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大寶和狗蛋他們兩克服那些個奇奇怪怪的想法,梁鈺一早就打算讓大山帶著他們兩個去拜訪沈秀才。至於梁鈺自己為什麼不去,這是外麵的事,還是得給自家的男人留個麵子,再說,就算是山哥不介意,對於讀書人還是多一點尊敬才好。山哥,梁鈺完全不擔心他辦不了這件事的。看到蘇羽那個懷疑的眼神,梁鈺一點都不想解釋了,年輕人懂得還是太少了。
一大早大寶和狗蛋就被大山拎起來鍛煉了,沒辦法他們今天要去拜訪先生,得早點,但是平時的練功也不能落下。梁鈺看到兩個苦哈哈的小臉蛋不知道有多想笑。自作孽,不可活,叫你們兩個有事沒事亂想嚇唬自己。
當然,沈秀才這個人梁鈺是打聽過的,萬一跟蘇羽講得是一模一樣的窮凶惡煞之人,想到以前讀過某某先生的一篇文章,那些留著胡子的老夫子最是嚴肅,一把戒尺打得那是一個虎虎生威。在現代,這種體罰的事雖說是少了,但是梁鈺還記得,當初,年少不懂事,一個不小心就成為了班裏的吊車尾,被老師大手掌不說,還被罰站在女同學的廁所門口,這種屈辱史梁鈺絕逼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山哥這個家夥,還好,當年知道這件事的人已經各奔東西了。再說,現在是在古代,還怕什麼暴露,簡單來說,梁鈺膨脹了。
沈秀才呢,其實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種老夫子了,當初的那個老夫子蠻凶的,但是人家也有退休的日子不是嗎?早就已經退居二線了,這新夫子還不錯,性格還蠻好的,家裏還有一個跟大寶差不多大的哥兒,梁鈺覺得夫子應該不是很迂腐的人才對,如果實在是太不行的話,梁鈺到時候再親自教兩個孩子就好了。
這個任務對大山來說一點都不是事,但是大山很樂意去辦,畢竟,可以趁此機會向媳婦討要點利息。新夫子的家很有文人應該有的氣息,雖說沒有珊瑚琥珀,但是竹林繞屋舍,鮮花綴院庭,幾把竹椅子,一陣微風,令人分外眼開。本來想到要見夫子還忐忑不安的大寶和狗蛋他們立刻就放鬆下來了。大山笑了笑,這兩小子聰明過頭了,也沒說其他話了,徑直的敲了敲那一扇竹門。
“誰呀?”一個溫婉的哥兒前來開門。
大山一看就知道他應該是沈秀才的妻子。“嫂子,你好,今日是特地約好來見先生的。”沈秀才的妻子一聽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連忙把大山他們迎進來。看到大寶和狗蛋這兩個虎頭虎腦的小子,很是喜歡,一點都想不通先生是怎麼會嚇到他們的。
“先生,大山今天帶著兩小子前來拜訪,這點束脩先生一定要收下,以後,這兩個調皮的小子就有勞先生了。”
“好說,好說,何大哥你不用太客氣了,就是看在何言的麵子上,我也會好好照顧他們兩個的。”沈秀才歪歪頭,這兩小子看起來不像是膽小的人,怎麼會怕了自己呢,再說自己長得也蠻好看的吧,不說一枝花,那至少也是一個根草。
其實,看到沈秀才的時候,大寶和狗蛋他們早就不擔心了,這世界走到那裏,顏值才是硬拳頭啊。在沈秀才的顏值下,大寶和狗蛋的事就算是解決了,梁鈺如果知道實情是這樣的話,巴不得給大寶他們兩個一頓毒打,就知道作妖。
考校了他們兩一些基本的三字經,百家姓後,沈秀才連連點頭,不錯的苗子,教他們的人也是用心呢。而被先生誇的大寶和狗蛋他們早就呆不住,跟著人家的漂亮哥兒一起玩了。大山好像罵他們,坑爹呀,不過,隻能乖乖地跟沈秀才談天說地,這兩個白眼狼,太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