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撅著小嘴,表示不滿地說:“你說,讓我去體驗監獄的生活還算不算話呢?”
“當然算了,現在開始好不好?”
說著,夏沐已經穿上了囚服,她的雙手已經戴上了手銬,旁邊的警察正押送這她走進監獄。與此同時,監獄裏的其他犯人時不時地向她吹起了輕快的口哨。看著他們一張張醜惡垂涎的臉,陳采的雞皮疙瘩瞬間爬滿了全身。
可是,她已不能回頭,是她自己自作自受選擇了體驗監獄的生活。
深夜,她躺在監獄裏冰冷的床上,想著銘常那張帥到讓人流口水的臉,迷迷糊糊準備睡覺。這時,她突然感到身邊有什麼東西的動靜,她以為是銘常來看望自己,可是,在月光的反襯下,她看到了一雙猥瑣的眼神正在死死地盯著自己。夏沐徹底慌了,她剛準備大喊救命,那個人卻拿起刀子對著她的臉,說:“隻要你敢大喊招來人,我一定會將你這張絕色的臉劃成一朵大菊花。”
夏沐的眼中全是驚恐,此時,她的思緒混亂成一鍋粥。那張血紅的嘴巴冷冷地命令著:“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掉,不許脫得太慢,也不許脫得太快,每脫一件衣服就到那可以見到月光的窗台附近停留一會。”
夏沐遲疑了一下,那張嘴又開始動了:“如果你有一點點的不聽話,不僅是你的臉,還有你的命都會葬送在這裏。”
夏沐知道,此刻的她別無她法,她隻能一件一件地脫著。在絕望的盡頭,她的心裏還有一線希望,她想著,也許銘常會來這裏救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夏沐的衣服隻剩下最後的貼身襯衣。那種下流的眼神和他肥大的身體一點一點向夏沐逼近,陳采閉上了眼睛。
一件溫暖的衣服裹住了她冰冷的身體,一種淡淡的味道來到她的身邊,是的,銘常來了。他帶著希望和幸運來到了這裏,當得知來到自己身邊的是銘常的時候,夏沐倒在了他的懷裏,夏沐並沒有暈過去,隻是,她突然間貪戀這個懷抱,那種暖暖的感覺,讓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備。
銘常一手抱著夏沐,一手提起了那個肥胖而粗俗的人,隻見銘常的眼神越來越狠辣,那個人在銘常的手中不停地求饒和呻吟,但是,一切都太遲了,在銘常扔下他的那一刻,他便化成了一灘血水。
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覺,一個人就此消失在那個安靜的夜晚。
銘常抱著夏沐回到了家中,他細心地將小米粥一口一口地喂到了夏沐的口中。
夏沐傻傻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好似這世間的所有都已不再重要。
“喂,你不是說不會來救我的嗎?怎麼在關鍵時刻跑來了!”
“因為我不想看到另一個男人碰你,如果那樣的話,我會難受的。”
“哎呀,突然覺得你說話怎麼那麼好聽呢,來,想不想吃小米粥,本少女來喂你吃。”
“好啊,我馬上來了。”
說著,銘常已經將嘴唇貼近了夏沐的嘴唇,他的舌頭一卷,帶走了夏沐嘴裏遺留的小粥。夏沐錯愕地睜大了眼睛,任由著這個男人強勢地親吻著自己。但是,等到銘常撲倒自己的時候,夏沐慌忙用小粉拳將銘常錘走,並且狠下命令,要是再敢這樣大膽的行動,一定不會收留他的。
說著,將銘常趕到了沙發上,趾高氣昂地說:“你這個大壞蛋,奪走了我的初吻,現在我命令你不許再靠近我,今天晚上罰你睡沙發。”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過了今晚,我就可以和你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