風浪的蟲人,也是被白奇身上的煞氣所驚到,但他到底不是個怕事的人,俊秀的眉毛一皺:“你想怎樣?”
白奇風華絕代的一笑:“明天我與你擂台上見。”
“好!”
“欣賞你的幹淨利落,希望你明天也能如此一樣。”
酉陽看著頭也不回的蜂無情,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站在小樓下,看著那纖瘦的背影,誰也沒有讀不懂酉陽眼中的情感。
蜂無情站在二樓的走廊邊,透過開窗的餘縫看著陰影下酉陽亮白的下顎,已經稍稍凸起的喉結,有點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
白奇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又聽到細微的吞咽口水的聲音,他有點搞不懂此蟲的想法了。身為一個大雌子,喜歡不上?在這裏咽什麼口水?
蜂無情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猛的一回頭,看到自己肩膀上搭著的素長手指,有點慌亂。一抬頭,對上一張清麗出塵的麵孔,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個跟黃翼完全是兩個極端的雌子,比起黃翼那種豔麗小妖嬈的美來說,這種清麗脫俗中又帶點倨傲,他是秦晉,也會選這個蟲人的!因為,他雌父的太有征服欲了!
“看什麼呢!”
蜂無情聽到這清涼的嗓音,有些慌亂的搖頭:“沒,沒什麼呢。”
“沒有?那你慌什麼?!”
“我沒有慌,我隻是一個蟲住慣了,突然有蟲出現在我身後,我有點害怕。”蜂無情停頓了半句,又道:“對,就是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