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剛一停穩,車廂裏的人就湧了出來。
乘客中的遊客,商人等散去的很快。,轉眼間還留在站台上的就隻剩下那些肩背行李,臉帶憧憬的打工者了。他們依舊留在這裏的原因一是因為驚訝這車站的一腳所透露出來的中都府的繁華,二是像他們這類打工者來到這種大都市,往往都是由先來一段時間的同鄉介紹的,他們就是在這等那些同鄉的迎接。
城市的發展就像滾雪球一樣,每天‘吞食’大量的操著各地鄉音的人所帶來的勞力和智慧,因而使自己越來越龐大,然後吸引更多的外來人,在壯大自己,再······
“叔父怎麼還沒有來接我呢。”一個在車站等待的人自言自語的說:“難道忘記了?”
他是個年親男子,十八九歲的樣子,中等身材,一臉正氣,筆直的身軀讓人聯想到巍峨的高山,又或是傲骨的寒梅。
“這個東西怎麼用來著?”他掏出手機,點了幾下後發現沒有什麼動靜。
“難道要法力?”他再次嚐試,把法力傳輸到手機上。
隻聽見‘砰’的一聲,手機炸成了碎片,把手染成了一點黑色。
站台上的人議論紛紛,看著他:“看到了嗎?他的手機剛才好像爆炸了。”
“他的手機····。”
“‘砰’的一聲···。”
人們指指點點,他受不了了,抓起自己的行李,逃跑一般離開了站台。
“要去哪呢?”他提著行李,坐在一個供行人休息的椅子上。
“師傅啊,你在哪啊。”馬超找了半天,發現自己居然是個路癡,迷路了連報警都不敢。現在可不敢去警察局那裏看師傅是不是還在那裏,要是一不小心自己在進去就麻煩大了。
走累了,剛好看到前麵有個休息的椅子,不過上麵坐著一個人。
馬超看著還有一半位置的部分,一屁股做了下去。
“你認識我叔父啊?”他希翼的看著馬超:“我問道你身上的味道了。”
“額,你是?”馬超看到和自己一起坐的人轉過身和自己說話,但自己記憶裏確信不認識這個人。
“我啊,角豎啊。”說完一頭像羊一樣的生物出現在唉馬超麵前。
馬超古文老師死的早,根本不認識麵前的生物。
角圭:又名任法羊,如羊,一角,情色,性忠直。看見有人相鬥就觸理虧的一方。
“·····。”馬超看著麵前的妖怪,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也太老實了吧?
和羊一樣的生物,還和自己有接觸,記憶裏就隻有歐陽先達這個人,不過為了更準確一點,還是要問一問。
“你叔父是?”
“我叔父是個銀杏妖,他叫樹月。”角豎握著馬超的手:“你是什麼妖?”
“···我是人。”
“人?哦,是那個軟弱無比的隻能當成食物的那個‘人’吧?”角豎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馬超:“這麼說,你就是軟弱的人了?”
“我是人,但不軟弱。”馬超聽著角豎一臉肯定的語氣,堅定的回答。
“那你就不是人了,我在鄉下的時候,人一看到我就跑,而你沒有。”角豎還是不相信用這自己的想法來理解馬超的想法:“你一定是想變成人吧?和宋韻姐姐一樣。”
“你說是就是吧。”馬超掰開握住的手,該死,怎麼這麼的力氣。
“我師傅認識你叔父樹月,但我不認識。”馬超覺得還是解釋清楚點好。
‘吱~’綠色奔馳出現在兩人麵前,說曹操曹操到,樹月從車上下來,皺眉的看了馬超的頭頂上的樹蔭一眼,然後又若無其事的走到兩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