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幸福的味道(7)(1 / 3)

吉米是活躍的,它從不甘心呆在家園裏,我記得當時它很喜歡撒野。跑到村莊的各個角落,不知她是想去尋找自由還是幸福,急得我們到處尋它,雖說浪費了不少時間,可也是一種樂趣,當你遠遠地看到它時,你隻要吹一聲口哨,或者叫它一聲“吉米”,它就飛快地跑來,在你四周跳來跳去,又搖尾巴又舔腳,我們想生它氣打它的一下的想法也跑得無影無蹤了。隨後,跟著你就回家。

吉米死了。它已經死了好多年了。

那個似乎很遙遠的故事便在牆垣邊重新盛開的野花野草中漸漸消逝。

吉米,它沒有自己的同伴,它孤孤單單地度過了短暫的一生,我的感情隨著我的筆錄而得到了升華,我非常愛它,就像愛尊重我的朋友一樣。不要因為與狗為伍而恥辱,真正值得恥辱的是不懂得愛是什麼。

心靈感悟

吉米,它沒有自己的同伴,它孤孤單單地度過了短暫的一生,我的感情隨著我的筆錄而得到了升華。我非常愛它,就像愛尊重我的朋友一樣。不要因為與狗為伍為恥辱。真正恥辱的是不懂得愛是什麼。

幸福的味道

文/袁麗華

如果要問幸福是什麼?相信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答案。對現在的我而言,幸福就是一種感覺,一種體驗。正如家不僅僅是你居住的房子一樣,能和家人守在一起,不論金錢的多寡,不論時間的長短,這種感覺是幸福的。

現在的我,帶著一顆感恩的心,能深深體會到自己是多麼幸福……我四肢健全、智力正常、雙親健在,還有我不是獨生子女,我有一個比我小四歲的弟弟。在健全的家庭中長大,享受了父母的關愛;有弟弟,不論是受欺負還是被照顧,我都不會孤單。

小的時候我會粘著父母撒嬌,大了一點就哭著喊著上幼兒園了,接著是小學、初中,高中寄宿,學校在城市的另一端,一個月才回家一次:大學更是不在原來的城市了,就寒暑假、五一、十一回去;現在我又離父母有千裏之遙,一個學期才回去一次。我不知道母親一天天熬白了頭發,等來的卻是女兒一天天和自己遠離,這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我的母親是一個典型的賢妻良母,平時話不多,也不善言辭。每次我打電話回家報平安,母親的囑咐就是那幾句:飯吃了沒?衣服穿得夠不夠?沒有生病吧?每次都會問我這三個問題。當我說一切很正常時,她就很放心地催我:“沒別的事就掛了吧,電話費挺貴的。”每每讓想跟她多說幾句的我哭笑不得。記得有一次,我跟母親說,我的牙齦這幾天有點出血,第二天我很意外地接到她的電話:“我今天去保健室時順便問了一下何醫生,他說可能是牙齦炎,讓你去藥店配個叫‘牙炎寧’的藥試試,不行的話去醫務室看看。”當時趕著上課,就應了一聲,沒放在心上。周末按慣例打電話時,是父親接的。他說:“你的牙齦好一點沒?你媽那天為了你特地冒雨去保健室問的,讓她等雨停了再去也不聽……。”原來母親根本不是“順便”去而已!女兒遠在千裏之外,隔著電話線,她就憑著那“毫無創意”的三個問題來判斷我是否健康,是否吃飽穿暖,而女兒不被餓著,凍著,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就是她最大的願望!到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母親的良苦用心……

母親很樸素,甚至節儉到沒有穿過一次裙子,我曾問過她為什麼不買裙子或套裝,她說:”我喜歡穿褲子,自在。”我的父母親結婚時家裏情況不太好,好像父親都沒有給母親買過什麼首飾。去年夏天,我們一家去市中心,他們在大百貨商場的首飾櫃台轉了很久,原來是為母親補上那個年代流行的“金三樣”來了!挑了半天,父親為母親買了金耳環和金項鏈,但是唯獨沒有金戒指。我感到很納悶,回到家我偷偷問母親,還順帶“抱怨”一下父親的“小氣”。她淡淡一笑說:“戴著戒指幹活不方便,是我讓你爸不要買的。”當母親用這麼平淡的語氣敘述著她所謂的“原因“時,我的鼻子一酸:我知道為了這個家,母親每天都是精打細算,她省吃儉用都是為了我和弟弟。為了我們,她連意義非凡的結婚戒指都可以不要。

父親對我的細致關懷我也銘記在心裏,雖然我們之間並不善於用言語來表達。父親是對生活充滿了熱情的人,很多新鮮的東西他都願意嚐試。記得有種叫“尖叫”的飲料剛出來的時候,他就說味道不錯,那時我弟弟都沒有趕上這趟,父親已經嚐試了。

我皮膚老過敏,鼻子也是,鼻炎發作時,聞不了蚊香的味道。去年暑假,忍了一個星期蚊香的荼毒,終於受不了了。一問,才知道原來家裏有蚊帳。於是就全家動員,開始搭蚊帳了。在因為笨手笨腳而被父親趕下來的間隙,我問母親:“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這蚊帳這麼漂亮啊,早知道我一放假就用了。”母親說:“誰說沒告訴你啊,你爸知道你鼻子不好,在你回來前就買好了,一百多塊呢!他在你一回來時就問你的,是你自己沒放在心上,隨口說不用的啊!“望著在38度高溫的日子裏,大汗淋漓地幫我搭蚊帳的父親,我霎時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