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羽林眼神有些惆悵的看著劉景墨,“是不是舍不得妙言?要不……我自己回去算了,那天我就是那麼一問,也沒打算讓誰陪我一起去渝城。”
“不是那回事兒,和妙言也沒關係,我是感覺我爸……有點不對勁兒。”說完,劉景墨直起腰,雙手抱著頭,“從小到大,我不是第一次離開沈陽,每一次我爸都不送我,對我也很放心,不過……今天他送我了,我感覺很不好,而且他還摸我頭,這是……十幾年沒有多的事情了……”說完,劉景墨的眼圈見紅了,尤其是最後幾句話,他的聲音都有點顫抖,好想要哭似得。
聽到這話,石羽林也感同身受,他的父母和劉景墨的父母是莫逆之交,性格也都有些相似,從小到大,也沒有那次出門,是有人送過自己的。如果今天他們也來了,估計自己也會覺得不對勁兒吧!
他和景墨都養鬼,但不同的是,景墨養了個妹妹,他養的如同女兒,他能體會到這個感覺。
為人父母,希望自己孩子出人頭地,但又有那麼父母希望孩子不在身邊呢?這時候,他也有點胡思亂想了,難道是景墨的父親覺察到了什麼嗎?
都是父母和孩子有心靈感應,有時候莫名的心慌,準是孩子出事了。這些,別說科學,就連玄學都解釋不了。
“景墨,要不……你回去吧!真的,我……嗬嗬嗬!說實話,我是想白瓔了,沒準在那邊待不了幾天就帶著白瓔一起回來了。”石羽林騙著他,當然也隻有最後一句是假話。
劉景墨搖了搖頭,“算了吧!你別多心,我又不是衝你!沒你我也想回渝城的!”
很久之後,石羽林才知道,劉景墨這句話也是假話。這個不會騙人的瘦子,一輩子騙過石羽林好多次,但唯有這一次,他騙成功了。
簡短截說,上了飛機之後,直飛到了渝城。
離開機場的第一件事兒,劉景墨就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報了平安,父親沒說太多,隻是又重複了一邊分別前的話……
不過奇怪的是說了沒幾句,電話竟然交給了另一個人,“景墨,一定要好好的哦,有事兒一定給我打電話,乖呦!不乖,我就給咱爸告狀!”這是李妙言的聲音!
咱爸?
看來這丫頭行啊!
他們應該在一起吃飯呢,劉景墨開的免提,石羽林都聽到了,對麵應該也開的免提,聲音有點雜。
劉景墨剛想說點什麼,電話裏又傳來了一個聲音,是張玉帛:“景墨啊,我給你的玉帶好了,我是開光加持過的,莫生氣……”
“你滾犢子!”劉景墨哭笑不得說道,然後立刻又問,“你們怎麼在一起啊?”
李妙言說道:“不可以麼?咱爸請客吃飯,在東來順吃火鍋!氣死你!”
“我靠……”劉景墨哎呀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妙言,我提醒你哈,和張玉帛這小子遠點,你們倆不許亂來啊。”
對麵李妙言也鬱悶的歎了口氣,“我眼瞎了都不會和他亂來,宋仲基我都看不上,別說他了!”
張玉帛也配笑著說道:“我倒是看得上妙言,但我也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