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截說,石羽林飯都沒吃直接到了景墨家裏,這一進屋,房間裏的氣氛就不太對勁兒,天已經大亮了,但是窗簾卻都沒拉開,屋子裏陰沉沉的。
是妙言開的門,而景墨正在客廳看電視呢。
進屋一問才明白,昨天開始,景墨就有了新的症狀,恐光……
可能這件事兒和其他的想必不算大事兒,所以景墨昨天沒說。
石羽林把自己的事情先放在了一邊,然後問道:“景墨,你怎麼個怕光法?”
他搖了搖頭,“心理作用,就和我恐高和怕蟲子一樣。”
“這小子最近很反常,前兩他去洗澡,非說沒熱水,我過去一看……他手都燙紅了,但卻沒有感覺,當時他很氣憤……我給他打一針,然後就好了。”李妙言說道。
石羽林點點頭,“你去陽光下站著看看。”
聽到這話,劉景墨一愣,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得,“不去……不行,絕對不行。”
石羽林歎了口氣,看著桌子上白菜糯米漢堡,和一支剛用過的鎮定劑注射器,說道:“景墨,你暈針,為了自己的身體也扛了,糯米飯和白菜吃吐了,你也在吃,因為你知道這些對你有好處,我覺得……陽光對你應該有好處,你的恐懼,可能不是來自己你本身,而是來自冥息!”
此話一出,妙言的眼睛突然放出了光,“對啊!羽林說的對!你從來不怕這些東,是昨天中午突然就怕了的,肯定與你本身無關,而是冥息怕!莫不如去試試?”
聽到這話,劉景墨思考了起來,“好像是啊……這冥息與我的聯係似乎越來越強烈了,我快攔不住了!好吧!”說完,他走到了陽台門口,毫不猶豫的拉開了窗簾……
“呃……”劉景墨似乎很痛苦,差點摔倒,他用手當著眼睛,然後開始大口的喘氣,汗瞬間布滿了全身,那個感覺就和中暑了似得。
“暈了……”劉景墨晃悠了兩下,李妙言和石羽林趕緊過去扶助了他。
“怎麼樣?”石羽林問道。
劉景墨搖了搖頭,“就好像被蟲子包圍了似得,很難受,不過……冥息好像真的減弱了……”他用一種痛並快樂著的表情看著石羽林。
大概三分鍾之後,劉景墨受不了了,他不停的出虛汗,而且他並沒有生氣,但是嘴裏卻也開始流黑水兒。
“快拉上窗簾,快……”劉景墨十分虛弱的說道。
聽到這話,李妙言趕緊拉好了窗簾,石羽林扶著劉景墨坐回到了沙發上,“你感覺好點了麼?”
“冥息在反抗……它不想讓我站在陽光下!這可能會減輕它對我的控製力。”劉景墨說道,“不行了,這東西太可惡了,他駕馭不了。”
石羽林拍了拍他的肩,“別怕,沉香梅泥很快就有找落了,那東西肯定能壓製冥息!別著急。”
劉景墨點了點頭。
“哎呀,景墨……你小子也有今天,真是老天爺開眼啊!”李妙言沒好氣兒的說道。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麼?”劉景墨瞪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