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千醉自然不信,譏笑道:“都知道歐陽兄弟千萬年也舍不得踏足武林,平生最喜歡做的便是摟著老婆睡大覺,如今有這種閑心,我卻是不信的。”
歐陽牡之笑道:“你這酒鬼,莫要以為我也是貪圖這屠龍刀而來,我此次前來昆侖可是孑然一身,難道還能從眾英雄之中將屠龍刀搶出來不成?”
“呸,什麼英雄,不過是一群貪圖便宜的小人罷了。”司徒千醉不滿道,但想起那些門派都是成群結隊的來找屠龍刀,這歐陽牡之一人前來,確實有些不大可能,因此也未再挖苦他。
但司徒千醉這話可謂是將江湖人士得罪不少,不過索性這時附近未有那些門派的人,不然被那些人聽到,依著武林中人快意恩仇的性子,這酒鬼自然又少不了一身麻煩。
夏胄為人老道,生怕司徒千醉這話惹怒了張翠山,雖然他不知道張翠山的目的,但既然張翠山也來到這裏,難道還是走親訪友不成?
當然,張翠山這次確實是訪友而來,夏胄雖然猜中了,但也是不會信的。
於是夏胄開口道:“也不能這麼說,明教之人作惡多端,這次前來的人必然有一些事替天行道的人。”
司徒千醉道:“哦?莫非夏兄便是來替天行道的人?”
夏胄笑道:“夏胄單獨前來,哪敢打替天行道的名頭,隻是這明教之人壞事幹了不少,而風雷門又是從明教脫離出來的一個門派,其惡事也沒少做,我既然來了,自然是想為天下正義出一份力的,替天行道倒是談不上。”
這次夏胄並沒有伴隨他那得意的笑聲,可見其話也是說得實在,司徒千醉也很敬重他,便也沒有再開口。
而張翠山知道這些人與自己算不上熟識,既使自己替明教辯解幾句,那也未必便能說服眾人,反而會被人當作明教的人,如此得不償失,張翠山也懶得再說什麼。
但是這夏胄的目的倒是讓張翠山頭疼起來,夏胄成名已久,且為人也是是一身正氣,這樣的人江湖上還是不少的,若是全折倒在這裏,那少林寺武當派這些絕對不能在袖手旁觀。
張翠山對這些正氣傍身的人可謂是又愛又恨,愛的是他們的恩怨分明,使得武林之中包含惡心的人不敢輕舉妄動,但又恨這些人思想簡單,容易被人利用,原來倚天屠龍世界中的少林寺與丐幫便是被這樣利用的,且利用得從頭到尾,幹淨利落,讓人膽寒。
之後夏胄也不願在這上麵多談,便又問張翠山道:“不知張兄弟來此的目的又是為何?據我所知,這次圍攻風雷門的十二門派可沒有武當派的加入。”
張翠山知道這些人要前往風雷門之後,便知道自己躲不掉了,必然是要隨著眾人去風雷門看看的,所以他自然不會說自己是來此走親戚的。
細想之下,張翠山一臉笑意的道:“我嘛,便是司徒兄所說的那些貪圖便宜的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