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貓有直視人的眼睛,操控人的心靈的能力,我這就遇到了。
琴韻姐被貓妖控製了,那隻該死的貓妖還可憐兮兮的假裝同情來騙我們,要不是因為那隻貓妖編的身世太可憐了,我才不會大意呢,我是不會承認是那隻貓妖太可愛的原因的。
以一對二,那隻貓妖就知道在後麵放冷箭,讓琴韻姐衝上來。
琴韻姐的道術和劍術我是知道的,怎麼可能打得過我,但是因為不能傷害她,讓我很是狼狽,隻能不斷的給自己和琴韻姐套上盾,可惡,那隻貓妖連著被控製了的琴韻姐也打,要不是我的咒發不能防禦心靈的攻擊,哼,我早就殺了那隻死貓妖了。
哼,那隻貓妖法力不計了,等完全沒有法力,琴韻姐清醒過來,再找它算賬。
啊,那個貓妖在吃人補充法力,嘔,我要吐了,該死的,我不管了,我一定要殺了那隻死貓妖,竟然讓我吐的時候那麼難看。
琴韻姐是時候的回神了,謝天謝地,本來我是準備一劍重傷她的,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
琴韻姐看到了那隻死貓妖吃人,琴韻姐怒了,琴韻姐爆種了,琴韻姐一劍刺下被拍飛了,琴韻姐昏迷過去了······。
咳,我剛剛準備重傷琴韻姐的時候給了她一擊虛弱,忘記了給去除。
現在琴韻姐昏迷過去了,隻能小心的守護這她了,自己完全跟不上這隻貓妖的動作,實在太快了,要是衝過去,琴韻姐就沒有人守著了,隻能被動防禦。
沒過一分鍾,琴韻姐就醒了,不過和我熟悉的琴韻姐不一樣。
琴韻姐伸出一根手指對著貓妖一點,貓妖慘叫一聲,貓雖有九命,但那個貓妖的九個透明魂魄卻在琴韻姐一手指下就像疊高了的紙牌,又如一盆水一樣,嘩啦啦的散落在地上,浸透下去。
經過這次的事情,琴韻姐變的開朗起來,和我也有說有笑的,不過我還是有點害怕,琴韻姐身體裏麵的那個女人真的很危險。要是不使用那一招怕是沒有辦法抵擋住她的隨手一擊。
琴韻姐說自己破除了心魔,現在一定能將劍術和道術追上我,而師傅也這樣說,還把本門的禁忌秘法交給她。
五年時間再次過去,琴韻姐還是沒能追的上我,不過我們也不在乎誰強誰弱了。
琴韻姐說,她經常在夢裏看到一個男人,一個手持宛如天地的一把金黃色劍身的男子,對著一大群妖族發起衝鋒,而他的身後都是屍體。
仿佛整個天地都在排斥他,在夢中的視角裏,世界隻剩下這麼一個男人,唯一的人類。
“我的男人就要和夢裏麵的男人一樣。”琴韻姐時常會跟我說這句話,男人,又不是沒見過,沒什麼稀奇的,琴韻姐幹嘛這麼瘋狂,不理解,每次一談到這裏都會冷場一番。
到現在五年的時光裏,我和琴韻姐每隔幾個月就會從龍丘下來,去斬妖除魔,一路上暢通無阻,所向披靡。
前幾天剛剛接到師傅的傳話,說是區阿這裏的師父的好友失去聯係,但自身卻因為要煉製一些丹藥而不能前來,讓我和琴韻姐一起過來。
想著反正不遠,坐飛機十幾個小時就到了,就一起過來了,沒想到隨便找了一處住的地方就碰到了封印赤鬼的地方。
剛好我出去打聽情況,等發覺的時候房子像是被炸掉了一樣,到處都是灰塵,時不時的還會掉落下來一些不牢固的泥層板塊。
找了將近一個時辰,打電話給琴韻姐,電話提示不再服務區。
沒想到峰回路轉,在每隔五分鍾連續打了二十多個電話終於接通了,雖然是一個男的接聽的。
‘搜尋咒’是每一個道家學術的人都必須會的,不然萬一有路癡迷路了怎麼般?傳出去還不得丟自家的臉,而且萬一有緊急事情發生,找不到人那不是很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