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鬱悶的看著她,她也轉身微笑的望著我,半天也不說一個字,一時之間氣氛很怪異.
“OK,OK,你說吧,你說,現在你是老大.”我討好的坐在她旁邊,虛偽的笑容掛在臉上,然後很惡心的給她到了一杯茶水,雖然已經涼了.最後一臉的期待,等候她老人家繼續發號施令.
“目前我是帶師行令,所以咱們久不方便再按以前的稱呼了,以後就按照年齡的大小姐弟相稱,怎麼樣?”說完漫不經心的端起茶杯,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就納悶了:就這事?
“行!”我痛快的回答,無所謂的事情,不值得計較,誰知道就是我一時的糊塗就為以後的底層生活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啊,我一個人長大,怎麼知道什麼大小之分的意義啊.
“哦,先叫聲姐姐聽聽!”隻見她迅速的放下手裏的茶杯,側著耳朵作傾聽狀,神情極為可惡(起碼目前在我看來就是如此.)
為什麼!?走了一個還有一個,這都是那什麼人啊,恩…要堅持,堅持就是勝利,勝利,唉,權且當哄孩子了.可,還是鬱悶啊.
“海-淩-姐-!”我咬著牙根恨恨的說完,怎麼聽怎麼像叫仇家的名字,什麼叫像,簡直就是.
“恩,不錯,不錯,不要那麼難受嘛,以後常來常往,有的是機會.”說完她的表情突然變的很溫柔,靜靜的望著我,”這幾年你…受苦了.”她的手輕輕地撫mo著我的頭發,憐惜的目光一直望到我心底,感覺那麼溫暖,那麼熟悉…
我沉浸在這份久違的感覺中,喃喃自語:”同情是對強者的一種侮辱!”回答的那麼自然,連我都沒有發覺語氣是那麼堅定.
聽到這句回答,琴海淩的眼眶紅了,不禁回憶起以前的那個堅強的瘦弱男孩,現在已經都快成大人了,可在她眼裏還是以前需要保護的孩子.”這不是同情,這是關心.”說著手指慢慢滑到我的臉上.
就在快要碰到額頭傷疤的時候,我往旁邊閃了閃腦袋,躲開她的手.此時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晶瑩的淚滴從臉龐慢慢滑落,他還像小時候一樣,不喜歡別人碰他的傷痕,隻是她不知道我的理由已經不是小時候的幼稚了.
“戰爭不相信眼淚,這是我的一個敵人告訴我的,可惜…我已經記不清楚她是誰了.”我抱歉的向她笑了笑.
海淩的心好像被什麼猛然刺了一下,以前的一幕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一個小女孩高傲地站在幾個孩子前麵,對麵是一個瘦弱的小男孩,孤單的坐在地上哭泣,而那個女孩說地宛然就是剛才地那句話:戰爭…
當時隻不過是孩子之間地遊戲,隻不過是不滿他對自己地依賴就分開,隻不過是不小心把他弄哭了,隻不過是隨口說說地一句話…他居然還記得那麼清晰,雖然隻是作為一個不知名地敵人,但總還是留下了一些東西.
“我有眼淚?隻不過是剛才眼睛被風吹進了東西.”琴海淩強裝笑顏.
她連忙轉移話題,”你還記得敵人說的話?”
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凡是敵人,都是應該被消滅的!”聲音是那如此的幹脆,而且十分陰沉,絲毫沒有十幾歲孩子的活潑.該死的記憶,什麼都沒有印象,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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