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約修亞房間門口,克勞德邊敲門邊說道:“小約,該起來啦。”
“唔,知道了。你已經訓練完了嗎?克勞德哥哥。”
“當然,也不看我是誰。一會你起來後直接去找萊維哥哥吧,我先去飯店幫忙去了。”
“嗯,去吧,克勞德哥哥。中午的時候別忘了回來吃飯哦。”
“了解。”
由於自己還需要去飯店裏幫忙,所以克勞德就和約修亞的訓練時間錯開了。先是克勞德,然後就是約修亞。不過這樣但是苦了萊維個了。
這時候,天也差不多全亮了,飯店也已經早早開門了。
“早上好,伊恩大叔,我來了。”
“哦,是克勞德啊,來得正好,幫我把這些食材搬進去。”
“嗯,沒問題,老板。”
本來嘛,伊恩店裏的人雖然並不算多,但也算夠用,伊恩沒準備讓克勞德做太重的活。不過後來克勞德為了增加自己的力量,主動提出了要幹一些重活,伊恩大叔也就讓克勞德嚐試了一下,先是不算太重的,然後一點點增加。現在的克勞德也已經能幫上不小的忙了。
克勞德準備再從這裏待上一段時間賺取一些米拉,以後在其他地方邊打工邊旅行。希望其他地方的人們也會這麼好心讓這麼一個小孩子打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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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曆1190年5月,就在克勞德離開的幾天後,發生在亞爾特利亞法典國的事情。
“你說什麼!大主教!這個痕跡是懷斯曼弄上的?!”
“是的,愛因總長,我們也是剛剛知道的。這應該是移植的聖痕,我們這裏隻有懷斯曼有機會接觸到聖痕的,而且也隻有他有可能植入聖痕。現在,懷斯曼已經被驅逐出教會,定為異端了。”
“嘖,隻是一個文職教官而已,不必要弄太大動靜,讓那些隨從騎士們去就行了。”
七曜曆1190年7月,懷斯曼被發現私自研究聖痕,將聖痕運用到汙穢的地方,被教會驅逐,定為異端“最惡的破戒僧”。
在數個隨從騎士包圍懷斯曼後,懷斯曼仍帶著他那虛偽的笑容。
“啊咧啊咧,大家這是幹什麼呢?”
“少裝蒜了,懷斯曼。你知道自己已經被逐出教會了,快點束手就擒吧!”
“嗬嗬,是嗎?沒想到我隱忍了這麼多年,最終竟是因為一個小孩抓住了破綻啊,這還真是諷刺啊。不過,你們以為你們真的能抓的住我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嗎?”
“不不,怎麼敢呢?我的意思是,你們認為我一點依靠都沒有嗎?在這裏了這麼多年,我會沒有一點後手嗎?”
話音剛落,隨從其實團中就引起了騷動。
“啊!”
“嗯?怎麼了?”
“隊長!我們的隊員們不知為何向同伴下手了!”
“你說什麼?!”
“哈哈哈哈,你們就和自己的同僚們打吧,我就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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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幸存的那幾個隨從騎士,愛因的臉上十分陰沉。同時,教堂裏的氣氛也越來越沉重。誰也沒想到,本來十拿九穩的一次行動,因為大意而失敗了。
“……可惡的懷斯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