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點來看,楊小兔的身份應該可信,不過她的QQ上資料不多,有限的那麼點隻是說明了年齡星座而已,在具體的內容就沒有了。
王曇看著這些搜索結果,沒有表態,我看出他有些失望,不過也沒辦法,手機上網有諸多限製,我倆都隻能壓製好奇心,回頭再人肉楊小兔了。
回到旅館後,楊小兔已經不在房間了,這點我和王曇都已經想到了,問了一下服務員,人家說楊小兔是自己走的,神色如常,沒有任何一樣。
王曇聽後有些驚訝,他的點穴術比較特殊,一般人自己絕對解不開,原本他以為楊小兔會被同夥接走,至少能留下一點線索,現在看來,他還是低估楊小兔了。
我並不太了解王曇的點穴術,不過楊小兔的脈象不同於常人,或許穴位變化也比常人怪異一些,對點穴術的反應古怪也算正常了。
王曇對這種結果有點氣惱,嘟囔說早知如此就扒光了她的衣服,我卻笑了笑,一來我看得出王曇不是這種人,其次我們現在並不知道楊小兔是不是壞人,萬一我們誤會了人家,還把人家強行關起來,就有點過分了。
她這個協會既然是真的,我們就有不少線索可查,實在不行我們也可以編兩個假身份加入她這個協會,來個引蛇出洞。網絡時代要用假身份混入這種組織簡直太簡單了,隻是我有些害怕萬一加入他們的組織後沒找到什麼線索怎麼辦,我這邊還好,王曇主要是來找陸老師的,短期內沒收獲的話,那就不太樂觀了。
看了看沒有丟什麼東西後,我和王曇收拾了一下,直接回了呆瓜小賊提供的住處,折騰了一夜,我本以為王曇會去休息,沒想到放好東西後,王曇突然一拍腦袋,對我說:“內什麼,子音,你先休息,我得出去找個人,可能幾天內都回不來,你先辦自己的事就成了。”
我一夜都沒怎麼休息,整個人幾乎都累得要飄起來了,思維跟言語都比平時慢了半拍,聽他這麼說,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我再想問他要去找誰的時候,他已經跑出門了,我當時隻覺得雙腳沉重,再也走不動一步路了,想想他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就鎖好了房門,找了張床休息去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半夜了,打電話給王曇,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王曇的電話轉成了語音留言的信息,我查看了一下手機上的短信,有幾條是家裏人發來的,問我情況如何,我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報了個平安,再去看其他短信,有些事朋友發的,我沒有回,翻到嘴鷗,發現是一條陌生短信,內容是:“怎麼樣?你和王曇住的還習慣麼?打他電話怎麼關機了?”
我看號碼不認識,就回撥了過去,接電話的居然是呆瓜小賊,他似乎一直在等電話,我撥過去,沒等幾秒鍾他就接了,還沒等我說話,他就問道:“你們那邊什麼情況?王曇電話關機了,給你打過去也沒人接?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
我因為是剛睡醒,腦子還不清醒,愣了幾秒鍾後才說:“沒事啊,我這剛睡醒,您怎麼知道我電話的?”
他在電話那頭嗬嗬笑了幾聲:“王曇告訴我的,他說要是這幾天聯係不上他,就叫我聯係你,當時我聽他口氣怪怪的,覺得可能有事,下午再給他打過去,居然關機了。”
我把王曇臨走時說的話跟他說了一遍,他那邊沉默了一會,才說:“我估計他沒事,他沒說去找誰幹什麼嗎?”
我回想了一下王曇臨走和我的對話才回答:“沒有,隻是說去找個人。”
“這人也真是,來了我的地頭,住我的房子,就把你一個人往那一扔就沒影了,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我記得他跟我說過,你們也就才認識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