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翠山的困境還沒有來得及解決,左右兩路的彎刀已經橫劈開而來,而下路的軍士也在向著上方前後左右的揮舞著彎刀,可是這些軍士單人的本事確實有限,那刀揮得雖然熟練,但明顯不夠迅速,張翠山很快就發現空蕩,千斤墜一使,身子便急速下落,左腿一腳點在下路軍士的麵門,下路軍士應腿跪下,手中的刀溫柔的舞了兩下便垂在地上,人也沒了氣息。
沒了下體之憂,張翠山便放心的用右腿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無差別橫掃,腳尖與左右兩人的交彙處均在對方的手腕之上,兩把刀便作著離心運動向著四周飛去,其中一把刀正是從白胖子的頭頂飛過,準確的將其頭發打散。
張翠山的旋轉一腿在三百六十度之後還未停歇,第二圈便又掃了過去,於是最後的兩名軍士也脖子一歪,掛了!
這一切的一切看似很久,但若是現場直播,肯定會有人看不清楚,至少那白胖子就沒有看清楚張翠山怎麼動的手,隻看到先前進攻的七人已經沒了任何動作。
張翠山沒有心思去顧地上的七人死相如何,因為在他發現七人來圍攻自己時便覺得很不對勁,因為剛才府衙門前的士兵肯定不隻這個數,因此在他收拾完後忙轉頭看向薛綠竹那邊,一看之後嚇了一跳。
薛綠竹跟襄陽島那老者學過功夫,這事張翠山是知道的,但他沒有想到,薛綠竹現在的手上功夫變得這麼厲害了。
在張翠山與七位軍士交上手時,也有剩下的七位對上了薛綠竹,軍士們不知道二人誰強誰弱,更不知道二人是男是女,因此心有靈犀的分成兩隊。
薛綠竹持著一把長劍,與七位軍士交上手時,長劍舞得時快時慢,看起來很是普通,但其中的邪門隻有局內人才知道,那薛綠竹每次看似普通的一劍根本讓人無法防禦躲避,很快便有兩位倒地,趴在地上扭曲著,可就是不發一聲。
而張翠山看過來的時候,圍攻的七人已經隻剩下了一個人,薛綠竹廢掉倒數第二人時,最後一人也再次衝向薛綠竹的後背,薛綠竹頭也不回,抽出長劍插向自己的胸口,可是隨即看到的卻是薛綠竹平安無事,最後那名軍士卻不甘的倒下。
這一劍其實也簡單,那便是從對方看不到的位置突然出劍,薛綠竹看不到自己背後,那軍士自然也看不到薛綠竹前方,因此薛綠竹從腋下回刺的一劍自然也瞞過了對方,打了軍士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這一劍在旁人眼中看起來與自殺無異,至少張翠山開始便沒有看出來,此時想起來除了苦笑之外,張翠山還著實為薛綠竹捏了一把汗,若是那回刺的一劍再往旁偏上一點……
張翠山不敢多想,隻能認為薛綠竹劍法熟練,不會失手,隨即他看向四周零零落落的屍體,心裏很不是滋味,想到武林中那麼多人習武,自己雖然有些福緣,但仍舊幸苦了十年,可是當這些習武之人真正上了戰場的時候,就一定比得上一個普通人?今天自己能夠秒殺七人,但是到了戰場上自己能不能殺夠這個數實在難以想象。
這其中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習武之人練的武功隻有兩種,一種是進攻,一種是防守,與人交鬥時往往十分迅速,迅速到即使你知道下一刻對手會怎麼做,自己也沒時間去想用什麼招數應對,多是靠著身體的本能,孰能生巧爾,而到了戰場上時,你身體習慣性的防守時,戰場上的刀槍棍劍可不是你能夠防得了的。
正在張翠山感慨莫名的時候,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又從府衙裏麵傳來。
“吵什麼吵?吵什麼吵?就不能安靜一會兒麼?”
張翠山抬頭看向來人,心裏樂了,這人他並不陌生,正是曾經被張翠山敲了悶棍的冤大頭,耶律公子耶律平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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