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山與謝遜再聊了會兒,便端著早飯來到胡青羊睡覺的屋子裏,見胡青羊仍舊翹著屁股蒙頭大睡,張翠山無奈的放下早飯,逗弄了一會兒便將其給弄醒了。
胡青羊醒後倒沒有在委屈著扁著嘴,這是由於張翠山叫她起床的技術已經越發純熟,隻是在胡青羊的敏感部位摸弄幾下,胡青羊自然睡意全消,紅著臉從被窩裏麵爬了出來。
見胡青羊已經起床,張翠山也沒有再逗她,直接開口道:“好了,青羊,吃飯吧,吃完飯咱們就回家了。”
“哦!”胡青羊聽此先是隨意的答應一聲,隨後明白過來張翠山話裏的意思,不禁好奇的問道:“今天就走麼?”
“是啊!”張翠山點了點頭,隨後將早上與謝遜的談話簡單的說了一遍,完後更是補充道:“大哥想讓我們早些成親,所以讓我們早些回去,我想也對,既然我們私定終生已經三年了,至今還沒有回過武當拜見師父,現在確實應該早些回去了。”
胡青羊明顯有些不情願,抿了抿嘴道:“我們這麼回去會不會太著急了?”
張翠山非常了解胡青羊,見胡青羊抿嘴咽口水的樣子,便猜到胡青羊心裏的想法,不禁笑道:“怎麼,青羊舍不得大哥這裏的肉肉,所以不肯走啦?”
胡青羊被說中心事,於是連忙掩飾道:“怎麼會,我是貪吃的人麼?”
說完後,胡青羊見張翠山露出一臉的不懷好意,於是又與張翠山打鬧了一番,最後在張翠山的告饒聲中她才紅著臉停了下來,雖然是她在欺負張翠山,但是張翠山總是襲擊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最後到底是誰欺負誰簡直分不清楚了。
至少胡青羊就沒有分清。
隨後便是早飯時間,吃飯的時候張翠山見胡青羊仍舊露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由得笑道:“怎麼了,青羊?難道還真的舍不得走啦?”
胡青羊聽此隻是搖頭,她並不是一個擅長說謊的人,因此僅僅是搖頭已經讓她很是害羞了,其他的假話卻是一句也說不上來,生怕被張翠山看出端倪。
但即便是這樣也逃不過張翠山的眼睛,於是張翠山歎了口氣道:“青羊舍不得這裏,我又何嚐舍得,隻是我出門這麼些年,害得師父老人家一直東奔西走的找我,上次回武當時也是匆匆而過,我若是再不回去,豈不是讓師父更加擔心?”
胡青羊聽此點了點頭,張三豐是張翠山的師父,也是張翠山的爹娘,自己這個醜媳婦都還沒有見過公婆,此時聽張翠山提起張三豐,她心裏除了激動之餘也有些害羞與害怕,因此埋著腦袋仍舊緩緩的吃著粥。
張翠山沒有看到胡青羊的麵容,以為她還未想通,於是又道:“而且這次我看到大哥的兒子,心裏也想要這麼個兒子,若是我們不抓緊時間回去結婚生子,那不是又更加晚了麼?”
張翠山這話一出口,便見到胡青羊整個脖頸乃至耳根都變得緋紅一片,心裏對此很是滿意,於是又加道:“難道青羊不想早些嫁給我,給我生孩子?”
胡青羊越聽越害羞,不由得嬌嗔道:“翠山,你別說話了行不行?我不是已經答應了回去麼?你別說話了行不行?”
張翠山聽此笑著喝了一口粥,完後又道:“青羊,你說我們以後的孩子叫什麼好呢?”
“……”胡青羊已經快要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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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青羊吃完飯再收拾一番之後已經是中午過後,倒不是因為胡青羊打扮得久,胡青羊不是一個喜歡打扮的女人,她總是依著一副素顏,外加她皮膚生得好,既使不打扮也漂亮可人,自然不需要打扮,之所以這麼晚才弄好,還是因為之前張翠山與謝遜相聊太久,後來又與胡青羊在飯桌上打鬧了一番,兩人在忘記時光的流動之下,因此才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