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長老也隻有西南的竹影,和漠北的青冥才有。”
難道是這兩方的人?
可是都沒有什麼姓陸的成名人物啊?
能夠讓長老像奴才跟隨,不管在哪方都不會是籍籍無名啊?
更何況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
可青冥的人功法偏向陰寒。而且善毒和暗器。可是那嬌嬌卻卻的陸姑娘雖是柔媚,可一身功法卻是正氣凜然。
而竹影也西南。跟青玉山離的不遠。若是竹影的人,牛鼻子不會不告訴自己啊。
再者說,竹影的人一向是被朝廷抵觸,應該不會出現在這三湘啊。
都不對啊......
奇怪......
洛勉在房間路踱步轉圈的思考著。
盧佰也不敢打攪,弓著身子,眼睛跟著洛勉轉來轉去,感覺有點酸,可是卻不敢揉一下。
洛勉定住身形。道:“暫且不管那麼多了。若是他們有動作你就通知我。事發緊急的話就馬上去夏府告訴我,就算暴露了也沒事。當時你隻是來的稍晚,若不是發現了這陸凝雪奇怪,也不會將你雪藏的。”
盧佰恭恭敬敬的答道:“奴才知道了。”
洛勉歎了口氣,對盧佰說道:“別自稱奴才,我不是那牛鼻子,沒關係的,感覺很別扭。”
盧佰也不辯解。隻是低聲道:“奴才不敢。”暗地裏道,也就你敢稱他牛鼻子,那個魔鬼。脫皮碎骨都是輕的。
洛勉想了想牛鼻子的手段,也不強求,吩咐道:“今天有兩個人攔住我,問我有沒有發現一個背著包裹進倚月樓的人,我自然是發現了。不過據那兩個人所言。他們的目標也是西南的人,你也看下。不必插手。他們不敢在這倚月樓鬧事。有什麼動向也告訴我下。"
盧佰恭聲道:“奴才知道。”
洛勉看著盧佰低頭彎腰的樣子。道:“你也小心點,不知道怎麼回事。之前一直平平淡淡的,自從這陸凝雪來了之後,總是有點煩風雨欲來的感覺。江湖仇殺的別插手。最重要的保護好自己。畢竟我在這三湘信得過的就你一個人。”
顯然洛勉最後那拉攏人心的話是沒有一絲效果的。盧佰一如既往的答道:“奴才知道。”
洛勉無奈的搖了搖頭。就準備離開。
盧佰道:“公子。”
“嗯?”洛勉轉身。
“張明遠帶了一個衣著不凡的生麵孔來了倚月樓。口稱楊兄。似乎是來喝花酒的,可是卻沒有叫姑娘。”
雖然盧佰隻說了這麼多,但是洛勉聽懂了。張明遠也是一個紈絝子弟。來喝酒卻沒叫姑娘。而且還有個穿著打扮都不凡的人一起。張家也是大族,顯然能讓他稱兄道弟的人雖不少,卻也不多。
這就是盧佰的聰明之處。把該說的。可以說的,發現了的,都一一道來,但是不會加上自己的揣測。把自己隻當做眼睛耳朵。在可疑的地方之前也隻會加上似乎之類的不確定詞語,而讓讓主子注意,不去妄下定論。思考,是主子的事情,自己不是幕僚,不是軍事。隻是奴才而已。不會也不能刻意去表現自己。本分,不會錯。
洛勉點了點頭,道:“我去看看。”
說完走到窗戶旁邊鑽了出去。
這後院在這繁華的倚月樓。特別是燈火初明的晚上。安安靜靜。前麵的喧囂仿佛被拉的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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