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五章 應有的懲罰(2 / 2)

村長對這一家都完全不想再看了,這鄭秀蓮就算要做樣子回家做去,行不,這種打法打不死人的,一點都不想看。“何大牛,叫你家的婆娘停下來,有什麼事回家再去解決想,現在我要代村子裏宣讀對於你兒子的判定,你們回家要幹什麼,我一點都管不著。”何大牛雖然懼怕自己的妻子,但是在外麵還是得適時阻止一下,要不然真正得罪了村長,自己一家真的是別想在何家村好好呆下去了。在何大牛拉走鄭秀蓮的時候,鄭秀蓮還不忘往何添才身上再招呼幾下,說他實在是氣急了也行,說他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在做一出苦肉戲也行,但是在村長發話了,他也不能太大吼大叫以蓋過村長的聲音了。他潑辣,但是該懂的他還是懂的,如果沒有一點心機的話,自己恐怕就被那個賭鬼爹爹賣去青樓了。梁鈺還是覺得鄭秀蓮這點段數一點都比不上自己的叔姆何金梅,畢竟人家鄭秀蓮曾經的裏子還是白的,要不然也不會被自己的兒子騙得團團轉,就自己那個叔姆來說,恐怕從外到裏都黑透了。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搞明白了,我相信你們已經也沒什麼異議了,在這些事還沒有暴露出來的時候,我決定何添才從此不能去書院讀書了,從此在家務農,伺候田地吧,還有這次對於大山家造成的損失,你們就拿三兩銀子出來吧。鎮上所欠的賭債,我限你們一家在賭場所規定期間內歸還,要不能做到以上這些的話,就別怪我把你們一家從族譜上除名,逐出村子,當以流民處理。”

鄭秀蓮一聽嚎啕大叫,不能呀,其他的懲罰都沒什麼,自己盼望已久的秀才阿姆怎麼可以就怎樣沒了。鄭秀蓮可悲地認為自己的兒子還是人中龍鳳,隻要加以引導就可以了。“不能呀,村長你沒有權力就這樣讓我兒子離開書院,我兒子可是即將考上秀才的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秀才老爺。你不能這樣做,不行,我要向族老告狀。”梁鈺聽到這裏,實在是為鄭秀蓮這朵真白蓮花無語了,親,你這樣隻會死得更快的,懂不懂說法的意思呀,公然質疑村長的權威,梁鈺覺得就算村長脾氣再好都忍不下去了。

村長氣急了,每次都這樣,鄭秀蓮這個潑婦以為自己就不敢對他這樣嗎?“笑話,我這個決定有什麼不行,你兒子做的事如果上報村裏的話,恐怕就不隻這一點懲罰了,還有你兒子恐怕這一輩子要考上秀才都難說了呢。如果你再搗亂的話,我也不怕開村會議,反正在村子裏,名譽受損的隻有你的兒子。”

這會鄭秀蓮才明白剛剛自己的做法很不對。“村長,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就讓我的兒子繼續在書院讀書吧,他就要再考秀才了,以他的資質肯定是能考上的,可千萬不能毀在這裏,我求求你了村長。”說完,鄭秀蓮還向村長磕了好幾個頭。村長直搖頭,那種望子成龍的心情他不是不懂,但關鍵何添才不是一條迷途的龍,他壓根就是一塊扶不起的爛泥。

“我不覺得這種決定沒什麼不好的,大牛你管好你的婆娘,再胡攪蠻纏下去,懲罰就不是怎麼簡單了,就別怪我老頭子不講情麵把你們全家逐出何家村,我老頭子向來可是說到做到的人。你如果還以為你兒子還能考上秀才的話,我也不煩讓你死心。何言說說你在書院知道的事情。”

何言向三叔公點頭說是:“其實,添才兄,已經兩次參加鄉試了,兩次均名落孫山,第一次夫子說添才兄隻是少一些曆練而已,在讀個幾年可能不是問題,但是第二次,夫子直搖頭,他說添才兄可能已經不適合走在讀書這條路了,恐怕有生之年,添才兄都不能考上秀才了,因為夫子說添才兄已經失去讀書人應有的那些東西了。”

如果說,三叔公的那些話是對鄭秀蓮的一個打擊的話,那何言的話那就是一個晴天霹靂,鄭秀蓮直接就昏過去了。何添才瘋癲地笑著,這種日子他早就料到了,隻是沒想到是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自己討厭的人身上,如今,自己也算破罐子破摔了,何添才也不顧什麼臉麵就那樣笑著。

三叔公看到這一家子,也不想說什麼,他早就看透了何添樣半點也不能認輸和天生感覺比別人優越的樣子,這樣的人何所謂成什麼大事,縱使天姿異稟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