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萬國,阿鬆,肖偉四人決定幫宋鎮長拿下發電廠,然後再離開這兒。因為離約定的日子還有一天,這天我們都是在宋鎮長的軟禁下度過的,不過好吃好喝可沒怠慢。
轉眼,就到了宋鎮長給他弟弟送物資和苦力的日子了,我們四人還刻意被打扮了一翻,穿得破破爛爛,臉上也塗滿汙垢,像是剛從叫花子堆裏抓出來的。
臨行前,肖偉把MK托付給千雅他們代為照顧,我們隨著隊伍忐忑不安的上路了,前麵用牛拉了兩個大箱子,裏麵全是糧食物資,後麵跟著十來個用鐵鏈串成一排的苦力,我們也在其中。然後就是六個武裝人員。
“誒,怎麼是你們,其他人呢?”苦力裏麵有個叫花子回頭對我們說道。這叫花子原來是之前在爛尾樓裏的人。
“額,這個一言難盡啊!”阿鬆故作委屈道。
後麵的兩個武裝人員聽到我們的談話,其中一個大喊道:“喂,聊什麼呢聊,省點力氣吧!”
“啊呀媽呀~”那個乞丐又叫了起來。
後麵那武裝人員生氣的跑上前,欲要揍那乞丐,乞丐連忙說道:“長官,誤會了,諾,那裏有具屍體趴在地上,嚇死我了。”
那倆武裝人員笑著道:“死人這年頭還見得少嗎?別大呼小叫的,趕路了,發電廠就在前麵,快到了,別磨蹭了。”
路過的那具屍體的時候,隻見那屍體,呈大字形趴在地上,身邊還有很多血跡,全身破破爛爛,沒有異味,應是剛死不久,依這血跡看來,恐怕是被人打死的吧。
“嘿,你們看!”阿鬆小聲的指著那具屍體說道,我也認真的看了一眼那屍體,露在外麵的手臂上有一個三角形的疤痕,這疤痕和我們之前在玉帶河見過的一模一樣,看到這疤痕,我心裏有種莫名的不安感。
沒過多久我們便帶到這那發電廠門前,這發電廠沒有牌子,隻有一扇大鐵門,門前好些個看守和前來迎接的人,我們這邊領頭的一個武裝人員和發電廠裏麵的人交接了一下,便把我們押了進去。
我們被徑直被押到一個房間,裏麵站滿了拿著槍的人,我們的鐵鏈被裏麵的人一一解開,然後排成一排,不知要幹什麼,沒多久便走進一個拿著馬鞭的人,那人咳咳了兩聲,然後說道:“歡迎來到元清火力發電廠,這裏很自由,你們想走就走~”
話音未落,一個我們隨行中的人立馬嚇得向外跑去。“啪~”那人馬鞭一揮,打在跑掉的那人的身上,隨後慢慢走過去一腳將他踢到在地,說道:“這想走就走是你的自由,可是這想殺就殺也是我的自有。”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不跑了!”地上的人哀求道。
邊上一個拿著槍的人也走了過來,對那拿馬鞭的提醒道:“杜副廠長,要是殺了他,就少一個運煤的苦力了,您忍忍?”
“啪~啪~”那杜副廠長聽完手下的話,沒有殺地上的人,隻是狠狠的揮了倆鞭子,鞭子抽在地上的人的臉上,頓時臉破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看著就挺恐怖。
隨後杜副廠長揮了揮手,來了兩個人把那人抬到前麵的一個小房間,“啊~”剛抬進去不久,就從小房間發出一聲慘叫。我們外麵的人麵麵相覷都嚇個不清,隨後我們一行陸陸續續被押進那小房間,相同的是都有一聲慘叫,然後人也沒有出來了,我們雖不得而知裏麵的情況,可是我們肯定他們不會害我們性命,因為,我們還得做苦力呢。
“許諾兄弟,你小心點,實在不行,咱們拚了。”眼看著就輪到我了,萬國擔心的對我細聲說道。
“既來之則安之,現在最好不要衝動,我們這裏完事兒還得帶千雅他們離開呢!”我故作鎮定的回答萬國道。
一左一右,兩個人,押著我進了那小房間,剛進去,就感覺裏麵熱烘烘的,屋子角落有一個大鐵爐,裏麵煤炭燒得通紅,我還沒來得觀察個究竟,就被他們按在一塊木板上,然後把我的左手伸在外麵,隨後一個人拿著一塊燒紅的三角烙鐵走到我跟前。
我掙紮著大喊道:“你們想幹什麼?快放了我。”可是我被幾個人死死地按在木板上,全然沒有反抗的力氣。
“哧~”我側頭看去,那燒紅的烙鐵落在了我的手臂處,上千度的烙鐵一下去,周圍的肉一縮,隻覺得整個人都無比的痛,鑽心的痛,我沒有叫出聲來,隻是咬著牙,狠狠的看著那群人。
“喲!這還是頭一遭見人沒有叫喊的,倒是個漢子!”那烙鐵的人笑著說道,隨後我被人從另一個門帶了出去,前麵的那些人也在這兒,排成隊,都捂著手,痛苦不堪。隨後,萬國阿鬆肖偉也都跟著出來了,我們一行依舊排成一長排。這下我們才知道,那三角疤痕,竟然出自於這發電廠,說是運煤的苦力,可為何要做這種記號?這著實令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