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雲霄門就傳出外門執事張長老因為壽元將盡,為衝擊築基期,誇大其詞,將兩個金丹老祖的血脈弟子由玄靈根說成了地靈根,騙取築基丹,但很快被金丹老祖發現,將其擊斃在逃跑的路上。這則消息一出,頓時引起轟然大波,門中上下都議論此事,既有為張長老的膽大妄為而憤怒不已,也有為門派沒得兩個天才弟子而不斷惋惜,不過此時也有人有所懷疑,比如平時視張長老為對頭的孫長老。“姓張的有這麼大膽嗎,他平時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角色,見到有點天賦的弟子都不敢得罪,他敢騙取築基丹。”這不禁讓孫長老懷疑。他雖然是張長老的對頭,但也是不多熟悉他的人,要說他克扣某個沒有天賦弟子的靈石,他相信,殺掉某個後台的外門弟子,他也會相信,但如此膽大包天的事,打死孫長老,他也是不信的。“不過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對我又有什麼好處,隻能怪他時運不濟罷了。”孫長老又自顧的說道。修真界就是如此無情,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沒有好處的事誰都不會去理會。對此有所懷疑的人也都隻是想一下,見得不到好處還有可能惹得大麻煩,便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再理會此事。而內門長老也為了配合掌門的計謀,回到洞府大大發泄了一番,做出一副老羞成怒的樣子給弟子和門派中人看,以此證實外門的傳言,讓門中之人噓噓不已。此時的朱正他們在朱長老的帶領下回到洞府,正是開始了他們即將進入修真界的第一次修行。“杏兒,剛剛為師重新給他們兩個檢測了靈根天賦,發現不是所謂的地靈根,更不是什麼風雷靈根,讓我們空歡喜一場。”朱長老半眯著眼睛,做出一副遺憾的樣子。“啊,不是吧,那個什麼外門長老敢騙我,看我不找他算賬。”朱杏兒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捂著拳頭,就要往外衝。“嗯,你也不要去了,他現在估計已經給你師伯碎屍萬段了,不管怎麼樣他還是給我朱家帶來了兩個血脈弟子,雖天賦不是很好,但隻要努力,加上為師的照顧,還是有很大機會進入金丹期的,你還是回去好好修行,他們兩個就先放在我這裏,為師再好好檢查檢查。”朱長老臉不紅心不跳的將早已經想好的謊言說了出來。朱杏兒也沒有懷疑,畢竟在她眼裏,一個金丹後期的師傅,堂堂的雲霄門內門長老沒必要對她說這樣的謊話。看沒自己什麼事了,甩了甩飄逸的秀發,告別了朱長老,回去照顧自己剛剛得到的寶貝“蠶兒”。“老祖,剛剛為什麼要騙杏兒姐姐。”朱正在雲霄大殿目睹了發生的所以事情,也知道了胖子掌門的計謀,當然知道朱長老剛剛說的是假話了,一時好奇,忍不住的問了出來。朱長老暗暗歎息,不知該不該講於朱正他們聽,半響終於決定,還是要讓他們知道,不然不保證他們胡亂的去說些什麼。“哎,此時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你就會有殺生之禍,雲霄門也有可能出現大難,好吧,我就和你說說風雷靈根的作用吧,讓你們知道其中的風險。風雷靈根除了是地靈根,可以讓人擁有的地靈根的修煉速度外,他還有一個隱秘的作用,這個作用關係到很多金丹後期老祖,可以降低風險,成功晉級元嬰期的幾率,它……”朱長老給朱正他們講了半天的風雷靈根的作用,還有曾經它的光榮史和揮淚史,讓朱正他們了解其中的利害關係,嚇得朱正他們心驚不已。“哦,這樣啊,這麼嚇人啊。”朱正和朱媚兒聽了許久,總算明白風雷靈根變態的作用。也不禁慶幸,因為有一個老祖罩著,可以讓他在此安全,不然未來的命運不知道會怎麼樣。或許會讓那些迫不及待的金丹老祖,在朱正還沒有成長起來,提前拿來替劫,犧牲朱正,來幫門派培養一個元嬰期。或許也會被別派在雲霄門的奸細偷偷幹掉,魚死網破,從此沒有朱正這個人。但不管怎麼樣,現在朱正他們是幸運的,但朱長老還是再三提醒朱正他們。