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自己好好打扮打扮也還是很好看的嘛!不枉之前開臉是疼的她眼淚直流。
君玖溦看著鏡中的自己暗暗笑了笑。君夫人站在後麵一下一下的梳著烏黑的長發:“一梳梳到尾,二梳白發齊眉……”君玖溦原想張口打斷,但看著母親一臉慈祥的笑,還是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隻是走個場罷了。
“吉時到~!”
君玖溦坐在轎子裏,偷偷掀開蓋頭,用手撩開一絲細縫朝外看去:街邊全是人,樹上和屋簷都被係上了紅綢,好不熱鬧。
她觀察者每一個人,突然一個身著白衣的人朝她笑了笑,君玖溦手一抖,被人發現了!可是為什麼會被發現?在撩開一絲縫,已找不到那個人的身影。
十一月的天已經冷的不行了,君玖溦一個人坐在床上,手已經凍得發麻。
“子蘇!!!”君玖溦扯下蓋頭,一把扔在地上。子蘇開門進來趕忙將蓋頭往回蓋,君玖溦手一揮將蓋頭揮到了天邊:“蓋個屁!走,我們吃東西去!”“娘娘!”子蘇撲通一聲跪在君玖溦腳邊,“這恐怕……恐怕有些不妥……”
“哪裏不妥了?子蘇,你少一口一個娘娘娘娘的叫我!”君玖溦拉開門就要往外走,一頭撞進一個懷抱。
“子蘇,你先下去吧。”蘇洹拉著君玖溦坐在床邊。君玖溦冷哼一聲掏出一張紙:“來吧九王爺,既然生意達成了,就請你簽了這張紙,一式兩份。我已經簽好了,這上麵有當初我說的條件,還有我們以後的約法三章。”蘇洹拿過紙,端詳許久。“九爺還有哪裏不滿意就直說,能改則改。”“玖玖,現在是什麼時候,你要本王簽這個?”君玖溦一臉‘事真多’的看著他:“九爺,我們原就是利益關係,洞不洞房根本不重要。再說了,到時候你給我一紙休書,你我也就再無瓜葛。”
見蘇洹不予回複,君玖溦開始一條一條的說:“第一條,不限製我的活動範圍。也就是說我可以隨意進出王府並且不需要征求你的意見。第二,雙方互不幹涉。九爺,我不希望你的妾室三天兩頭就往我這跑,頭大,我也沒精力今天對付這個明天對付那個的。最後一條,不準動手動腳。”
“最後一條,本王不同意。”“九爺,我這最後一條還沒解釋呢!不動手動腳是指在我們兩人相處時,在旁人麵前做做戲是絕對沒問題的!”君玖溦說到激動處裙子一撩,一腳踩在床邊。
“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本王為何不能碰?”蘇洹盯著君玖溦露出來的一小截腿,眼神一沉。“蘇洹!”君玖溦一急,連名帶姓的吼了一聲,“我們本來就是做戲的啊!”
“玖玖,你好大的膽。”蘇洹突然逼近,鼻尖碰著鼻尖,“父王都未曾直呼本王的名,你,該罰。”
君玖溦瞪大了眼睛,反應過來後用力掙紮,哪知蘇洹力氣這麼大,將她整個人摁在床上,動彈不得。許久蘇洹鬆開她,向脖子移去。
“蘇洹你……你小人!”君玖溦紅著臉推他,蘇洹起身,看了看自己的作品,轉身將兩份紙簽上了‘蘇洹’。
“既然是做戲,那就要做足。”說罷扯過玖溦的手指一口咬下去,“疼啊!為什麼咬我不咬你自己?!”“因為疼。”
君玖溦嘴角抽了抽。
隨後蘇洹躺了下去,一手把君玖溦攔在懷裏:“睡吧。”
屋內的紅燭發出細微的‘呲呲’聲伴隨著君玖溦進入夢鄉。
第二天她睡了個爽的從床上爬起來,“有人嗎……?”
進來的丫頭尖叫著打翻了手裏的臉盆。
“你……你叫什麼……?”玖溦疑惑的看著她。“奴……婢……紅箋。”紅箋跪在地上抖抖抖抖。“我是問你剛才尖叫什麼!”
紅箋趕忙磕頭:“娘娘饒命!奴婢什麼都沒看見!”玖溦站到鏡前,自己身上全是紅紅點點,昨夜她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她張嘴好久沒發聲。
許久九王妃的院子裏傳來驚天地的一聲“蘇洹!!!”
此時,罪魁禍首正和他的妾室們在正廳聊著小天喝著小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