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煒原本打算隻獲得一個體育場的百年使用權,結果他獲得了兩個,從表麵上來說,他是虧了,因為以後他每年在體育場的支出都需要增加一倍——但是從長遠來看,他還是賺了,雖然從現在看來二千萬很多,但是在地價瘋漲的21世紀,能夠用這點錢就獲得這樣一個占地麵積廣大的體育場,那實在是太便宜了。
而且得到雲嘉體育場的使用權也不是一件壞事,現在雲嘉天宇除開一線隊之外,已經擁有了四支不同年齡的梯隊,原先訓練基地的兩塊草坪已經不夠使用了,一線隊的訓練草坪必須得到保證,在獲得了雲嘉體育場之後,就可以讓其中的兩支梯隊將訓練的場地放在雲嘉體育場,保證一線隊能夠擁有一塊獨立的訓練草坪。
同時雲嘉體育場也可以開發出附屬設施來,這樣投在這個體育場的開支也就不是那麼讓人難以忍受了。
在回到俱樂部之後,他立即安排了建築人員開始對原北灣體育場動工,在離聯賽開始隻有兩個多月的這個時候,也不能做太多的改建,隻能加固一下看台,設立一些座位而已,當然,首先要做的是鋪設好足夠標準的草坪。
這些事自然有手下的人去做,在體育場搞定之後,賽季開始前的準備活動也告一段落,具體的分工都已經落實下去了,接下來就輪到俱樂部的工作人員去忙碌了。
作為一個老總,並不需要事必躬親,隻需要將事情交給合適的手下去做,這才是領導的最高境界。
1995年1月18日,在裴煒度過了悠閑的三天假期之後,助理小趙給他打來了一個電話。
“老板,足協的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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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協的人找裴煒並不是為了別的事情,而是通知他去參加於1月22日舉辦的中國足球聯賽俱樂部會議的,與會的除了足協官員之外,還包括了甲A甲B各十二支球隊的老板或者是經理,雖然這樣一個應該是俱樂部自己組織的會議卻是由官方代表的足協組織開展起來的讓人有些奇怪,但是沒辦法,誰要各俱樂部之間並沒有類似於“職業聯盟”之類的組織呢。
二話沒說,裴煒立即帶著助手飛向了北京,這種會是必須要去開的,雖然會上隻會講一些千篇一律的廢話,但是如果你不來,肯定就會在足協心中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誰知道那些官僚主義作風嚴重的官員們會在什麼時候給你下一絆子。
另外象這種會議也是和其他俱樂部加強聯係和交流的好機會,人不能生活在真空中,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這是顛仆不破的道理。
到了北京之後,住進了足協安排的一間招待所裏麵,據那位足協的接待人員的說法:“俺們足協這疙瘩是挺苦的,生活很清貧,辦公樓就是一座二層的小樓,俺們領導都是騎自行車上下班,中午都是吃盒飯,所以隻能用招待所來招待各位……有怠慢的地方隻能說聲對不起了……”
裴煒倒是無所謂,他什麼地方沒住過,當年艱苦創業的時候住小旅館喝羊雜湯都過來過,這招待所環境怎麼著也不比那時候惡劣,倒是有幾家俱樂部的經理牛逼烘烘的,對這招待所正眼都沒瞧過,直接開上小車就跑去了五星級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