“不管怎麼樣,你們以後千萬要小心,尤其是你朱正,千萬不可讓人知道你的靈根屬性,不然你隨時有可能出現殺身之禍。”朱長老嚴肅而嚴厲的看著朱正他們。“嗯,嗯,我們打死也不說。”朱正和朱媚兒搖手並搖頭道。“罷了,現在就教你們先天法門,要進修真,必入先天,引天地元氣,去世俗渾濁之氣,洗刷己身……”字字珠璣入耳,如醍醐灌頂般,朱正他們不由的按照朱長老的口訣運行法門。看著這兩個孩子已經入定,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醒來,不禁為兩個孩子的未來擔憂,突然想起張長老被帶走時給的那封信,微微一想,嘴角不由的揚起,被張長老認為在朱家鎮的前輩,除了自己的三弟還會有誰。拿出剛剛到手的信封,灰色的信封安靜的躺在手裏,仔細一看上麵仿佛有一層透明的白幕籠罩,朱長老知道這是他這三弟在這個信封上做得禁製,防止他人觀看。不要小看這層禁製,如若沒有特殊的解開手法,強行打開信封,金丹以下的修士直接被上麵的禁製給抹殺,就是是金丹修士若毫無防備,也可能被重傷,而且就算可以強行打開,這封信也會自毀,這解開禁製的手法出來他們兩個外還真沒幾個人知道,三叔公如此做法,可見上麵的內容也不簡單啊。掐著特殊的法訣,信封上的禁製慢慢消失,拿出裏麵的東西,一張幹淨而帶著蒼勁有力的信出現在眼前,扣人心弦。“二哥在上,三弟敬拜,族人朱正和朱媚兒被入雲霄門,盛幸之至,且天賦不凡,將來可成大器,我朱家在雲霄門根基尚淺,不少仇家皆因二哥在雲霄門擔任內門長老一職而敢怒不敢言,然……”朱長老拿著信紙默默不語,不知不覺,麵若冰霜的朱長老已經淚流不止。許久,才道:“哎,三弟真是用心良苦,三弟放心,二哥就是拚了性命也要將朱正他們培養成才,讓他擔當挑起朱家的重任。”就在朱長老看信淚流不止時,作為有資格做為朱正師傅的王長老此時將外門張長老關進了一個暗無天日,鬼哭狼嚎的幽暗之地。“張舒亮,你可知罪。”王長老微笑的看著眼前被自己關在獄裏,即將下地獄之人,多此一舉的問道。刑罰堂聽名字是一個堂口,但實際是一座監獄,連守堂的弟子也沒有一個人,隻見偌大的一個監獄沒有一個犯人,張長老知道,眼前的刑罰堂從來都是有進無出,進來的人不是被關了起來,而是沒直接在這裏被殺掉了,然後直接給燒掉了,處理掉。所以刑罰堂從來都是有進無出,簡直就是人間地獄,令門派弟子聞風喪膽,聽之膽寒。就連空中似乎還彌漫著一股燒焦的氣味,想著剛剛帶朱正來的路上,自己也是燒掉了兩個人,現在這麼快就要輪到自己了,難道這就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嗎?“長老,弟子不曾犯罪,請長老放了弟子,放了弟子,弟子願意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張長老此時已經徹底的瘋狂了,唯有撕心裂肺的喊叫。“做任何事?有些事你是做不了的,所以放了你就更不可能了,怪就怪你運氣太好,但命卻不夠硬,無福消受,下地獄去吧。”“噗。”張長老還想說些什麼的,但額頭上的血洞卻在也讓他吐不出半個字,直直倒在地上。王長老見此,手指隻是一勾,又一指一彈,卻是在張長老身上的儲物袋憑空飛到了他的手上,而後,張長老又無火自燃,先隻是一團小火,接著便燃起了熊熊大火,很快遍布全身。王長老也沒理會結果會燒成怎麼樣,隻是自顧自暇將儲物袋收了起來,悠悠忽忽的走了出去。雖然張長老身上那點東西不值幾個靈石,但俗話說蚊子再小也有肉,誰叫修真界本來就缺少資源,有一點好過沒有。剛剛出了刑罰堂的大門,外麵飛來一支飛劍,不過不是什麼攻擊法器,隻不過是一支傳信飛劍,接過飛劍一看,原來是錢長老發來的。原來錢長老回到洞府大大的發泄了一番,做出一副老羞成怒的樣子,趕跑了所以還在洞府的弟子,還言稱要閉關,謝客,沒有他的允許,不準任何人打擾。實際上等所以離開後,錢長老就偷偷的出來了,出來是還不忘用了“隱身術”,確保沒有人看見他,找了個四周無人的地方放出了兩支飛劍,約王長老和朱長老出來見麵,商量他們的人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