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我們在找我失散的女兒,他被一隊士兵帶走了。這附近有什麼軍事基地,或者空中特勤的基地嗎?”利姆終於按捺不住的問道。
“新聞還在播報的時候,政府呼籲逃難者去皮爾城裏統一接受國民警衛隊的保護,但是後來我接待的一些難民口中得知,駐守部隊已經保護著部分幸存者撤退了,他們可能要退到杜魯斯的蘇比利爾湖(是世界上最大的淡水湖,在美國內陸)附近,統一駐紮保護。除此之外,這裏沒有別的駐守部隊。”神父解釋道。
“那有沒有直升機飛過的聲音?您有看到直升機從這一帶飛過嗎?”利姆依然堅持不懈的問道。
“我每天晚上都檢查一遍圍牆,然後就把自己鎖進房間向上帝禱告,求上帝寬恕這個世界。所以就算有直升機飛過,我應該也聽不到啊。不好意思。”克萊因神父歉然的說道。
“那就是有其他幸存者來過這裏?他們都沒有選擇留下來嗎?這裏是我們一路上遇到過最堅固的避難所了。教堂外圍有金屬圍牆,神父您又把所有的窗戶用木板釘死了,不讓喪屍們發現。而且每個入口都是厚重的金屬大門,哪裏還有更安全的避難所?”宇文坦突然問道。
“他們跟你們一樣,都有自己的親人要尋找,所以他們選擇了休息一晚以後就離開上路了。晚飯準備好了,我們先吃飯在商量吧?兩位意下如何?”神父的臉色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然後馬上轉身離開。但是就是這一絲慌張,也被宇文坦捕捉到了,他的內心更是疑雲密布。
晚飯很簡單,一塊麵包,一個荷包蛋,兩片生菜以為今天不是周五(天主教周五不能吃給類家禽的肉)所以還有兩片培根。但在這個世界裏,著已經是十分豐盛的晚餐了。利姆根本沒有心情吃,隨意的吃了半片麵包就呆呆的坐著思考,原本的期待落空了,使他又有點不振作。宇文坦就吃得比較有節奏,他一邊分析著問題,拍接著心中的疑雲,一邊一口口的吃著。兩人都心事重重,所以都沒有留意這時,克萊因神父嘴角一絲淡淡的笑容,是那麼的高深莫測。
“利姆,他不知道附近的情況也是情有可原,因為這裏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很好。你不可以因為神父的意見動搖,你需要鼓起勇氣振作。我們要麵對的惡劣情況還層出不窮呢。”宇文坦進門後就鼓勵著利姆。
“好的,那明天我們出去先問下神父這附近哪裏能搞輛車。”利姆還是有點走神的回答道。
夜已經深了,宇文坦跟利姆反複推敲也推敲不出什麼結果,就打算明天按著自己劃的範圍進行搜索。在把利姆勸回房間休息後,宇文坦也躺在了床上。知覺告訴她,這所教堂絕對不對經。具體哪裏不對經他也說不上來,反正明天一早馬上跟利姆離才是上測。想著自己來到美國已經差不多一個月了,這一個月裏,先是跟裘濱分散,然後遇到了利姆父女,經曆了喪屍群下逃生,有打贏了沙匪血鴉,但是做的這一切好像都跟找謝芸沒有關係,不知道她現在好不好,還能不能支持下去呢?自己是該一路向著紐約,還是優先幫助利姆尋找小雪莉?宇文坦自己承認,自己也很喜歡這個小女孩,但是說實話,他也不是很能肯定還能找到她。帶走她的是什麼部隊?N.O.S,這是什麼部隊的簡稱嗎?他們就帶走了小雪莉但是又沒開槍射擊自己跟利姆,是不是意味著小雪莉被他們帶走,也不會有性命危險?或許跟自己還有利姆在一起更安全?就這麼胡思亂想中,一陣疲意襲上心頭,宇文坦漸漸的睡去。這些日子以來,一張舒適的床,熱水,像樣的晚餐都是奢望。每天在樹林裏或者汽車的後備箱裏睡覺,還要跟利姆輪流守夜,跟現在比起來實在差異太大了。難道真的是上帝的庇護?他真的需要休息了。
“疙瘩疙瘩~~”一陣鐵鏈的聲音輕微的響起,把睡夢中的宇文坦驚醒。過慣了野外生存下草木皆兵的生活,即使再細微的聲音也逃不出宇文坦的耳朵。宇文坦警惕的起來,雙耳貼著房門細心的聽著。接著是“噗通”一聲,什麼東西重重倒地的聲音,然後是“沙沙沙”什麼東西被拖出去的聲音。宇文坦頓覺不妙立即下意識的想打開房門查看,聲音是自對麵的房間傳出來的,難道是利姆出事了?但是房門的旋鈕能打開,房門確是打不開,一陣陣鐵鏈的聲音響起,原來剛才的鐵鏈是鎖住了自己的房門!