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落山,要臨走的時候,巫醫終於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秦晉,你最近有和誰接觸過嗎?”
秦晉詢問道:“是怎麼了嗎?”
巫醫搖頭笑道,“沒有,我就是問問。我在你的身上嗅到了一股氣息很熟悉,以為是老故人,便忍不住的多問了一句。”
秦晉想想回答:“昨天我曾到風雲公子的洞中呆了一會兒,他那裏人多,想來是沾染上什麼氣息。若是要尋人,你去哪裏瞧瞧,可有線索!”
“多謝了。”巫醫點頭致謝,“如此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
“好的。”
秦晉送巫醫離開圍欄之外,拍拍白岩示意他送客。白岩甜甜的招招手:“巫醫叔叔,再見。”
巫醫也招招手:“岩岩,再見。”
秦晉一看天色,就道不好,和巫醫聊著天竟然忘記了時間。等下阿奇都要回來了,他的晚餐都還沒有準備好……
白岩拉著秦晉的手說道,“雄父,就讓奴隸們去做嘛~你一天都快要成了煮飯公了。”
“我知道岩岩的好意,但是你雌父吃別的口味吃不好,會吃不飽的。”
白岩很想說雄父沒回來之前,都是吃奴隸做的飯的!可是想想,最近雌父越來越好的臉色,就將前麵的話打住了。雄父樂意寵著雌父也無事,反正寵壞了,也是他自己擔著。
實際上,你雄父已經把你雌父寵“壞了”,隻是你自己不願意承認。
巫醫想起秦晉的話,將胸口的那塊玉石拿了出來。這塊玉石就是當年他從海蘭雌父的手中拿過來的,這玉石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由於血液的浸泡,整塊玉石透露出一股妖豔的鮮紅色。
而玉石由於常年放在手上摩擦,已經很是光滑,沒有絲毫石頭的凹凸不平。
其實玉石上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氣息,有的是他身上常年的藥香。隻是當時拿出來的那很淺很淡的一絲氣味,就像死死的落在了他的心裏,此時此刻都不可能忘卻。
他怎麼會忘記呢?那可是害死白林的最終凶手啊!
白奇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今天其他幾域突然來了使者,這些使者像是有毛病一樣,硬是要他把秦晉交出去。白奇表示,我把雄主交出去,好給你們做雄主嗎?多大的臉啊!
不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將自己的雄主交出去的!
幾方鬧得很僵,最終白奇一個不順心。將他們一個二個的都修理一頓,扔出了白域。
要不是兩方交戰,不斬來使。白奇一定要將這幾個要拐他雄主的雌子,一個碾碎,做成肉包子!這個是開玩笑的,但捏碎是有可能的。
“怎麼了,這不開心?”秦晉將最後一道異獸排骨湯端上桌,看著悶悶不樂嘴巴能夠掛油瓶的白奇,隨口的一問。
白奇搖頭,“不說了,我們吃飯吧。岩岩呢?”
“岩岩在臥室裏玩我今天給他做的七巧板,你坐在這裏吃吧,我將他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